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琪這麼一說,葉寒突然想起來了,神境學院的院長好像也姓單。
“莫非你是大總長的?”葉寒試探的問道。
“沒有錯,大總長是我爹。”單琪說道。
葉寒啞然失笑,想不到在這異域大陸,也能遇到神境學院的關係,不過單琪身爲院長千金,爲什麼會流落到這荒僻的邊疆地帶,並且成爲一派的宗主,這裡面隱情必然不小,葉寒很聰明的選擇不問,這和他也沒什麼關係,他只求能平安離開就行。
“小師弟,我的這個天梵宗,也相當於神境學院的一個分支,你入我宗學習,和在神境學院學習也不衝突,我甚至可以幫你在神境學院內安排更好的資源。”單琪現在知道葉寒的身份,稱呼變了,聲音也柔和多了,有了神境學院這一個關係紐帶,兩人之間的距離無形中也近了起來。
見單琪仍然是不放棄收徒的努力,葉寒無奈的笑道:“單師姐,我主意已定,不會再改了。”
單琪還是顯得有些不甘心,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動了動,又說道:“你很喜歡唐詩唐謠那對丫頭吧?”
“喜歡倒說不上。”那對純美的雙胞胎,葉寒說不動心是假的,不過他總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吧,倒沒有怎麼特別記掛在心上。
“不用害羞,你要不喜歡,怎麼會救她們?”單琪一副看穿葉寒的樣子:“你也知道,我是要收唐詩唐謠爲徒的,她們是苦孩子,失去了父母,婚事自然由我做主,如果你拜入我門下,我可以將她們嫁給你,你看如何。”
單琪說完,光潔的額頭微微擡起,用自信的笑容看着葉寒,似乎算準他會答應似的。
“兩個都嫁給我?這樣也行?”葉寒奇道。
“這有什麼稀奇的,她們兩個姐妹情深,自然是不能分開的。”單琪說道。
這時,門外突然人影一閃,似乎有一個人飛速的離開了,葉寒的眼神不經意的往外瞄了一眼,單琪卻是沒有注意到。
“還是算了吧,我在學院是有女朋友的。”葉寒還是搖搖頭。
單琪心中也是一奇,想不到她連雙胞胎的手段也用上了,卻連這樣也動搖不了葉寒,她眉頭微皺,又說道:“這樣吧,你在這裡再待一天,好好考慮一下,然後再給我答覆。”
葉寒知道,最後結果還是一樣,不過他也不好當面掃了這師姐的面子,還是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葉寒心道,剛纔門外之人似乎是司馬睿的手下,不知道爲何要躲在外面偷聽呢。
銀月城的某高檔的娛樂場所的一處隱秘包廂內。
這包廂十分的奢華,水晶大吊燈,名貴的掛畫,猩紅的地毯,房間正中的青銅暖鼎正燒着一種催人情慾的迷香。
鬆軟寬大,鋪着鵝毛的大牀上,兩個赤條條的男子,正一前一後,抱着一個少女的軀體瘋狂的發泄着。
那少女全身衣服都被剝光,猶如玉脂的嬌嫩皮膚上青一塊紫一塊,雙眼緊閉,嘴脣烏紫,似乎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中。
旁邊的軟椅上,一個穿着浴袍的公子哥喝着小酒,正在欣賞窗外的風景,赫然是司馬睿。
“司馬大少爺,你倒是逍遙啊!”牀上一個正在少女腿間挺動的男子笑道。
這男子叫白千易,另一個正在享受少女嘴部的男子叫做歐陽天命。
司馬睿,白千易,歐陽天命這三個人,家族都在銀月城,人稱銀月三少,以司馬睿爲主。
“這小妞真是麻煩啊,好好請她不肯,非得逼老子用迷香才能弄上手。”歐陽天命將精華髮泄在少女嘴裡,挺身站了起來。
這少女本來是這娛樂場所的服務人員,清白人家出生,來這裡工作也只是想出賣勞力混口飯吃,並不想賣身,連着幾次拒絕了歐陽天命對她提出的性要求後,歐陽天命感到大失面子,就找了今天這次機會,用了藥物才弄上手,司馬睿不喜歡和人分享,拔了頭籌後,就到一旁休息,剩下兩個公子則是繼續在少女白嫩的身體上發泄。
歐陽天命十分的肥胖,站起來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另一個還在少女身上忙活的白千易則是瘦如竹竿,臉上滿是麻皮,極爲醜陋,和玉樹臨風的司馬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真不知道這三個人是怎麼混在一起的。
“用藥才過癮,我就喜歡這道道。”白千易突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狠狠抵住少女的下身,將子孫精華射入她體內深處。
“白少,完事了就下去,輪到我換下面了!”歐陽天命又來了興致,推了白千易一把,正要再來一次,眼光掃到少女烏青的面孔,突然叫道:“這小妞好像不行了啊。”
“怎麼回事?”白千易用神識掃了掃少女體內,又伸指探探她的鼻息,說道:“是死掉了。”
“這小妞身子怎麼這麼弱啊,我爹要是知道了,又得罵死我了。”歐陽天命懊惱道。
“扔下去吧。”司馬睿放下酒杯,指了指窗戶。
“就這麼扔下去沒事?”白千易問道。
“我等下和這裡負責的掌櫃說一聲就行了,就說這小妞飲酒過量,自己墜樓死的。”司馬睿說道。
“我就說了,沒有司馬擺不平的事。”白千易笑着抱起少女的屍體,從窗戶扔了下去。
“屁事一樁!”司馬睿擺擺手。
撲通一聲悶響,少女的身軀重重砸落在石板上,很快血跡就擴散了老大一團,一隊巡邏的士兵經過,看了看少女,又向上看了看這建築的招牌,不敢多管閒事,快步離開了。
白千易剛剛把少女扔下去,突然外部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一個人大喊道:“少爺,粗大事了!”
“進來!”司馬睿認得是自己手下的聲音,這名手下是他命令監視單琪動靜的。
“少爺!”那手下躬着腰走了進來,見白千易和歐陽天命在場,沒有說話。
“白少,我們出去洗個澡。”歐陽天命見狀,知道這手下肯定有私密事要說,很是識趣,拉着白千易要出門。
“沒事,在這的都是兄弟,你說。”司馬睿擺擺手。
“少爺,單宗主和那個叫葉寒的小子談話,說要把雙胞胎嫁給他呢……”手下急切着就把偷聽到的話都說了出來。
“哈哈,司馬,你小子也有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時候!”白千易大笑了起來,那雙胞胎的事情,他先前聽司馬睿提過,司馬睿當時把雙胞胎吹得國色天香,還說等以後娶了單琪,要把雙胞胎也收入房中,想不到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
司馬睿在狐朋狗友面前丟了面子,臉色鐵青,一把就捏碎了酒杯,咬牙道:“這個叫葉寒的,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是時候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