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子等人本來也沒什麼事,聚集這麼多修士來李鋒的洞府,無非是想讓人幫他作證,證明他是因爲擔心李鋒安慰纔來強行闖入的。不料卻又趕上了李鋒的天劫,這纔沒有顧得上強行闖入,就被劫雲給嚇跑了。
不過李鋒倒是對此事毫不知情,還以爲衆人前來是因爲發現了渡劫異象前來觀禮的。所以見到如此多的同門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簡單對清風谷的弟子們簡單的說了幾句,隨後就返回洞府中去了。
由於李鋒進入洞府去了,那些低階修士也沒必要再留下來了。一個個也都散了開去,不過大多都是去慶祝去了,沒錢的在宗門找點酒,自己做菜慶賀;稍微有錢點的弟子就去坊市的酒樓慶祝;更有錢的弟子則是直接去了柳城去了。
如此一來,相信用不了多久,李鋒渡過小天劫,並且力斬劫雲進入煉虛期境界的這個消息將很快傳遍整個燕國。此消息一旦被擴散開來,不但清風谷將重歸正道盟盟主位置,俠義盟也將會在燕國如日中天。
六大長老則是沒有離開,而是在得到李鋒的允許下跟着李鋒進入了洞府。李鋒半年閉關從化神中期進入煉虛期,這種速度堪稱逆天了。六人除了來向李鋒道賀之外,還有絕大數私心是向着向李鋒討教修煉之道。
同時凌落子也暗自慶幸剛纔沒有聽關洛崖的話,否則的話如今他這個大長老的位置恐怕都會坐不穩了。而關洛崖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面對李鋒也是惶恐不已,生怕李鋒得知了他所說的話會取消他長老的位置,甚至會把他逐出清風谷。
一行人等來到洞府之後,李鋒也沒有領着他們進屋,只是在花園的草坪上停了下來,坐在草坪上的漢白玉石凳上。
“思思,去準備一些酒菜。”李鋒對陳思思吩咐道。
“是,夫君。”陳思思柔聲答道,然後扭動着她那豐腴的身姿向廚房走去。
其他幾女也都緊跟了過去,說是要幫陳思思的忙,不過血姬倒是沒走,只見她蓮步輕移的走到李鋒的身側說道:“公子,在你閉關的時候趙國的兩個客人來過。”
“哦?現在都過去半年了,想必他們已經離開了吧?怎麼了?他們是不是有什麼話要你傳達?”李鋒隨口笑道,並沒怎麼在意。
“嗯,那位白鬚老者讓血姬把這個交給公子。”血姬柔聲答道,然後從袖口中拿出一塊小牌子遞給李鋒。
李鋒接過牌子打量了一番說道:“我知道了,你去幫思思她們的忙去吧。”
“是,公子!”血姬對着李鋒行了一禮說道,然後便退了下去。臨走前看了一眼李鋒身後的流楓劍,眼神中不禁閃過一絲狂熱,不過在衡量了一下李鋒如今的實力之後,血姬只好不甘心的嘆了一口氣向着廚房的位置走去。
等血姬離開之後,草坪上就只剩下李鋒和六個長老了。李鋒大致的掃視了一下六人的修爲,這才發現凌落子、李軒和關洛崖已經進入了化神期,而其他三個長老也多多少少有些提升,假以時日也可以達到元嬰期大圓滿的境界。
李鋒揮了一下衣袖,下一刻在石桌上便出現了一些靈果和靈酒。然後對衆人笑道:“半年未見,大家的修爲都有所提升,來咱們喝酒慶祝一下。”
六人趕緊惶恐不已的陪着李鋒喝起酒來,席間六人自然是對李鋒阿諛奉承、溜鬚拍馬了起來。片刻之後李鋒的妻妾們便端來了十幾個佳餚珍饈來款待六位長老,同時李鋒突然想吃烤肉,就讓他們夾起燒烤架烤制靈羊肉。
酒過三巡之後,凌落子走到李鋒的身旁說道:“宗主,如今你已經成爲了燕國的唯一一個煉虛期修士,必然會成爲燕國修真界執牛耳者,不知宗主日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我還真有兩個打算,其一就是把清風谷恢復道萬年前的輝煌,其二就是把俠義盟壯大成爲燕國最大的正義修真勢力。”李鋒吞下一杯酒朗聲笑道。
“宗主,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凌落子遲疑了一下對李鋒說道。
“凌長老有話不妨直說。”李鋒笑道。
凌落子深吸了一口氣對李鋒說道:“是這樣,如今宗主在燕國如日中天,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鶴立雞羣,人必屠之。不過這些也都不是重點,畢竟其他人就算有意見也不會是宗主的對手,但是皇室的人修爲最高也沒有煉虛期的存在,屬下怕他們會對宗主不利。”
“哦?我跟太子是義結金蘭的兄弟,他的人品我信得過。長公主也是咱們清風谷出身,難道她會向我出手嗎?”李鋒不置可否的笑道。
“宗主,你說的這些屬下都知道。而且屬下也相信燕國之內不會有人能傷得了宗主,就算是使用陰謀詭計也沒用,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枉然。但是,宗主別忘了皇室是可以向七國聯盟會尋求幫助來剷除對自己又威脅的存在。若不然的話,爲何七國之中修爲最高的人都是皇族的人呢?屬下言盡於此,還望宗主三思!”凌落子對李鋒勸說道。
“哦?那以凌長老的意思,本宗主應該如何做?”李鋒繞感興趣的對凌落子問道,想聽聽他是怎麼分析的。
“回宗主,依屬下看不如給皇族的人吃下一顆定心丸,就說是效忠皇室,永遠不會背叛燕國。只要讓皇族吃下了這顆定心丸,宗主就㊣(5)是再怎麼發展勢力,皇族也不會過問的,而且還可以避免七國聯盟會的剿殺。”凌落子思索了一下對李鋒分析道。
“什麼?讓我對皇室效忠?”李鋒臉色一改沉聲問道。
“呃,其實屬下也就是說說,宗主大可不必如此的,只是恐怕那七國聯盟會……”凌落子趕緊爲自己辯解道,然後又欲言又止的提起七國聯盟會,雖然看似一心爲李鋒着想,但是卻又不經意的給李鋒施加了一些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