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兒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耿天的心情也好受了許多,魅兒私下墮胎讓他覺得實在太慚愧……
現在的魅兒已可以勉強下牀走路,耿天總在她身旁守護着她。更新超快偶爾走長一些就坐在涼亭看風景,日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天過得。
一日一日的過去,天漸漸轉涼了,白天的時光越來越短,輪到夜晚唱主角,院的弟子哪肯負了良宵,在夜晚,風夕教着弟子如何作詞,如何文章二人偶爾會做在後面的空位聽一會兒,但只要魅兒稍稍微咳一陣,耿天媚一皺,立刻又將魅兒送回房去,此時屋內弟子一定都會一起向後看去,沒有料到原來還妖媚無比出塵的女子如今卻虛弱無比,像一片易碎的玻璃,看到此景,風夕老人搖搖頭,又敲着竹尺說道: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你們懂什麼?別再想那些花花腸子,好好讀,寫你們的文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想些什麼,笑話!想當年我還是英俊瀟灑加風流倜儻的少年才俊…什麼美貌女子沒見過?林魅兒旁的那小子,要及我當年半點…”
“噗嗤”一聲,林魅兒笑了,“告訴你啊,師伯當年很帥的,我見過的。”
“哦?是嗎?”更添笑了笑“你師伯年輕的時候你在哪還不知道呢!”
“呵呵我知道的!”魅兒說既然有心情閒聊,想必傷勢恢復得很快“那,是當年的他風流還是現在的我瀟灑?”耿天牽着魅兒的手問道“他呀……你自己慢慢想。”
魅兒嬌嬌的倚在耿天肩,仰望着柔光無限的明月。
震雷從後面望着兩人的背影,搖頭晃腦道“唉…來日要再見了師父,又要爲耿天說好話了,不然師父能答應了可憐的魅兒纔怪….呵呵,什麼時候我也找個心人,一定比他們兩個還要浪漫!嘿嘿,我是不是又做夢了?”震雷一伸懶腰打着哈欠向房中走去,這園中,又恢復了平靜。
耿天還是擔心着小焉師姐:這天氣漸漸轉涼,小焉她現在過得還好嗎?……魅兒似乎看透了耿天的心思,不等傷勢痊癒便催促着要走,如今尋找小焉這纔是他們最重要的事情……耿天知道魅兒也是擔心葉小焉,但她的傷勢無論如何也要暫緩一陣子。
“師伯,今日我們是來辭行的。”幾十天過去後,已正值深冬,外面盡飄飛雪,想不到南方還會下如此大的雪,今年真是反常!魅兒還是身着白絨絨的素衣煞是好看,耿天已是身着一件特別的黑袍,那是用北方獨有的一種異獸皮毛製成的,那自然是林魅兒爲他做的,幾個月裡魅兒只要是有空就趕製這件黑絨絨的皮袍,她縫製的很好,那點像個千金大小姐?但震雷說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還要魅兒和他打賭,但結果卻出乎震雷所料,所以回林府之後,震雷要替魅兒做三個月的功課。
“好好,回兒,你的傷不要緊了,”風夕笑道“你師哥也已經回宮了。”
“你師哥不好端端得在着呢嗎?”震雷沒精打采的望着魅兒。
“又沒說是你,我師哥多了去了呃,不少你一個。”
“哼,當今皇帝都是你師哥,我還有什麼話好說?可是宮內的師哥我還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大官啊?”
“是大官行了,看你笨的。”魅兒的傷確實好了許多,但面色畢竟不如從前,內傷還需慢慢調養。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走就走,魅兒,以後可要多看看我老頭兒,還有你……”
“我懂,”魅兒頭微微低了下去,“師伯,我們走了。”
“哎…慢,耿天。”風夕喚耿天過來,“此處向南七十里就是你雲心門師祖子恆前輩陵墓,你有空去拜祭一下。”
“先祖當然要拜祭。”耿天笑了笑“魅兒等等我,哎震雷!”耿天看二人早已走出門外連忙追去,“好啦,師伯,後會有期!”言罷魅兒牽着耿天的手,踏着飛雪而去。
走出天夕院。
“唉,照這樣下去,不說好話是不行了。”震雷搖搖頭,卻看見風夕這傢伙正看着自己,便像拜神仙似的拜了三拜,老頭見如此,憤憤地抄起柺杖欲砸震雷,震雷哈哈大笑,飛一般的衝出去。
“哼,你這小子!下次見了師弟,小心我告你的刁狀!這混小子.”
到了南門,震雷方纔追二人,笑罵道“你們兩個也不知道等等我,不就是啊```我就不說了。”耿天眼斜向耿天“你們別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我也叫你們羨慕我。”
雷已找到意中人了?怎麼沒有向我提起過?是不是….啊?不好意思啊!”
“他臉皮可最厚了!師兄每出府一次,後面好多送花的姑娘都爲看他一眼打起來了呢!是不是啊?”
“魅兒你….唉,誰讓你是我師妹,放心,我會擺平你們倆的事情滴震雷像是點到魅兒心中去,熟料魅兒臉一紅,隨手從白簌簌的雪地團起一個雪球向震雷砸去。
“哇!我可是看着你長大的,魅兒你下手這麼狠!…哎呀,你怎麼跟那老頭一個脾氣,耿天,怎麼說咱倆也是兄弟,幫我說說好話求求…”
“我可沒辦法,”耿天無奈又陰笑道“小時候我可沒少打過你,今天嘛…重溫一下。”
“你這個……”震雷被二人用雪球砸的跑開了去,寧靜的街道少有的笑聲傳遠了。
在城外的一家酒樓裡,沒有多少客人,畢竟是城外又正值深冬人自然也少,只是酒樓幾年不用的雅間,今日卻有三人去了。
“哈哈,師兄別生氣嘍。”魅兒忍不住偷着笑,卻把陸震雷凍得臉都發紫,“就是震雷。”耿天拍拍陸震雷的肩膀給他倒了杯熱茶“你小子還是這麼抗打。”
“哼,你們倒好合夥就合夥,居然用雪砸了我一路!從中陽一直砸到這兒,要不是我跑的快,半路…半路還不得…不得凍成,冰…冰了.”
“切,誰讓你跑,你不跑我還不砸你了呢。“魅兒手中卻還藏了一個雪球正塞進震雷的脖子裡,自己卻在一旁忍不住的偷笑。
“啊….魅兒你,最毒婦人…心啊!從小你就愛捉弄人,長大了怎麼還….震雷顯然被凍壞了,呢?”將手放在側桌的炭火取暖,還是瑟瑟發抖。
“魅兒怎麼說人家也是你師兄呢!”
“好,那。師兄對不起,對不起。”魅兒很願意聽耿天的話,笑着向震雷賠不是。
“對,這纔對。誰叫我是你師兄呢,你的是我會盡量幫助你的。”
“什麼是啊?”魅兒不解的問。“笨,你和耿天的事啊!”震雷似乎對這種事情很有經驗,魅兒沒有理會他,因爲自己不知該怎麼說好。
“行了你震雷,:耿天假裝嚴肅扯開話題”聽說我師祖的陵墓在向南七十里的地方,我想去看一下,然後天看着魅兒,眼中愛意無限。
“耿天師祖是誰?”
“笨,這都不知道。”震雷認真的聽耿天將那修真仙俠的名字喊出來。
“當然是先師子恆!!”
“子恆?………….”魅兒呻吟了無數遍,心中似乎受了什麼莫大的衝擊,加內傷未愈,一時間毒火攻心,重喘一陣,險些昏倒過去。
“魅兒!”耿天扶住她“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旁邊烤火的陸震雷也緊張起來,魅兒再有什麼閃失……
好一會兒心神鎮定事,休息一會就好….”言罷便輕輕倚在耿天肩,雙手緊握雙手,不安和緊張,生怕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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