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喉功?這黑衣人怎麼會江湖上這惡毒的功夫?面對那黑衣人的出手,智遠匆忙向後連退數步,左手立刻迅速擡起,自內而外立刻以極快之勢擋去那黑衣人的鎖喉之式,好一招狂風掃落葉,智遠左手立刻自內而外大力打出,以比那黑衣人更快上半分的速度迅速擋去了那黑衣人的鎖喉招式,只是這一式對招,卻見得智遠面部眉頭緊鎖,好一式對擋,智遠這一招狂風掃落葉本已打出不可小視的內力,可是左手卻似感覺打在岩石一般,只覺得自己左手手腕處骨骼咯咯作響,想是這一招擋架定是傷到了自己的左腕,如此可見那黑衣人這一招出招威力足可見其一般。
智遠再次擋架黑衣人的招式,使得黑衣人的進攻再次被予化解,雙方再次各自向後退開一步,而於此時,就在黑衣人後退之際,左手在袖口之下卻是迎空一記擺手,只見黑衣人左手二指在袖口之內用力一點,立刻有一股氣流直飛智遠身體,就在智遠後退之間,卻突然感到左心口處似是被一陣氣勁打到,感覺極是怪異,但見那黑衣人卻是並未發出任何暗器,如此這般,自己卻是稍稍平定了下心緒。
“方丈!”周圍衆人看着眼前的智遠再次擔憂的大喊,而眼見智遠與那黑衣人的幾翻交手,遠處的嫵媚女子卻是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正在智遠正欲發功之際,卻突然感到心口處一陣絞痛,擡到半空的雙手立刻放將下來,等時一口鮮血噴吐而出。
血?是血?是血!看了眼地面上的血跡智遠卻是驚訝不已,再看向遠處的黑衣人和自己已經頭暈微微搖晃的身體,卻似已經中毒無怪!
毒,是毒!自己怎麼會中毒的呢?看着前方模糊的人影,智遠心裡不明所以的想倒,眼前的景物卻是逐漸的越發模糊起來,只聽得周圍的人呼喚之聲越發遙遠。
“方丈!師傅!方丈!”聽着周圍逐漸模糊的聲音,智遠有一口鮮血吐將出來,“我,怎麼會?”看着對面的黑衣人,智遠越發的不明所以……
只見對面的黑衣人眼神越發模糊,遠處那嫵媚女子咯咯的笑聲越發暗淡,智遠立刻運起內功,用力搖晃了下大腦,忽然,他似想起了什麼。
對了,是氣勁!在之前交手過招之時那黑衣人退開之際悄悄打入自己身體的氣勁,那並不是什麼氣勁,而是毒!是催有毒的銀針?想到這裡智遠的視線卻是越發模糊起來。
“你終於發現了麼?”看着對面中毒的智遠,黑衣人慢慢走向前來,一雙眼裡透滿冷寒。
“你,是你!”智遠看着那黑衣人似是想說什麼可是卻已經於事無補,此時的他卻已經無法說話出口。
黑衣人繼續向前走着,少林寺衆人看到那黑衣人的逐漸靠近卻皆是驚恐萬分,一一向後退去,給予那黑衣人與智遠在中間留下了一個充足的空間,惟有慧心攙扶着智遠站在當中直視着那黑衣人的逼近。
只見少林寺衆寺僧將智遠和那黑衣人保圍在人羣當中留下一個足夠的空地,卻是沒有一人敢衝上前去。
“你想怎麼樣?”慧心看着那逐步逼近的黑衣人膽怯的問道。
“那黑衣人卻是並未理睬慧心的發問繼續向前走去慢慢向智遠靠近。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啊?別以爲我會怕你啊,我們少林這麼多人,纔不會怕你呢!”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慧心再次鼓起勇氣大聲喊着。
黑衣人對於慧心的問話卻仍然是不理不踩。
“走,快走,你快走,快逃吧!”這時,只見被慧心攙扶着的智遠趴于慧心肩上雙眼似已無法睜起,卻勉強用力呼喚道。
“師,師傅!”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智遠不再發聲,而是回頭對着遠處女子輕喚一聲,“赤煉!”
“嗯,妾身知道了!”只見遠處女子嫵媚的迴應一聲然後左手立刻從袖口掏出一顆彩色的瓶子。
只見那女子立刻將瓶口打開,然後將瓶身悄悄放於身後腰臀側,衆人只覺得忽然間一股攙雜着迷逸香的香氣從四面八方傳來,那香氣初聞剎是好聞,尤其清新,竟似給人以如夢似幻的渴睡之感,少林寺所有僧人在聞過這周圍傳來的陣陣香氣之後,卻皆是扔了棍棒,倒地不起,昏睡過去,大睡特睡起來,一時間所有人竟都是如入夢般,不醒人世。
……
“你在想什麼呢?”那嫵媚女子迷倒了衆人撫上前來再次撫上眼前那黑衣男子的肩膀好奇問道。
“發一下信號,收拾一下這裡,我們迅速去其他地方會合!”黑衣男子說完打開赤煉的雙手向遠處走去。
……
聖女峰一側的山頂上,只見一名男子火速的跑上山峰之上,看着前方站立的一名少女立刻匆忙跪拜下去急忙大喊道,“稟告公主!”
少女正在沉思,卻是被這忽然的一句聲音立刻打斷,忙是回頭看着身下男子開口問道,“事情可是都辦妥了?”
“回稟公主,就在手下等正欲準備行動之時卻發現六大門派的人已經不知事先被誰先動了先機,下手在先,已經全部中了埋伏,死傷在聖女峰下山要道上,至於具體情況!”
“什麼?怎麼會這樣?”聽了那下人的回報,少女立刻從山頂峰一個跨步跳下身來看着眼前男子,睜大眼問,“可知對方都是些什麼人?”
“這個,屬下不知,不過屬下已經派人全力去打聽情況,相信很快就會有情報得到!”那人看着眼前女子膽怯的小聲說道。
眼前女子與身邊男子相互對視,只是互相對視盯着他看卻是已經讓那男子一身冷汗,全身好似不自在一樣,單這一點就足以見得眼前女子的身份非同一般。
就在此時,只聽的“嗖”的一聲,天空中忽然有一道煙花迎空射過,那煙花的位置似乎是在極遠的聖女峰角峰對側,而那煙花“嗖”的一聲迎空而起又忽的一剎那消失不見,就如同信號一般,似是在告知同伴任務完成,又似乎在召集同伴在此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