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風道骨的老者止住洪林的傷勢,問過幾句玩笑話之後便將洪林放在了一旁。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除了海浪和颶風沒有停歇的打算,天空的烏雲已經散開,陽光落了下來。
面對如此詭異的情景,沒人願意第一個開口說話,就連之前還敢怒吼一聲的魔族,也乖乖的閉緊了嘴。
“既然不想繼續打打殺殺,那咱們就找個地方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吧。”
老者雲淡風輕的話,彷彿是一輪重錘,使勁的捶打在每一個人的心上,讓人生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力。
尤其是李莫天等人,當初面對魔族前來,他們還敢有一戰的心思,想法,可面對這位老者,連一點動手的勇氣都提不起來。
他們相信,只要自己這時露出殺機,死亡的一定會是自己。
當然也有例外,就在那老者說完話之後,早先被消耗護體魔元的魔族,如今因爲老者出現天雷消散,從而讓他沒了天雷的顧及,猛然強行催動修爲朝老者撲了過去。
“殺!”
別人不知道,但是同爲魔族卻很清楚,從來只有魔族恐嚇駕馭其他人,卻沒有人膽敢通過一兩句話就讓魔族屈服,所以他哪怕心裡不願意,也必須要爲了魔族的尊嚴而戰。
爲尊嚴而戰的同時,也是爲了幫助其他魔族試探對手的深淺,如果敵人只是徒有其表,那麼他就會被魔族撕成碎片。
洪林見那魔族撲向老者,張嘴就想提醒老人家,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那老者只是手指虛空一點,那魔族頓時就飛了出去。
沒有受傷,沒有飆血,也沒有出現痛苦的神色,那魔族只是身不由己的後撤罷了。
嗤的一聲,那魔族好像是撕破了什麼東西,海面上閃過一道靈氣波紋。
“陣法!”
洪林瞪着眼小聲叫了一句。
沒錯。是陣法,一座巨大的陣法,一座將整個妖宗島嶼圍起來的陣法,一座能夠連天雷之威都能阻擋的陣法。
這樣的巨大的陣法,洪林自詡哪怕是將陣法玄宗的修士全部也布不出來,更何況這座陣法連天雷都能隔絕,儼然是在陣法之中形成了另外一個世界。
被老者驅逐出陣法的魔族企圖撕開那道靈氣形成的屏障躲進陣法之中。可惜他破不開。
囊括整座妖宗島嶼的陣法之外,散去的烏雲再次聚集。天雷之威轟然落下,目標正是那被驅逐出陣法的魔族。
那魔族在硬抗了七道天雷之後,終於知道自己無法進入陣法,面目猙獰的張着嘴,似乎在發怒。
見無人響應他的怒吼,片刻之後只見他猛然一躍,一頭扎進深海,天雷似乎也因此失去了目標暫時停了下來。
說來奇怪,那天雷之威爆發的聲音。身處陣法之中的衆人硬是一點都聽不到。
“還有誰覺得我這個老傢伙好欺負的?”
老者好心好意幫那魔族隔絕了天雷,那魔族不僅沒表達謝意,反而對他動手,就算有再好的脾氣也會生氣。
無人說話,這次就連剩下的那個魔族也沒有任何動作,反而是將護體魔氣收回體內,露出魔族本來面貌。
之後老者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那就坐下來談談吧。”
說着,便帶頭飛入城牆之上,城牆上的陣法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跨了進去。
洪林則由趕來的李莫天帶着返回城牆上,之後青鳥大祭司,妖族先輩無南。魔族,一次跟了上去。
有這樣厲害的人物讓他們坐下來談談,身爲魔族也無法回絕,只得跟上去,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似乎並不擔心這些人會對他不利。
落在城牆之後,李莫天低聲對洪林呵斥一聲:“胡鬧!剛纔多危險你可知道!若你死在這裡。我如何爲人師表,如何替你父親交代!”
對於洪林強行解開城牆上的陣法一事,李莫天很是不滿,之前就因爲太相信洪林讓他引誘魔族,險些喪命,本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洪林繼續範險,可誰知道,爲了給無南創造機會,他居然強行衝了出來,結果命懸一線。
被那老者弄了一手的洪林嘿嘿一笑:“下次可不敢了。”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個道理洪林還是懂的,這次不過是沒辦法而已,誰要無南答應跟他效力三年呢,如果無南死在魔族手裡,可就虧大了。
老者登上城牆之前的事情,洪林不清楚,但是看白王那謙遜的表情,洪林對老者的身份隱約猜到了幾分。
老者似乎也注意到洪林望向自己,朝洪林招招手,示意洪林,李莫天二人過去。
師徒二人只得暫時停下交談,走向老者的方向。
待人都到齊之後,老者對白王說道:“妖宗大殿裡去談吧。”
白王收起了之前狂妄的神情,點點頭恭敬的回答道:“好的,道長。”
而後伸手朝向妖宗城池的方向請衆人前往。
這裡的人因爲老者忽然出現的關係,似乎一下分爲了好幾個陣營,水晶宮的三位,魔族,李莫天與洪林師徒,大家相互離得很遠,尤其是對那魔族,衆人更是不願意接近。
至於被束縛在城牆是的魔族,則無人過問,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衆人離去之後逃脫困境。
祝九陰正與族人在妖宗城池內大肆破壞,絲毫沒有注意到城牆那邊發生的一切,也沒有注意到陣法的出現將他們困在了此處。
城池之中的妖族之人已經全部撤離,沒有一個留下,這讓她殺戮的欲。望無處發泄只能通過破壞減少這種痛苦。
當她用鎮族神器又一次毀掉一座房屋之後,終於忍不住說道。
“妖宗大殿不能在留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它徹底毀滅!”
原來她的計劃是想留着最後等魔族先輩們擒住白王之後在當着白王的面將其毀掉的,奈何性子急躁起來,她不想按計劃行事了。
那些異族人見城主發話,歡呼起來,紛紛朝着妖宗大殿的方向飛去,他們也覺得毀掉這些平房對壓抑怒火沒有一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