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準走!”孫樂之等人見葉寒擋住龍家兄弟退路,也往這邊奔走過來,要和他站在一起。
“混賬!還不快滾開,想找死嗎?”
龍家兄弟氣勢滔天,元氣全部釋放出來,對着葉寒瘋狂壓迫。
葉寒卻如井中之月,海中之礁,動也不動,任憑龍家兄弟的氣勢壓迫。
“新來的小子,叫葉寒是吧,你一個氣功八段的垃圾,嫌命長了是吧,再不快點滾開,我就把你鎮壓,讓你跪下,給我舔腳!”
龍傲天畢竟理虧,雖然暴怒,但是隻是言語壓迫,想把葉寒趕開,先離開這裡,等以後再來找回這次輸掉賭約的場子。
“你們輸了賭約,還想不認賬。我也懶得動手幾次,這樣,你們四個一起上,一次解決吧。”
葉寒揹負雙手,淡然說道。
轟然之聲!
一石激起千層浪!
圍觀羣衆們一片譁然!
“這小子有病吧,怕是得了失心瘋!”
“雖然他剛纔槍法不錯,但也只是一個氣功八段的小子罷了,哪有以一挑四的道理。”
“龍家四兄弟平時就夠狂的,這小子比他們還狂,要狂到天上去了,我看要栽大跟頭……”
“雖然神境學院禁止弟子爭鬥,但是這規定也就在學院內部有點作用,到了外面,弟子打架那是家常便飯,這小子這下慘咯……”
圍觀的人越聚越多,甚至戰神館外面的羣衆,聽到聲音,也紛紛跑進來,要看這場熱鬧。
“哈哈哈……,你有種!”龍傲天聽了葉寒的話,怒極反笑:“你以爲你是誰,一個八段的狗屁,還四個一起上?狂成傻子了,不要以爲你剛纔暗算中了我四弟,就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既然你非要找死,我現在就讓你跪下,在大庭廣衆面前,要你給我舔腳指頭,讓你知道,你的狂傲,就是一錢不值的狗屁……”
“大哥,你快收拾他把,這小畜生傲的跟什麼似的,我看着就生氣!”老二龍霸天也是怒了,催促道。
“廢話太多了!”
葉寒突然之間,就是一道元氣席捲而出,向龍傲天當頭罩下。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元氣怎麼這麼強大?”
龍傲天被元氣鎮壓,如受山嶽壓迫,全身毛孔都滲出鮮紅血液,怒吼連連,卻絲毫衝不出這壓制,身子也被壓得一寸寸矮了下來。
“混賬!龍霸天下!”
龍傲天全身元氣節節爆炸,使出龍家絕學,瘋狂反擊,拼死要豎直膝蓋。
“跪下!”
葉寒氣定神閒,隨手虛壓,元氣化爲虛掌,緩緩壓迫下來。
啪啪啪!
龍傲天全身防護元氣破裂,衣服的飛裂炸開,變成了赤裸光溜,膝蓋竟突然破碎,骨頭斷裂。
撲通!
龍傲天跪在了地上!
“跪了,真跪了!”
“看不出來啊,這葉寒,居然有這等實力!”
“是啊,看來他雖然傲,卻有傲的資本,也不是完全的驕狂啊。”
“這龍傲天,一直是不可一世,在這戰神館都要傲到天上去,現在受此打擊,以後一輩子沒法做人了哦!”
圍觀之人先是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又是議論紛紛,現場頓時一片沸騰,氣氛熱烈。
“小畜生大膽!”
“放肆!”
“殺了他!”
剩下的龍家三兄弟見狀,臉脹得赤紅,眼眶都要裂出血來,個個氣功大放,元氣如長江大浪,狀若瘋狗,向葉寒兇猛攻擊。
“很好,都過來,一起跪下!”
葉寒鬥星鎧催動,順勢就將龍家兄弟的攻擊全數引成了下迫的力量。
三人立刻被自身的元氣,擊打的膝蓋破碎,一下子全都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和龍傲天並排一起。
葉寒又是手印連彈,四道氣功禁制憑空出現,將四人的籠罩固定,讓他們半寸動彈不得,只能保持這樣羞辱的下跪姿勢。
葉寒身後孫樂之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大氣都沒出一個。
想不到,這個師弟,不僅身懷絕學,而且,霸道,狂傲到無邊的霸道,雖然只是實現賭約承諾,但是這種方式,以一挑四,讓龍家四人在這麼多人面前,並排跪在一起,實在是兇狠狂傲到難以相信。
“葉寒,快放我等,不要欺人太甚。”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張師兄的手下,現在放手還來得及,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你就得罪了張師兄,以後註定要滅亡。”龍傲天努力昂着脖子,說出了威脅的話。
“老四,既然他們已經跪下了,就放了他們吧,得饒人處且饒人,萬一得罪了張師兄,我們就完蛋了。”老三武嶽勸說道。
“張師兄?是哪個?”葉寒說道。
“張師兄就是張非凡,學院戰鬥隊的高級隊員,修爲是神通四重,我們是惹不起的。”老二蘇微解釋道。
區區一個戰鬥隊的隊員,連戰鬥隊的隊長曹傑,我都得罪過了,多你一個又算得了什麼。
葉寒冷冷一笑,一隻手翻蓋而下,龍傲天僅僅昂起的頭顱也被壓迫成深深低下,變成了徹底的羞辱姿勢。
“對了,我們的賭約,還沒有履行完整,跪下之後,還要叫三聲爺爺,你們叫吧。”葉寒不依不饒。
“癡心妄想,除非讓我死!”龍傲天寧死不屈。
“呵呵,既然這樣,那就跪在這裡,多跪些時日,好好反省,也是一樣的。”葉寒呵呵笑道。
外面的羣衆,越來越多,還在一潮一潮的涌來。
神境學院的學生當衆下跪,這是天大的稀奇事,可不常見。
在圍觀羣衆的嘲笑之下,龍傲天等人面色紅得要滴出血來,臉部因爲無盡的憤怒和屈辱,扭曲的完全看不出人形,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
“這位同學。”一個留着八字鬍的矮小老者湊了過來。
“噢,什麼事?如果是爲他們求情就不用說了。”葉寒說道。
“不是這樣的,我是戰神館的大堂掌櫃,同學你槍法通神,我們戰神館想聘請你爲我們的顧問教練,不知意下如何。”老者說道。
“教練?你們戰神館的人收受賄賂,操縱比賽,能值得人信任嗎?”
葉寒冷着臉,就掏出了一支符彈槍,正是他剛纔在競技場上使用的那支,小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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