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銘快要離開之前,趙懷亮說道:“小兄弟,咱們倆有緣,以後有用得上我趙懷亮的時候,儘管來找我,管用。”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齊銘說道。
“對了,要是讓我發現你爲非作歹,不管你有多麼厲害,我都會追到天涯海角去找你算賬的。”趙懷亮指着齊銘的臉聲色俱厲的說道。
“請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所有人對我的期望。”齊銘敬了一個軍禮。
“兄弟,這句話說得可不對啊!你最不能辜負的人是你自己啊!”趙懷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不要求你做什麼事情都得合法,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趙懷亮笑着說道。
“好的,亮哥。你說的意思我明白了。”齊銘笑道。
“明白就好。你不是常人,有時也沒有必要按照常人的那一套來,但是你不管做什麼,只要你做到俯仰於天地,無愧於本心就行了。”
趙懷亮今日的話對齊銘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震動,也對他今後走他自己的人生道路做出了指導。
當然,這是後話,咱們姑且不提。
讓我們來看看凌風,此時的他正看着電腦,面色凝重。
“看來這方雨麟是真的在這裡紮根了,不過這是爲什麼呢?難道是因爲他的家在這裡?不過這不像他的行事風格呀!”凌風看着年腦,百思不得其解。
“我以後的日子可能不太好過了,算了,低調點吧!”凌風搖頭道。
而睡在隔壁的小蘿莉亦是一臉凝重地看着屏幕,長嘆一聲。
“這方雨麟怎麼突然留在三晉了呢?她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小蘿莉思考了許久,最後得出一個和凌風一樣的錯誤的結論——方雨麟可能是因爲自己老家在這裡,所以才留在這裡的。
“看來,這個見面是免不了的了。我現在還是考慮考慮怎麼善後吧。”小蘿莉搖着頭,合上了筆記本。
小蘿莉把自己扔到了牀上,心道:“這個哥哥可真是不讓人省心吶,真不知道他那麼多年一個人怎麼過的。”想着想着,小蘿莉不禁笑了笑,進入了夢鄉,夢裡,她看到凌風穿着帥氣的黑色西裝,胸前彆着一朵小紅花,一臉笑容地緩緩向自己走來……
次日,凌風敲了敲小蘿莉的房門,說道:“起牀了,咱們該去學校了。”
“好的,馬上!”小蘿莉剛從美夢中驚醒,她一臉幽怨地看着房門,小聲說道:“真是的,把我的美夢都驚醒了。”
“快點,不然要遲到了。”凌風說道。
“哦,我知道了。”小蘿莉穿好衣服打開門,看到凌風在門口站着。
“哥,你怎麼還沒去學校啊!你不去督促你那弟弟了嗎?”小蘿莉問道。
“昨天晚上睡的有點遲,懶得去了。”凌風一臉無所謂道。
“啊?你晚上幹嘛了?”小蘿莉疑惑道。
“方雨麟在這裡常駐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吧!”凌風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也看見了。”小蘿莉說道。
“被他找到估計只是時間問題。”凌風一臉嚴肅地說道。
“能撐一天是一天吧!”小蘿莉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她弓着腰,捂着小腹說道:“哥,我可能今天去不了。”
“啊?這……你要不請個假吧!”凌風關切地說道。
“好吧!”小蘿莉一臉無奈的看了看牆上掛的電子錶心道:“怎麼提前了這麼多天?好難受!”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上課了,要是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凌風說道。
“嗯,知道了。”小蘿莉微微一笑道。
凌風看着小蘿莉休息好了之後,才離開了家,小蘿莉看着走出去的凌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真不知道這個直男是怎麼追到嫂子的。”小蘿莉幽怨的看着房門,冷哼道。
其實她不知道的事,有些人不是不解風情,只是不解(或者是不想了解)你的風情。
語文課上了三分鐘了,凌風還沒有走進教室。
“銘,咱們老師怎麼還沒來啊!你剛纔去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凌老師了嗎?”方雨婧問齊銘道。
“沒有,可能是因爲什麼事耽擱了吧。他今天早上也沒有來操場,以前無論颳風下雨都會來的。”齊銘疑惑道。
“那我們再去看看吧,萬一他現在到了呢!”方雨婧提議道。
“好吧,走……”
齊銘和方雨婧正準備去辦公室時,凌風火急火燎地走進教室,步子雖然很急,但卻不失分度。
“不好意思,你們的鄧老師病了,我安頓好她纔來的。”凌風連忙賠笑道。
“哦?鄧老師可不是我們的。就算我們想,人家估計也不依吶!”白胖子起鬨道。
“哈哈哈哈哈……”全班開始鬨堂大笑。
“白瑞福,聽說你現在是班長吶!”凌風笑着說道。
“呃,是的。”白胖子撓着頭笑着說道。
“就算你是班長也不能起鬨吧!你看看你現在弄得大家都不能好好上課了,你說你現在該怎麼辦吶?”凌風露出促狹的眼神,問道。
“呃……”白胖子一臉尷尬地看着凌風。而前班長文澤看着白胖子那副殠樣,以爲他要出醜了,急忙低下腦袋。
畢竟大家可都是看過凌風生氣的樣子,真是太兇殘了。
“哦,那既然是這樣,那就把《登高》背一下吧!背會就坐,背不會下課抄十份。”凌風聳聳肩說道。
“呼——太好了。”白胖子大呼一口氣。
《登高》是高中必背古詩文之一,篇幅較短。這首詩是唐代偉大詩人杜甫於大曆二年(767)秋天在夔州所作的一首七律。此詩載於《杜工部集》,全詩通過登高所見秋江景色,傾訴了詩人長年漂泊、老病孤愁的複雜感情,慷慨激越、動人心絃。
只見白胖子頓了幾秒,十分自信地背道:“風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艱難苦恨繁霜鬢, 潦倒新停濁酒杯。”
“背的很熟,你先坐下吧,明天還考你,下回考你可不止這麼簡單了。上回的語文成績你考的很不理想,課餘時間記得多補補。雖然這一科的分數拉不開差距,但是學好語文是終身受益的事情。我還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出幾位國學大師呢!”凌風笑着說道。
“啊?好吧!”白胖子坐了下來,臉上一臉的不情願。
“別一臉的不情願,這都是爲了你好。雖然我也不想和其他老師一樣無論什麼時候都在說分數,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取得一個好的成績。不爲別的,只爲各位的未來能夠有個好一點的生活質量。”凌風說到這裡,不禁笑道:“別嫌老師說的俗,可現如今就是這樣,況且在座的各位也沒有想要超脫世俗的同學吧!”
“沒有……”底下的同學稀稀落落的說道。
“唉,這就好,我們都還年輕,都要有點朝氣,有點追求。”凌風語重心長地說道。
凌風說完這些話,就進入了正題。就在臨下課的時候,凌風突然皺了皺眉頭,頭上豆大的汗珠嗶嗶地往外冒。
“WC,怎麼又來了。”
凌風感覺自己肚子裡翻江倒海,彷彿有隻孫悟空鑽進了自己的肚子裡在倒騰自己的五臟六腑。
“鋒哥好像不舒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齊銘看到凌風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於是他打開透視眼看着凌風身體裡的狀況。
“我擦嘞,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鋒哥的實力到底到了一種什麼地步,以我現在的實力都看不出他的深淺,我只是想看看他內臟出了什麼問題而已。”儘管齊銘十分關心凌風的狀況,但卻什麼忙都幫不上。有些細心的同學們也察覺到了凌風的身體狀況,於是講臺下有同學說道:“老師,您到底怎麼了?”
“暫時還是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的情況。”凌風無奈的想道。
“老師可能有點感冒吧!”凌風苦笑道。
“下課時間到了。老師,您們辛苦了!”
下課鈴響了,凌風託着桌子,有氣無力的說道:“下課!”
這時,齊銘急忙拿了一卷衛生紙走了上去,凌風強撐着站了起來。
“鋒哥,你沒事吧!”齊銘把手中的衛生紙遞給了凌風。
“謝謝!”凌風結果齊銘手中的衛生紙,擦了擦汗,說道:“我沒事,你們該幹嘛幹嘛吧!衛生紙我拿走了,下午還你一卷。”
“一卷衛生紙而已。”平時很“摳門”的齊銘此時也顧不上摳門,直接把衛生紙給了凌風。
“這個蠱毒越來越嚴重了。”凌風捂着肚子蹲在便池上假裝是上廁所的樣子。
“鋒哥到底是怎麼了,他不想見他的同事難道與這個事情有關?”齊銘皺着眉頭,心道。
“還在想凌老師的事情?”方雨婧關切道。
“是啊!鋒哥這個樣子真的挺嚇人的。”齊銘無奈地說道。
“我覺得他一定不是普通的感冒,但他要是不說,我們也幫不到他啊!”方雨婧一臉爲難。
“唉!”齊銘只是嘆了一聲,暗下決心道:“我一定要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