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陽城吃過最後一頓飯以後,李鋒、東海和李丹楓三人便向城門的方向走去,咸陽城到七絕宮還有一段不近的距離,所以他們不想耽擱過多的時間,於是便馬不停蹄的除了咸陽城的城門。
離開咸陽城以後東海便取出了他的飛行法器,準備載着李鋒二人向七絕宮出發。不過卻被李鋒拒絕了,說是剛吃過飯不宜做劇烈的運動,畢竟東海用飛行法器帶着他們飛行還是需要消耗大量的靈力的。於是三人就上了李鋒的飛舟向前飛去了,沿途還能看一下風景。
就這樣大約走了有十餘里的路程以後飛舟的速度竟然漸漸的變慢了起來,李鋒站在船頭向前凝視着前方的小樹林,好像是在看什麼東西。
“二弟,怎麼了?幹嘛停下來了?”東海從船艙內走出來向李鋒問道。
“你看看小樹林裡面,好像有人遇到了危險。”李鋒指了一下下面的小樹林回答道。
“哦?那你還發什麼愣啊?下去救人啊!”
“嗯,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她爲什麼會在這裡。”李鋒面露異色的自語道,然後控制着飛舟向着小樹林的方向降落了下去。
小樹林裡一個身穿羅裙的女子花容失色的癱坐在地上,在他的周圍是十幾個身穿家丁服、手拿棍棒的打手。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女子驚恐的叫道,然後從地上站起來試圖繼續逃跑。
“臭娘們,你殺了靖南王的世子難道就想跑路嗎?識相的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回去,否則的話別怪哥幾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爲首的一個打手目露淫光的笑道。
“我沒有殺人,他不是我殺的,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子一邊向前跑着一邊驚恐的叫道。
“抓住這娘們,別讓她跑了!”爲首的打手面色一改露出了一絲兇光,對着其他打手吩咐道。緊接着三五個打手瞬間就把那女子圍了起來,女子無路可逃驚恐的在人羣內跌來撞去。
爲首的家丁這才從後面跟了上來,快步上前的來到了那女子的身邊,然後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給了她一個嘴巴罵道:“臭婊子,你還跑啊!本來大爺這是想把你抓回去就算完事了,現在大爺改變注意了,看在你長的這麼迷人的份上,我們兄弟幾個就讓你在臨死前享享福!”
言罷爲首的打手一把撕開了女子胸前的衣襟,瞬間就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兩隻水嫩饅頭在空中盪漾着宛若脫兔一般。打手的突然舉動嚇的女子瞬間就慘叫了起來,然後用雙手捂住胸前想要從那打手們圍着的圈子內跑出去。
不過無論她朝着哪個方向跑,都會被面露淫光的打手給逼回來。女子在絕望之下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高呼救命,然後對着那些家丁們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羣畜生,你們要遭報應的……”
“臭娘們,還敢罵人!大爺我這就辦了你,看你下面的嘴是不是也這麼硬!”爲首的打手猥瑣的笑道,然後向着地上的女子撲了上去。
“不要……救命啊……”女子在打手的身下掙扎着發出撕心裂肺的呼救聲。
“放開那個姑娘!”就在爲首的那個打手準備解開褲腰帶的時候,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爆喝聲,緊接着一把古樸的長劍從空中飛來落進那人圈內,直插地表。
“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壞大爺的好事?”爲首的打手從那女子的身上爬起來怒罵道,本來正在興頭上的他被那聲音猛的一喝嚇的他的小兄弟瞬間就低下了頭陽痿了,搞得這打手惱火不已,想要找到這聲音的來源然後教訓一下對方。
“滾,本仙師不殺凡人!”李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一棵大樹的枝頭上對着下面的打手們喝道。
“仙師又怎麼樣?我們可是靖南王府的人!靖南王府的事情你也敢管?這個臭娘們的殺了我們家王爺的世子,靖南王有令抓到此女格殺勿論。難道你想與王府爲敵嗎?”爲首的家丁對李鋒不屑的說道,在王府中或許他只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但是那些來找靖南王辦事的修士們對他也無不是和顏悅色的,所以他對仙師也沒有什麼懼怕的概念,這就是宰相門人七品官啊,一個人有多少實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背後的那個靠山的實力有多強。
“我管你是什麼狗屁王府的人,在本大俠的面前行兇作惡就是不行,念在你們是凡人沒見過世面,本大俠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滾或死!”李鋒對幾人發出了最後通牒,然後把地上插着的流楓劍給招了出來盤旋在這些家丁的頭上。
“老大,怎麼辦?對方好像是個愣小子,不懼怕咱們王爺!”一個打手湊到那個爲首的打手身邊問道,現在他們這些當小弟的命都捏在那個爲首的打手手裡了,很有可能因爲他們老大的決定,而對他們的生命造成危險。
“把人帶走,我就不信他一個小小的修士會敢管咱們王爺的事!”爲首的打手不屑的說道,然後一把把那地上的女子給拽了起來摟在懷裡向李鋒示威的嘲笑了一下。由於李鋒給了他們兩次逃走的機會,所以這個爲首的打手認定了是李鋒懼怕靖南王纔會如此的。
“你找死!”李鋒怒道,被一個凡人這麼挑釁,以後他少女保護神的名號乾脆也別叫了。於是李鋒擡手向着那爲首的家丁一指,流楓劍瞬間就對着他斬了過去。對於這樣的小角色㊣(5)李鋒都不屑與動用法寶,用古寶其實也是大材小用了。若不是李鋒用流楓劍用順手了,很有可能從戒子中翻出來一把下階一品的飛劍來殺他。
一道劍影閃過,那爲首的家丁的腦袋瞬間就從脖子上面掉了下來。到死的那一刻他的臉上還帶着嘲笑李鋒的表情,失去腦袋的身體依然摟着那個女子,嚇的她瞬間就尖叫了起來,然後推開那個不停的向外噴血的身體躲到一邊。這一刻看起來過了很久了,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快到那些其他打手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剛纔給你們兩次機會,你們都不知道珍惜。既然你們這麼不珍愛自己的生命,那就全部交給我吧!”李鋒冷漠的說道,緊接着流楓劍化作道道流光在人羣中穿梭着,如同聯合收割機一般收割着這些惡奴的生命。
“流楓劍,入鞘!”李鋒掐訣對着流楓劍一招,下一刻流楓劍便重歸於李鋒身後的劍鞘中。與此同時那些惡奴們爺一個個倒在地上,每個人的脖頸下方都有一道劍上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