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啊?”安冉好奇的問道。
“這個人的名字……”
聽到這裡,安冉不禁豎起了耳朵,可是高揚卻一句話讓她差點摔倒。
“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是……”安冉皺着眉頭,想爆句粗口,但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心道:“那你說了半天還浪費了我這麼久的感情,我真的是*****(內容自行想象,我怕被和諧掉。)……”
“又在心裡嘀咕啥呢?”高揚一句話傳來,嚇得安冉急忙道:“哪有啊,師父。我怎麼會說你的壞話呢!”
“切——你這丫頭皮得很,我怎麼會不瞭解你?”高揚冷哼一聲說道。
“師父,你別生氣嘛!我就是想知道,你爲什麼知道那個方雨麟的名字,爲什麼不知道這個‘時光機’的名字呢?”安冉把自己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
“異能局有這麼一條規定,那就是每一任的王牌的所有信息都是個秘密。當然這在他們內部肯定不是個秘密。不過我們外部人除非有特殊的機緣,否則我們是不可能知道這個王牌的有關信息的。”
“啊?這麼坑啊!”安冉咧着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不過我倒是聽到了一個傳說,據說這個人是任川的徒弟。所以,如果這個人真的沒死,那你可真的要小心了,要知道任川這個人可是我們哥兒幾個裡面武功最好的一個,想來他的徒弟也不是什麼軟柿子。”
“嗯,師父,我會小心的。”安冉急忙承諾道。
“好了,爲師要說的就這麼多,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高揚就掛斷了電話。
“唉!這些人我一個都惹不起啊!”安冉不禁抱怨道。
“原來高揚這個糟老頭子已經懷疑到我了。不簡單啊!”凌風躲在一個角落,聽着安冉和高揚兩人聊天的全過程,不禁感到細思極恐。
“這兩個人是師徒關係,看來想要策反這個姑娘有點難度了,畢竟疏不間親啊!”本來想策反安冉的凌風,在聽到他們兩人的聊天過程後,不禁感到一陣的頭大。凌風看了看安冉,不由得長嘆一聲,轉身離開。
中午,齊銘和方雨婧一起回到了家,齊母早早的做好了飯在家中等着他們。
“媽,昨天你回來的遲,我還沒問你你什麼時候走呢!”坐在飯桌上,齊銘問道。
“喲!小銘啊——我還沒回來多長時間你就盼着我走啊?”齊母一臉不滿的說道。
“那個……沒……沒有啊!”齊銘一下子有點慌。
“你呀,看來那句話說的真的不錯……你還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啊!”齊母說道這裡,不禁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像是“生無可戀”的樣子。
“哪有?”齊銘聳了聳肩,急忙拿起碗筷開始吃飯,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而方雨婧早已低下頭不敢與齊母對視。
“閨女,我沒有說你的意思,你別介意。”齊母見方雨婧的表情有點不對,急忙辯解道。
“哦……阿姨,我知道的。”方雨婧也急忙擺手道。
“媽,你這廚藝沒有長進啊!”齊銘吃完一碗飯後,說道。
“嫌我做的不好吃,你還吃的這麼香?”齊母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是我媽,我不得給你點面子啊,我總不能說我覺得我自己做的都比你做的好吃吧!”齊銘心裡回答道。
“你不說話,是不是在心裡編排我呢吧!”齊母說道。
“哪有,媽,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對不對。”齊銘說到這裡,一下子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他擡起頭,看到了自己老媽那滿臉的兇光,心道:“完了!”
“你這個臭小子,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抽死你!”
“別……別呀!疼——啊——”
就這樣,齊銘被老媽修理了好長時間,最後,齊銘捂着耳朵坐在椅子上,眼裡含着淚。
(皮一下很開心!)
“兒子,我聽你說你暑假的時候賺了不少錢?你到底是怎麼賺到錢的?”齊母好奇地問道。
“媽,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就是出去打工賺了點錢而已。”齊銘聳聳肩說道。
“什麼單位能給你那麼多工資,你不過就是一個臨時工而已,跟媽說實話,我記得就算是搬磚或者是送快遞也賺不了那麼多啊!”齊母疑惑不解道。
“呃——”齊銘撓了撓腦袋,然後面露難色。
“嗯?你不會是做什麼不正當的工作了吧?”
眼看着齊母到了發怒的邊緣,方雨婧急忙說道:“阿姨,我可以作證,齊銘絕對沒有做過任何不正當的行業!”
看方雨婧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齊母這才消了氣。
“你小子倒是給我說說你那些錢是怎麼來的,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休想糊弄過我去!”
看着齊銘聲色俱厲的樣子,齊銘還是決定把真相告訴齊母。
“媽,我去酒吧當了幾天駐唱歌手。”齊銘低着頭說道。
“什麼?你去酒吧了?”齊母皺着眉頭,顯然有些不滿。想來齊母本人對於那個地方的印象一定十分的糟糕。
“人家那邊工資高,而且那邊的環境也不是特別亂。所以我就去那裡了。”齊銘說話的分貝越來越低,最後連自己都聽不見自己說了些什麼。
“我之前有沒有告誡過你,不要在什麼酒吧、KTV之類的地方打工,你就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齊母站起來看着齊銘的眼睛,說道。
“媽,我知道你的顧慮,你不就是怕我跟那些所謂的社會青年鬼混嗎?我是你的的兒子,我的性格你應該瞭解。我不屑與他們爲伍,我清楚我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可以很自豪的說,我沒有做過一件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我已經不是那個只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孩子了,孰輕孰重我拎得清。不過那個酒吧的環境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他們對我都挺好的。”齊銘說着說着,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笑容。
齊母聽完他這從內心深處推心置腹的一段話後,臉上也漸漸露出了笑容。
“你從小就皮,我一直擔心你誤入歧途,所以就不希望你和那些社會上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其實媽媽知道,你雖然時常跟別人打架,但是你從來不主動惹事。媽媽一直都知道你是個自制力很強的孩子,媽媽其實我主要不是擔心你會誤入歧途,而是怕你累着。我記得前年你偷摸去工地搬磚累的要死要活的,我就特別心疼。”齊銘說道這裡,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媽,你看你這,多大點事兒。我一個大男人,又是軍人後代。總不至於連幾塊磚都搬不動吧!”齊銘笑着說道。
“啊?你還去搬過磚?”方雨婧驚訝的問道。
“沒啥的,不過說起來那幾天確實累的夠嗆。”齊銘聳聳肩,說道。
“你呀,怪不得老李家的那位說你有時候懂事的讓人心疼。對了,你在酒吧駐場真的就那麼賺錢嗎?”齊母問道。
“本來沒有那麼多的,主要是我駐場的那幾天酒吧裡的客人特別多,所以那個大堂經理就給了我很高的工資。”
“哦,原來是這樣啊!”齊母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我記得你唱歌很好聽的,我記得你小學還拿過歌唱比賽的大獎呢!”
“他前段時間還拿到我們學校K歌比賽的二等獎了呢!”方雨婧急忙插嘴道。
“是嘛,那個第一是誰啊?”齊母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我們的語文老師,新來的,學歷很高。”齊銘擔心方雨婧說漏嘴,便急忙說道。
“哦……”齊母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齊銘看着自己老媽的表情,以爲她覺得這個比賽有黑幕,但是他也懶得辯解。
“銘,我覺得你不去學聲樂真的是有點可惜了!”方雨婧一臉惋惜的說道。
“你以爲你以爲的就是你以爲的啊!說真的我都不敢報那個,擔心……”
“擔心我說你不務正業是吧!”齊母打斷了齊銘的話,笑着說道。
“這都被老媽你發現了啊!”齊銘摸着腦袋,笑着說道。
“你媽我又不是老古董,我怎麼會阻攔你的前程呢!”齊母搖着頭,說道:“當初你要是和我說,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阿姨,你也別後悔了,現在阿銘的學習成績特別好,都排到全校第一了。比一中的大部分學生還要好呢!”方雨婧及時說道。
“哦,真的嗎?這麼厲害啊!以前我只知道你的成績一直不錯,不過這回的成績確實出乎我的意料啊!”老媽雖然嘴角上揚,可是臉上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哎呀!老媽,是真的,不信我給你去找獎狀!”說完,齊銘就跑去找獎狀了。
這時,飯桌上只剩下了齊母和方雨婧,這時齊母看着方雨婧,問道:“閨女,這裡面有一部分是你的功勞吧!”
“啊?沒有啦,是他自己最近學習很努力啦!”方雨婧謙虛的說道。
齊母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覺得是越看越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