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嘉賓上場了,只見舞臺上那個挺拔的身影令無數的女生尖叫不已。
“咦,還帶個面具,還真成神秘嘉賓了。”臺下有人嘀咕道。
“這個人怎麼這麼像咱們凌老師呢?”白胖子看着舞臺上的那個人,不禁問道。
“你還真沒猜錯,就是他。”齊銘說道。
“啊?這麼臭屁。”白胖子剛說完,小蘿莉連忙乾咳兩聲,嚇得白胖子連忙把頭縮了回去。
在前奏響起之時,凌風戴着面具,看着前方,說道:“今天拿這首歌來紀念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這時,臺下瞬間鴉雀無聲。大家都想知道他口中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人是我的亡妻,我最愛的人。”
“果然……”小蘿莉呆呆地看着凌風,眼角有滴淚滑落到了臉頰。
“亡妻?這……”齊銘一臉錯愕。而在後臺的汪墨晗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小鋒怎麼亂講話,唉!還是太年輕了。”汪墨晗一時表現得捶胸頓足。
“鄧老師,鋒哥說的這是……”齊銘一臉的不可思議,於是他問小蘿莉。
“他說的是真的!他口中的亡妻,那個女孩兒……也就是我的嫂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所有美好的詞彙加在她身上,似乎都不過分。可能是老天爺也嫉妒她了吧!早早的就把她帶走了。”小蘿莉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那凌老師一定很痛苦吧!”方雨婧一臉地同情之色。
“是啊!嫂子走了一年多了,他始終沒有走出來。”小蘿莉拭去臉上的眼淚,說道。
你說你最愛丁香花
因爲你的名字就是她
多麼憂鬱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當花兒枯萎的時候
當畫面定格的時候
多麼嬌嫩的花
卻躲不過風吹雨打
飄啊搖啊的一生
多少美麗編織的夢啊
就這樣匆匆你走了
留給我一生牽掛
那墳前開滿鮮花
是你多麼渴望的美啊
你看啊漫山遍野
你還覺得孤單嗎
你聽啊有人在唱
那首你最愛的歌謠啊
塵世間多少繁蕪
從此不必再牽掛
院子裡栽滿丁香花
開滿紫色美麗的鮮花
我在這裡陪着她
一生一世守護她
凌風像是在訴說自己的心境,又像是在表達自己對她的那份愛意。是的,在他的心裡從未放下過那段情感。有人說他忘不了過去,可是誰又能忘記自己當年的那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呢?她喜歡的事,她生活裡的習慣,凌風都不曾忘記。因爲深愛過,所以才刻骨銘心。
“我感覺大銘和梅悅欣都要輸了,我之前都不知道有神秘嘉賓這麼一個人,學校這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啊!”白胖子說道。
“還不是那些藝術生挑起來的事,要不然汪老師也不會這麼安排。”齊銘惡狠狠的說道。
“你現在應該高興纔對,你不用穿着大褲衩上臺表演了。”白胖子說道。
“那些藝術生可能要失望了。真是的,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這麼仇視實驗班的學生。當年中考考不好的是他們,後來學習成績不好的也是他們。從來不從自己的身上找問題。”方雨婧憤憤不平的說道。
凌風唱完了這首扎心的歌曲,這也意味着這場比賽要結束了。
“馬上就有結果了。”小蘿莉看着講臺說道。
“齊銘,快走吧!你怎麼還在這兒待着呢!”梅悅欣走下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好的。”說完,齊銘連忙起身,並朝着梅悅欣笑了笑。
“快走吧!別墨跡了。”梅悅欣拉着齊銘便朝着後臺走去。
“這兩個人關係還不錯,我以爲他們應該是水火不容的關係呢!”小蘿莉的話讓方雨婧一陣吃醋。
“他們曾經是初中同學。”白胖子解釋道。
“那爲什麼她們之間鬧的如此的不可開交。”小蘿莉一臉的不解。
“其實他們倆本身並沒有什麼矛盾,主要還是藝術生們由於在高二那年輸掉了一次比賽。而我們重點班的學生留給大家的印象往往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亞子……”
“好好說話,別整天學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話,讓我哥知道能罵死你。”小蘿莉呵斥道。
“哦,我不敢了。”白胖子低着頭,態度倒是挺誠懇。
“好吧,你繼續說。”小蘿莉攤了攤手,示意讓他繼續說下去。
“大家都認爲我們重點班的同學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樣子,但是偏偏咱們班裡殺出一匹黑馬,橫掃整個高二年級的參賽選手。”白胖子滔滔不絕的講道。
“嗯,然後呢?”小蘿莉見他還沒有講到重點,便問道。
“那個班的人有些不服氣,認爲齊銘靠的是觀衆緣。可偏偏這時總有些人要搞事情,說人家藝術生還不如一個重點班的學生。這就拉起了仇恨。”白胖子說道。
“你們真是的,都高中生了,還是這麼幼稚。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小蘿莉一臉的嫌棄地說。
“就說嘛,有些人就是吃飽了撐的,整天鹹吃蘿蔔淡操心。真是寡逼!”白胖子附和道。
“咦?寡逼是什麼意思啊!”小蘿莉問道。
“寡逼的意思就是說這個人喜歡多管閒事。這句話是我們三晉的方言。”白胖子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漢語言真是博大精深。”小蘿莉點頭道。
結果當然是皆大歡喜,齊銘和梅悅欣分數一樣,並列第二。而那個神秘嘉賓,也就是凌風,他不負衆望的奪得了第一。
“敢問這位神秘嘉賓能不能摘下你的面具,讓大家看下你的真容呢?”主持人看着凌風,笑着問道。
“哦?我怕我長得太醜,嚇到各位就不好了。”凌風笑着說道。
“你要是長得醜,還讓其他人怎麼活,那這個世界還有個能看的人了嗎?”小蘿莉、方雨婧、白胖子以及齊銘都這麼想道。
“我不信,我覺得你應該長得挺帥的。”主持人也笑着說道。
“那好吧!希望不要嚇到各位,影響了大家明天放假的心情。”說完,凌風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張帥出天際的臉。
“哇——是凌老師。”高三一班的同學都開始沸騰了。
“凌風——”“凌風——”“凌風——”
高三一班的同學都站起來大聲地喊着凌風的名字,凌風也笑着和他們招手。
“看來你在你們班同學心裡威望挺高的嘛!”主持人說道。
“我跟他們年齡相差不大,有時候我也希望和他們交朋友。高三一班的同學都很優秀,上課也是十分配合。我很喜歡他們,所以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力來帶好他們。也希望他們能夠考上一個好大學。這樣也對得起他們,對得起自己。也就問心無愧了。”
“好——”臺下不知道是誰帶頭鼓掌,一時間整個會場掌聲雷動。
“對了,你唱歌前說的那些……”
“都是真的,不過這種場合下咱就不要再說下去了,會影響大家的心情的,明天可是要放假的。”凌風苦笑道。
“對不起……”主持人連連道歉,凌風搖搖頭,說道:“沒關係!”
很多人想看的大戲沒有上映,有些人不禁有些失望,不過齊銘和梅悅欣倒是大出了一口氣。
離開會場後,齊銘和梅悅欣在校門口找到了凌風。
“凌老師,謝謝你幫我們解圍。”梅悅欣鞠躬說道。
“你們也不必謝我,你們的分數是一樣的,我只是起到了一個錦上添花的作用。”凌風看着她,笑道。
“那也還是感謝鋒哥幫我們解圍。”齊銘皺着眉毛,笑道。
“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了,弄得大動干戈對誰也不好。”凌風聳聳肩,笑道。
“那我們一起回吧!”齊銘指着校門,說道。
“你們先走吧,我等等小雁。”凌風指着教學樓說道。
“好吧!”齊銘點了點頭,說道。
齊銘剛走出校門,就聽到後面有人叫他。
“銘——”
齊銘笑了笑,轉身看到那個瘦弱的身影朝着自己撲來。
“雨婧,找我有什麼事嗎?”齊銘笑着問道。
“那個……明天有空嗎?咱們出去玩怎麼樣啊!”方雨婧問道。
“好啊!這回作業也不多。”齊銘笑着摸了摸她的頭。
“那就這樣說好了,明天早上七點半到李記集合,你可不準放我鴿子。”方雨婧“惡狠狠”地說道。
“怎麼會……”齊銘低頭笑道。
“好啦!我走啦,你自己回家小心點。”方雨婧關切道。
“放心吧!你一個女孩子更應該小心點。”齊銘亦是關心道。
兩人互相道別之後各自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方雨婧正準備打車回家時,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戴着黑色頭盔,開着一輛黑色的摩托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咦?這不是我爸爸的車嗎?這個人怎麼進的我家,他是誰呀?”方雨婧詫異的看着眼前的這個摩托車騎手,心道。
“婧婧,幾年過去了,你沒把我忘了吧!”男子摘下頭盔看着眼前的女孩,只見眼前的女孩呆呆地看着他,眼裡漸漸的開始閃起了淚花。
“你是……哥哥——”方雨婧說話的語氣帶着顫音。
“唉——”男子應道。
“哥——”女孩激動的撲向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