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跪,軒轅澈和慕容暄都是一愣。
軒轅澈不由鬆開了秦牧歌的胳膊,他疑惑又警惕地瞪着對方,似乎在靜待下文。
慕容暄忙走前幾步,示意秦牧歌起身,問道:“怎麼回事?”
秦牧歌並沒有起身,只是仰面看向慕容暄,俏臉滿是認真道:“殿下,奴婢要狀告一人。”
慕容暄聞言,不由看了軒轅澈一眼,對方一頓。
彷彿,似乎,他們都知道秦牧歌口中的“一人”是何人。
慕容暄眼底閃出一抹興趣,尤其是看着軒轅澈那張俊臉黑成了鐵塊,好像很少見到大將軍如此嘴臉吧?
“你要狀告何人,秦牧歌?”他問道。
秦牧歌掃了軒轅澈一眼,纖手一指:“奴婢要狀告高昌國大將軍軒轅澈三宗罪!”
軒轅澈修眉一挑,正要發作。
慕容暄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即含笑看着秦牧歌,故意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問道:“哦?秦牧歌你可知道軒轅好事我們高昌國的至寶,所有人心裡的完美男子,你竟然要狀告他,可知狀告不成所承擔的後果麼?”
“我告他就有告他的理由,”秦牧歌美如天仙的小臉很恰當地閃出悲憤與委屈,小小的腰板挺得直直的,表現着自己的不屈,“這第一宗罪,我告他武斷專橫愚蠢無知,缺乏一個將軍應有的睿智與判斷!第二宗罪,我告他飛揚跋扈仗勢欺人口出惡言,極盡誹謗、威脅、迫AA害之能事,將奴婢置於水深火熱之中,而且這種陷害到現在也沒有停止!第三宗罪,我告他*妾滅妻不擇手段,爲達到將奴婢趕出將軍府的目的,不惜暗中陷害奴婢,將奴婢視如生命的名譽破壞,不僅如此,就是奴婢現在被他害得無家可歸,他依然揚言要奴婢死,殿下,若奴婢哪日遭了毒手,兇手必定是他軒轅澈!!”
“簡直一派胡言!”軒轅澈氣得一時無話可說,在慕容暄面前又不能發作,只得將手心攥得緊緊的,眼底滿是痛恨,“我還不知道你竟然如此伶牙俐齒,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
他還想說什麼,秦牧歌蹭的站起來面對他打斷道:“伶牙俐齒又怎麼樣,在你的不擇手段面前還不是一樣被殘害?!何況我伶牙俐齒有什麼不對,我每一句話都有據可循,沒有胡言亂語一句,我秦牧歌可以對天起誓!你敢對着殿下起誓說你每一個舉動都是客觀公正不偏不倚麼?!”
軒轅澈本來不想舊事重提,但是被秦牧歌一急,他脫口而出質問道:“你有據可循,難道那些所有都是無中生有麼?那情書,那汗巾都是無中生有麼?!”
秦牧歌冷笑一聲,聲音急澈回擊道:“那能說明什麼?!在我屋裡就一定是我偷人麼?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有這個機會?!難道就沒有可能是別人栽贓陷害?想讓我讓出這將軍夫人的位置,想讓我離開將軍府就直說,不必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簡直讓人恥笑,堂堂的大將軍竟然用卑鄙手段對待自己的結髮之妻,傳揚出去,一定會成爲天下人的笑柄,遺臭萬年!”
說道這裡,秦牧歌充滿鬥志看着軒轅澈,今日真是痛快,自己狠狠出了這口惡氣!將這個渣男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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