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鳴將女人打發走,黑着一張包公臉推開了書房的門。
“厲小五,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韓冗用十分同情的目光看着顧景鳴,心底在默哀。不怪顧三少火藥味十足,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好事三番四次被打斷就算了,還偏偏是在重要關頭,早晚會雄風不舉,這種事情,攤上誰都會生氣。
顧景鳴感受到韓冗的注視,皮笑肉不笑的說:“韓特助最近也本事見長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韓冗無辜的摸一把自己的鼻子,收回目光,識相的不言不語,所謂言多必失,所以沉默是金。
厲傅白坐在沙發上,一雙長腿隨意翹着二郎腿,骨骼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夾着一根菸,整個人慵懶又性感,他淡淡的開口:“幫我查個人。”
顧景鳴俊眉一挑,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厲傅白,“女人?”
“嗯。”
這麼幹脆?顧景鳴的好奇心不由得被吊得老高,厲傅白這些年是怎麼過的,他們這羣兄弟是再清楚不過了,不近女色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要不是曾經一個gay被他斷了三根肋骨,他們真的認爲他喜歡的是男人!
“誰?”竟然讓他親自登門。
“蘇淺。”
“不找蘇夏了?”顧景鳴也點上一根菸,吸了口,一臉愜意。
厲傅白掀動眼簾,依舊神色淡淡,讓人猜不透他的真實想法,“她就是蘇夏。”
啊?這回換顧景鳴十分同情的看着他了,這小五是不是想蘇夏想瘋了,遇到一個類似名字的女人都認定人家是蘇夏?完了完了!
“不是,小五,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是?”
厲傅白找蘇夏找了8年,不是8天,也不是8個月!是整整8年!
“我不是讓你去查?”
顧景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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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慶滿滿的豪華房間裡。
付至遠聽着浴室裡傳來的潺潺水聲,心底煩躁不已。
用力扯開領結,將外套脫下隨意丟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站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遠處燈火不息的繁華,眼前卻閃過蘇淺菱脣譏誚,雙眼默然的模樣。
他仰頭將酒一口灌下,一手撐在玻璃窗上,低着頭,不知在想什麼。
忽然,他跑去翻找到自己手機,撥打了蘇淺的號碼,可惜,電話那端一直無人接聽,他不死心的撥打……
陳文欣身着一件性感睡衣從浴室裡出來,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眉目含情的朝付至遠走來。
付至遠突然將手機往牆上甩去,一聲巨響後,手機四分五裂的碎落在地上,陳文欣被他突如其來的脾氣嚇得定住了腳步。
“至遠……”
聽見聲音,付至遠轉身望着陳文欣,他眼底,醞釀着暴風雨,一步步走進陳文欣。
“至遠,你怎麼了?”陳文欣被他這個模樣嚇得身體發軟。
一把將她拉過來,低頭便咬住她的脣,絲毫不憐惜的橫掃肆虐,陳文欣雖然害怕,但是還是伸手環住他的脖項。
即使他是發泄,她也不在意!只要他不去找蘇淺!
慢慢移到牀邊,雙雙跌入柔軟的大紅喜牀上,付至遠輕易的將她身上那一層薄紗撕掉,室內的溫度漸漸升高,陳文欣仰着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動粗。
忽然,付至遠停下了一切動作,陳文欣身體空虛得睜開眼,只見他站直身子,嘴邊噙着一抹冷笑。
“至遠?”
“陳文欣,不要以爲我和你結婚了,就會有什麼不一樣,你不過是我免費泄慾的工具,比那些拿錢的妓女高檔不到哪去,你最好不要再揹着我搞小動作,否則,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丟下一竄話,他摔門而去。
陳文欣撐着半裸的身體,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