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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還是定不下來,需要慢慢梳理,國事其實就是這般,要不怎麼都說戒急用忍呢,誰都想快刀斬亂麻,但治大國如烹小鮮,即便是勝利者,即便如今京師在刀兵之下,有些事也急不得的。
一些事情還得中書,樞密院衆臣過後商議,這裡定下的只能是一個基本的方向,比如王氏,曲氏必然要論罪,但怎麼論罪,又有哪些罪名,會否牽連到很多人,這些都是大臣們仔細商議之後,纔會報到御前。
這一定不是一時半會兒的功夫,現在還算簡單,若是沒有刀槍威壓,估摸着一些人的罪名還真的定不下來,即便皇帝下旨,求情的人也會接踵而至,現在沒有多少求情的,但所有人,都不願看到朝堂過於動盪,這是基調,連太子李全壽以及大將軍趙石都是這個想法。
但罪首肯定難逃厄運,這個也是都明明白白的定下來的。
趙石並不打算過於干涉朝政,那會讓他成爲衆矢之的,但羣臣頻頻投來的詢問目光,以及太子李全壽屢屢詢問他的意思,都表明了,他就算不參與進來,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趙石乾脆推薦了兩個人,一個不用說了,便是禮部郎中李士芳,這人一開始就站在了他的一邊,許多事都是經此人之手辦的,而且還有這許多年的交情,推薦一下也是理所當然。
另外一位,就是吏部右丞李師雄。這人是瞭然和尚的兒子,十多年過去,朝野之中,多數人不知道此人與大將軍趙石的關係,而其人多少有些方正。到了現在。有趙石這樣的助力,也不過是吏部右丞而已,在朝堂上連話都說不上。
不過趙石推薦此人,要的卻是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也算是超擢,但趙石開口,又是大理寺這個得罪人的位置,沒人會說什麼,連李圃都好像鬆了一口氣般的默然不語。就更別提其他人了。
而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現在坐着的正是王家的人,大理寺以前,也正是王家的地盤,所以趙石只輕飄飄一句話,李師雄的命運便已經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至於李士芳,趙石只略微提了一句,,這個其實不用他管。論功行賞的時候,自然會給他安排一個合適的位子。
還有張世傑,也不用他多嘴,張世傑乃太子東宮舊人,還臨危受命。爲太子傳話,這些功勞可都不小,足堪稱之爲心腹的,前程還用說嗎?
朝堂之上。與趙石交好的也就這麼幾個,有點少的可憐。誰讓他常年征戰在外,加之履任的又都是軍職,在軍中威勢一時無兩,但在朝堂上的根基可謂淺薄的不值一提,這也正是前些時被論罪時,根本沒人出來爲他說話的原因所在。
不過之後也許會很不一樣,權位有了,不缺人投靠,也許現在,就有許多人都紅着眼睛想要靠過來呢。
直商議到天色將暮,這些朝堂重臣們才紅着一雙和兔子有一比的雙眼,出了勤政殿,但還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們。
許多人在離開的時候,都回頭看了看巍峨的勤政殿,神色複雜,因爲那位大將軍被單獨留了下來。
同門下平章事李圃,樞密使汪道存卻連這點功夫都沒有,急匆匆的便趕回中書,樞密院去了,六部尚書也閒不着,跟着就都走了。
片刻功夫,勤政殿前便冷落了下來。
勤政殿中,李全壽望着羣臣陸續出去,直過了半晌,聽不見任何腳步之聲,才揮手讓一些內侍退下。
望着趙石,臉上終於露出瞭如釋重負般的笑容,笑的很燦爛,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歡欣,下了臺階,一把將趙石的胳膊捉住,哈哈大笑。
笑聲迴盪在大殿之中,再沒有昨晚的癲狂和扭曲,是真的高興,真的放鬆了下來,甚至於不自禁的抱了趙石一下,趙石不動聲色的瞧着,終於臉上也浮起了微笑,漸漸擴散開來,這和當年景帝得位之後,可是有着天壤之別的,也許,他沒幫錯這個人。
半晌過後,李全壽才止住笑聲,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使勁拍了拍趙石的肩膀,來回在殿中走了幾圈。
這才盯着趙石的眼睛,道:“大將軍可還記得,我傳過去的話?”
趙石微微點頭,李全壽見他如此,有些不滿,揮舞着雙手道:“你這人,恁也無趣,哼,那個人在這裡時,所有人都是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以前我就懶得來這裡。。。。。。。。。。”
他在殿中轉來轉去,左右旁顧了半天,才露出厭惡的神色,道:“我要搬回原來的乾元殿,這裡陰森森的,呆着可讓人不舒服的很呢。”
又嘟囔了半天,看來真的是無拘無束,無法無天的樣子,趙石甚至看到了當年那個景王府竹林中的孩童影子,心中不由一暖。
半晌,李全壽才又看過來,大笑了兩聲,拉住趙石的胳膊,硬是拖着他來到臺階之上,往龍椅指了指道:“我現在終是坐在了這個位置上,但我和那個人不一樣,你要信我,當初我派人傳話過去,說了什麼。。。。。。。。”
“我說,助我登位,天下羣山,吾與君共之。”
“你當我是在說笑話嗎,我將來定封一個王爺給你,連號我都已經想好了,就叫半山王,以記今日之情。”
趙石終於開口說話,既然李全壽能說些心裡話,那他也不介意說了什麼出來,“世事變幻,誰又能說的準呢,當年我爲先皇立下過從龍之功,之後也是爲他出生入死,但現在呢,卻是這般局面。。。。。。。”
李全壽不滿的撇嘴,搶着道:“他是他,我是我,你是不信我了?”
趙石搖頭,“不是不信,而是。。。。。。將來如何,誰也說不清楚,就說先皇當年,能想到有今時今日不成,世人皆是權勢爲先,你我又有何不同呢?”
李全壽沉吟,片刻之後,卻是定定瞅着趙石道:“朕與他不同,因爲朕信你,你可信朕否?”
趙石與他對視片刻,笑着微微頷首,“陛下即信於臣,臣又怎能不信陛下,不過今日言猶在耳,異日還望咱們君臣謹記今日所言,都不要讓對方失望纔好。”
“好。”李全壽朗聲一笑,擊掌道:“朕今日便對天發誓,有朕在一日,便保大將軍趙柱國一日無憂,富貴延綿,子孫不絕,若違今日之誓,天誅之。”
趙石揚了揚眉頭,心想,按照後世法律,這裡面漏洞可真的不少,希望你別弄出什麼幺蛾子來,不然我可真不是吃素的。
他也料不到,今日會是這種局面,許多手段都還沒用呢,人家已經信誓旦旦了,對於誓言之類,趙石並不深信,但以如今李全壽準帝王之尊,能當面立下如此重誓,若無半分誠意,那是不可能的。
趙石退後一步,當即跪倒在地,“微臣趙石,也對天發誓,今後爲陛下開疆拓土,建功立業,只要陛下在一日,臣斷不敢三心二意,若違今日之誓,當受萬箭穿身之苦。”
李全壽哈哈大笑,一把將趙石攙起來,“咱們君臣相得,朕就在這裡,等着你爲朕開疆拓土,一統天下,好到時封個王爺出來。”
趙石站起來想了想,笑道:“微臣的這個王爺不忙,先寄放在陛下這裡,異日一定來取,到是旁人的王位,要現在來封,才能收得奇效。”
李全壽愣了愣,這是要爲誰討官兒嗎,但王爺是鬧着玩的嗎,也沒聽說他與哪個王室子弟走的近啊,“哦?”
趙石緊接着道:“今日有一人還在城中,此人來自吐蕃,是個漢人,乃吐蕃低地之王,臣與其人,相識已有十數年,情同手足,此人嘗與臣言,深以不能迴歸故國爲憾,今日因臣爲難,率兵而來,千里奔波,於臣來說,情深義重,昨日與臣歡聚,言中多有內附之意,若陛下有意,可與之密談。”
“以臣想來,若陛下登基之日,以此爲賀禮,羣臣之後洶洶之議,當可瞬間而平,陛下以爲如何?”
這種天大的好事從天而降,真的將李全壽給鎮住了,嘴巴微張,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半晌之後纔是狂喜,一巴掌拍在趙石肩膀上,顧不得手心疼痛,不可置信的道:“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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