第二瓶酒還是打開了。
“賈工,我的鐵塔安裝工人下午一會就到了,”小張接着說,“新城移動公司不是着急要進度嘛,解原和紫巖兩個基站同時安裝,最多五天就能安裝完了!”
“鐵塔什麼時間到?”賈公正問。
“今天晚上,”小張回答,“廠裡已經發出車了,估計就在高速上了,白天不敢跑啊,現在交警盯得緊,一不留意就被罰款,司機們都害怕了。晚上十一二點差不多能到!”
“鐵塔來了要過磅的!”賈公正按照王靜明的安排說,“移動公司要求有過磅單的!”
“沒問題!磅房上午我看了個,就在新城高速收費站出口不遠,離解原工地也不遠!”
賈公正想,小張說的磅房估計就是王靜明看見的了。
“賈工,放心!”小張接着說,“咱們都跟移動公司合作多年了,鐵塔重量肯定沒問題,要不王經理也在西天省待不下去了。”
“鐵塔能有啥問題?”王經理說,“我們是大廠家,不像個別小廠子,掛靠別人的廠家。去年招標前,我帶省移動公司的相關領導到我們廠裡參觀,不是吹的,誰家也沒有我家的廠子規模大。我們都是流水作業。省移動的領導對我們很滿意的,中標後分給我們的工程也是最多的。賈工以後有時間的話,我帶你到我們廠裡參觀參觀,順便到河北玩玩,散散心。”
賈公正的目光和王經理的目光正好相碰,賈公正還是瞥見了王經理的臉。也許是酒精的作用,王經理的小臉已是紅潤光豔,像只熟透的仙桃,鮮亮無比。賈公正瞬間有了能量,就像火山要爆發。
賈公正喝了口茶水,讓茶水沖走了自己的能量,賈公正一直叫這放任自流。
“沒問題就好!”賈公正接着說,“沒問題都好給移動公司交代。下午咱們去磅房看看。”
“行,讓王經理親自開車!”小張笑道,“來,多下點,下半杯!”
小張和王經理都下了半杯,賈公正也跟着下了半杯。
“賈工,要不再加幾個菜?”小張問道。
“快不用了!還有這麼多呢!”賈公正回答。
“那就把主食點了,要不,一會上得慢了!”小張叫過來了服務員,“新城的莜麪不錯,要不吃莜麪?”
“王經理四川人肯定是吃大米了,”賈公正接着說,“咱倆來一籠莜麪栲姥姥得了!”
“我也要吃莜麪栲姥姥,”王經理要求,“ 服務員,把大米換成莜麪栲姥姥,我不能搞分裂啊,我得緊密團結在賈工周圍啊!”
“哈哈——”把服務員也逗樂了。
還有半杯酒,賈公正有點喝不下了。早上沒來得及吃早飯,空肚子灌了半斤酒,有點難受。
賈公正讓服務員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
莜麪栲姥姥上來了。
“來,自掃門前雪,咱們幹了!”小張端起了杯子,先幹了。
王經理也毫不示弱地幹了。
這半杯接近二兩啊!賈公正從沒有喝過這麼急的酒,這也太快了,自己幹了肯定多了。管他呢,賈公正也幹了。
吃完飯剛出飯店門,賈公正“哇”地就吐了,濺了自己一褲腿。
王經理趕緊過來扶賈公正,白酒的後勁開始上升了。
小張安排王經理把賈公正扶到208,自己到吧檯再登記個房間。
賈公正模模糊糊感覺到王經理的肉團間斷地磨蹭着自己。雖然都穿着毛衣,賈公正還是感覺到了王經理胸部的豐滿與柔軟。賈公正儘量剋制自己,儘量獨立行走,可王經理揪住自己不放,反而更加踉踉蹌蹌了。
回到208室,王經理要脫賈公正的褲子,賈公正死活不讓脫。
“都髒成這樣了,不脫成嗎?”王經理笑道,“脫褲子哩又不是幹別的呢,看把你緊張的!”
王經理解開了賈公正的皮帶扣。
“脫褲子哪能勞你大駕啊!”賈公正癱躺在牀上。
“快脫吧!”王經理朝下抽,笑着說,“有人幫我脫褲子我還高興呢!”
“你就是讓別人脫別人也害怕啊!你這麼個大美女的褲子也不會輕易讓人脫的!”賈公正笑道。
“讓脫,我讓你脫你脫嗎?”王經理的笑聲更大了,一用力抽下了賈公正的褲子,“趕緊把褲兜的東西掏出來,讓服務員拿去幹洗啊!”
賈公正掏出了褲兜裡的東西,王經理拿着褲子出去了。
賈公正醉了。賈公正真想一把脫下王經理的褲子。什麼王經理,不就是鐵塔廠家派到西天省的玩物嗎?一聽就是四川的,四川的小姐是馳名國內的啊!這倒搖身一變成了銷售經理了,我看倒是銷售自己的,還不知道迷倒多少移動的領導呢!
賈公正找了個一次性杯子喝了口純淨水,再次讓水沖走了自己的能量,放任自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