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帶你去案發現場吧!”趙懷亮說道。
“好的。”齊銘點了點頭。
就這樣,齊銘在趙懷亮的帶領下,來到了案發現場,室內十分的空曠,只有幾個大大的保險櫃。不過保險櫃的櫃門是壞掉的。案發現場採集不到任何的指紋和腳印。
“他們拿走了一些資料,不過好在這些資料已經沒什麼用了。”趙懷亮說道。
“是這樣啊。”齊銘微微點頭,看着眼前這一個空曠的房間,問道:“這裡平時都有什麼人來嗎?”
“除了一些文職幹部之外,基本也沒什麼人來。再說這裡有監控的,在我們的監控中,卻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趙懷亮拖着下巴說道。
“這就奇了怪了。”齊銘在這個室內踱步道。
“怎麼,你也看不出什麼嗎?”張茯苓問道。
“唉!想要看出點什麼談何容易。我現在都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異能者。”說到這裡,齊銘仔細的觀察着這個房間裡的每個角落。
“過了多長時間了?”齊銘問道。
“大概是五六個小時吧!”張茯苓答道。
“嗯,我知道了。”齊銘皺着眉頭,心道:“這個大舅子真是害人不淺,我又沒有學過專業的推理,怎麼就讓我來幹這種活兒呢?“
說來也奇怪,這時的齊銘眼前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影像,空間還是在這個房間內,而發生的事情卻就好像是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一樣。一個女人帶着一個男人一下子進入了這個房間。
“我去,這兩個人……”齊銘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畫像,陷入了沉思。趙懷亮和張茯苓看着目光呆滯的齊銘,以爲他發現到了什麼線索。張茯苓問道:“是有什麼發現嗎?”
“等等……別說話,讓他仔細看看吧,說不定他已經找到線索了呢。”趙懷亮說道。
“好吧,我們等會兒再說話吧。”張茯苓聳聳肩說道。
齊銘看到這一對男女看着眼前的這些資料。那個男人擡起手,對着那個保險櫃做了個揮手的動作,只見那個櫃門就像是被他吸走了一般,迅速的飛了出去。然後只見那個男人再次揮手,保險櫃裡的文件就到了他的手裡,隨後男人又將保險櫃的位置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最後女人用左手拉住了男人的手,然後女人又伸出右手,似乎在拉着什麼東西。就這樣,兩個人就消失在了這個房間裡。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般流暢,看的齊銘那叫個目瞪口呆。
這時,張茯苓看到齊銘眼睛一亮,以爲他有了線索,就揪了揪他的衣角。
“怎麼還是沒有反應啊?”張茯苓剛想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一道極強的內力從齊銘的體內涌了出來,震的張茯苓向後退了十幾步。
這時齊銘眼神一下子不那麼渙散,他看着差點倒在地上的張茯苓,一臉的懵圈。
“你爲啥推那小女孩兒?”趙懷亮脫口而出道。
“她扒拉我。”齊銘也隨口說道。可是當他說完的時候,他看到趙懷亮那副不懷好意的笑容,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丫的,我拿你當哥,你咋總想着當我爺爺,有你這樣兒的嗎?”齊銘一副十分悲痛欲絕的樣子。
“你的內力好深厚啊,我以爲你只會異能呢!”張茯苓說道。
“你以爲我能制服那些混混是靠的運氣?”齊銘皺着眉頭說道。
“也是,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張茯苓搖了搖頭,說道。
“剛纔我沒有傷到你吧!”齊銘擔心道。
“沒有,我好歹也是個練家子,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你打趴下。我沒有你想的那麼的弱不禁風。”張茯苓笑道。
“對了,大銘,你剛纔看到什麼了?”趙懷亮問道。
“你們最近是得罪什麼人了嗎?我剛纔看到了至少有兩名異能者。”齊銘說道。
“我們沒有得罪什麼人啊?”趙懷亮摸着腦袋,一臉懵圈的說道。
“等等,你說是至少兩個人,難道你認爲入侵的異能者不止兩個人?”張茯苓問道。
“我覺得,可能有三個人。”齊銘說到這裡,問:“你們這保險櫃,保險性能不太好吧。”
“你胡說些什麼啊!我們保險櫃好得很……”說到這裡,趙懷亮不禁沉默了下來。說道:“我們的文職幹部今天上午說保險櫃壞了。”
“你的意思是知道那些人都幹了什麼了?”張茯苓看齊銘那副彷彿掌握了一切的表情,問道。
“如果我的推斷沒錯的話,應該是這樣的。”齊銘走到那幾個保險櫃的旁邊,說道:“剛纔我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腦袋裡浮現出了一個場景,可能就是入侵者入侵的場景。首先是一男一女毫無徵兆的突然出現在了這個房間。”
“什麼?你的異能還可以情景回放?”張茯苓也沒有那麼驚訝了,似乎已經習慣了他是個妖孽的身份。
“今天剛發現的。好了迴歸正題。”齊銘看着那個保險櫃的櫃門,將手像那個男人一樣微微擡起,然後那個保險櫃的櫃門就飛了起來。
“哇塞,你是怎麼做到的。”趙懷亮看着齊銘,問道。
“這是我複製那個男異能者的異能,意念移動。可以通過意念來操控物品移動。”齊銘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男性異能者就是這樣做到不留指紋的?”趙懷亮推斷道。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齊銘撇了撇嘴,然後將那個保險櫃櫃門又用同樣的方式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那你說的其他的異能者都是會什麼異能的異能者?”張茯苓問道。
“我所能看到的那個女人應該是會瞬間移動的那種異能者,當然也不排除他會空間異能。”齊銘解釋道。
“空間異能也分爲好多種的,有空間移動、空間切割等等。”張茯苓解釋道。
“這個不是重點……”趙懷亮打斷張茯苓的話,又問道:“你說還有一個異能者,那麼他會什麼異能呢?”
“據我的判斷,這個人估計是會那種隱身異能的那種。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個女人還拉了拉‘空氣’,想來是有個隱身異能者在幫助他們。”齊銘拖着下巴,作思索狀。
“啊?那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啊?”張茯苓說道:“每個人行動的時候都有那麼一個動機,他們費這麼大勁來這裡的動機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啊,我怎麼知道我們一個小小的警局怎麼就得罪那些異能反叛聯盟的成員了。”趙懷亮聳聳肩,說道。
“唉!這我幫你們調查出來了,還有什麼別的事情了嗎?”齊銘問道。
“暫時沒什麼事情了,大銘你辛苦了,好好休息,下午還要上課呢!”趙懷亮關切道。
“多謝亮哥的關心,那我就回去了。”
齊銘說完,就準備離開,這是張茯苓攔住了他,說道:“你……留個聯繫方式唄,我以後有什麼困難也可以請你幫忙?”
“這個‘請’字不敢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找我便是,沒有那麼多講究的。”齊銘拿出手機,問道:“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啊?”
“那個,你平時都不玩巨信的嗎?”張茯苓問道。
“我一般不玩那個,我和朋友們基本都是電話聯繫的。”齊銘聳聳肩,說道。
“是嗎?那好吧,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你吧!”
就這樣,兩人互換了電話。之後,齊銘就離開了警局。
“張小姐,據說你從來不問男人要聯繫方式的。怎麼現在突然轉了性?”趙懷亮笑着問道。
“我……”張茯苓猶豫片刻,說道:“首先,他是個強者。其次,他本人挺隨和的,而且身上還有功德,可以看出他是個善良的人。再者就是我們以後會是同事,提前熟絡熟絡有什麼不好的。”
“你還是不要去參與他的私生活了,他有女朋友了。”趙懷亮說道。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說完,張茯苓拂袖而去,只留下趙懷亮一人在風中凌亂。
“現在的年輕人唉!”趙懷亮搖了搖頭,殊不知他自己也纔不到三十歲。
齊銘剛走出警察局,就有人給他打電話,齊銘拿起手機看到上面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鋒哥”,就接了起來。
“喂?鋒哥,有什麼指示啊?”齊銘問道。
“你女朋友剛纔差點出事,我幫你收拾掉他們了。”凌風說道。
“什麼?她現在在哪兒?”齊銘問道。
“我把他安置在了你家,現在正在睡覺,你還是趕快安撫一下吧!”凌風說道。
“她真的沒事嗎?”齊銘顫顫巍巍的問道。
“沒事,你委託我辦事,我能給你辦砸嗎?不過讓她看到了比較血腥的畫面,可能需要你好好的安撫安撫。”凌風說道。
“鋒哥,你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嗎?”齊銘問道。
“我幫你問出來了,是海沙幫的那幫兔崽子。”凌風一邊思索,一邊說道:“你如果想要報仇,我不攔着。不過你一定要記住,萬事要小心。”
“海沙幫嗎?我記住了!”齊銘咬了咬牙,坐在摩托車上,腳下一蹬,摩托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