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鶴年驚訝的說:“什麼?這麼快就找到了?”
許誠說:“在樓下發現的,那個人已經脫離了身體。?”
舒鶴年說:“既然脫離了,就讓你師父回去吧。”
許誠笑了一聲,說:“好的。”
舒鶴年很不自在的說:“笑什麼笑!”
許誠說:“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過去找舒前輩,好麼?”
舒鶴年皺眉,看見其他人都往他這邊側目,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說:“不好,你別過來!”
許誠說:“我昨天舒前輩昨天累壞了,今天想過去給舒前輩做點好吃的東西補補身體。”
契科爾耳朵尖,嚷嚷着說:“補身體也可以用別的!”
他說完,屁股上就被舒鶴年踹了一腳。
舒鶴年說:“你以爲我是蠢狗呢,用吃的就能收買?”
許誠卻自話自說的說:“那就這麼說定了舒前輩,如果不想用吃的,那我們想想其他辦法補身體。”
他說完,很快就溫柔的說了一聲“舒前輩再見。”然後掛了電話。
舒鶴年只有拿着電話臉上發燙的份兒了。
舒玖嘖了嘖舌,說:“看起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舒鶴年呸了一聲,說:“他是鬼,我是道!”
阿福眨着大眼睛,說:“爺爺好激動的樣子,是因爲許誠要過來做飯吃嘛?”
舒鶴年:“……”
舒鶴年瞪着阿福,說:“果然你和許誠是兄弟,你們兩個都是氣死活人不償命的!”
阿福又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說:“爺爺真笨,我是鬼啊,就算氣死了活人,也沒辦法償命呀。”
舒鶴年:“……”
查縛送舒玖回去,舒鶴年坐在了後座上,幸好因爲人少,福祿壽喜纔沒有被塞進後備箱裡。
阿祿坐進去之後,阿福很自覺的就坐在了阿祿的腿上,還眨着大眼睛看着阿祿,說:“阿祿阿祿,我不會很重的吧?”
阿祿自然不會覺得他重,再說了鬼魂能有多少重量,又不是肉身。自從阿福醒過來之後,和沒有恢復記憶之前幾乎是一模一樣,還是這麼粘着阿祿,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祿的錯覺,總覺得阿福更粘着自己了,而且喜歡和自己做更加親密的事情,這倒讓阿祿鬆了口氣,如果阿福真的記起來以前的事情,自己就只能變回他身邊的一個鬼侍。
阿壽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己的腿,說:“阿喜,你也坐我腿上啊?”
阿喜呸了一聲,說:“你當我是阿福啊。”
阿壽很爲難的說:“可是後座地方不夠啊,阿福做阿祿腿上,你坐我腿上,還有爺爺,這樣都很擠。”
阿喜白了他一眼,說:“不行,反正我不做你腿上,要不你擠後備箱去!”
阿壽裝可憐的說:“我不去,要去咱們一起擠,後備箱黑洞洞的,還挺好辦事兒的。”
阿喜口不擇言的說:“辦你腦袋!不行,你坐我腿上!”
衆:“……”
舒玖坐在副駕駛,回頭看了一眼阿壽和阿喜的體型,阿喜是長相陰柔美豔的類型,阿壽怎麼說也是第十殿的冥王,如果不嬉皮笑臉的,還有些威嚴,嬉皮笑臉的時候顯得很雅痞,怎麼看也是……攻受立顯。
舒玖不可抑制的腦補了一下阿壽坐在阿喜腿上嬌羞的樣子,頓時猶如被五雷轟頂,一臉稱受不了打擊的模樣。
查縛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了?”
舒玖搖頭,說:“沒什麼……只是和他們呆在一起時間長了,我覺得自己也被傳染了。”
最後沒有辦法,大家又不能因爲誰坐誰腿上這種過家家的事情,讓冥主大人等着。
契科爾這個時候開了一輛車來,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嚴煦坐在副駕駛上,契科爾還戴着墨鏡,看見他們沒走,說:“咦,我以爲你們已經走了,再等我們嗎?”
福祿壽喜對視了一眼,然後默默下車,坐上了契科爾的騷包車。
契科爾大叫着說:“哎,你們過來幹什麼,我要和嚴煦出去玩的,你們當什麼電燈泡。”
阿壽說:“把我們順路走回家就可以,不用謝。”
契科爾:“……”
查縛把舒玖送到了小區裡面,舒玖打開車門走下去,查縛還沒有下車,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許誠。
查縛皺了一下眉,接起電話。
許誠沒有廢話,也沒有客套,直接說:“冥主大人,你答應你的事情現在可以兌現了,麻煩冥主大人出來一趟。”
查縛很快就掛了電話,舒玖探頭過來,說:“怎麼了?”
查縛搖頭,說:“冥府有點事情,我先走了。”
舒玖點了點頭,說:“你忙就去吧。”
查縛沒有下車,只是降低了車窗,衝舒玖招了一下手,雖然舒玖覺得查縛這個動作很像招寵物,不過還是走了過去,他走到車邊上,查縛忽然伸手過來,按住了他的脖頸,將人帶到面前,在他的嘴脣上吻了一下。
然後查縛很自然的鬆手,說:“你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去休息吧。”
他說完,啓動了車子,一個帥氣的挑頭,開出了小區。
舒鶴年摸着腮幫子,說:“啊呀,酸的我牙都要掉了。”
他說着,一臉猥瑣的笑着說:“昨晚上你們沒睡?幹什麼去了?是不是做少兒不宜的運動?”
舒玖白了他一眼,說:“你以爲別人都像你精蟲上腦呢?我是趴在桌子上渾身難受睡不着。”
舒鶴年不信,咂嘴說:“藉口,絕對是藉口。”
查縛出了小區,很快就到了靈泉派樓下,他停了車,上了樓,按摩店的女人還站在樓梯口,笑眯眯的湊上來,說:“天師哥哥~這麼早呀~”
只不過她還沒說完話,查縛已經越過她,往裡走去,女人站在背後切了一聲,說:“拽什麼拽啊,有錢這麼拽啊,不就是個臭天師嘛!”
查縛走進去,因爲時間尚早,靈泉派裡面還沒有人,許誠就坐在一進門的大辦公室裡,手裡反覆把玩着一面鏡子。
是靈泉掌門的前塵鏡。
查縛走過去,許誠笑着說:“冥主大人來得真快。”
他說着站起來,揚了揚手裡的鏡子,說:“這是前塵鏡,因爲我幫靈泉的魂魄送回了身體裡,他答應借我用用。”
許誠說着,把鏡子遞給查縛,查縛接過來,鏡子散發着淡淡的光芒,在白天不是特別扎眼。
查縛將鏡子拿起來,在照到他的一霎那,鏡子忽然散發出刺眼的光芒,只是……
鏡子裡什麼也沒有,根本照不到查縛,更別說查縛的前塵往事了,好像沒有查縛這個人,直接透過去,照着靈泉派的辦公室。
查縛皺了一下眉,說:“我上次已經看過了,什麼也沒有。”
許誠低笑了一聲,說:“如果前塵鏡能照出來,我才覺得奇怪,畢竟前塵鏡的靈力有限,就算它的靈力再強大,冥主大人親自封上的記憶,也不可能被打開。”
查縛更是皺眉,眼神冰冷的盯着許誠,說:“什麼意思。”
許誠不急不緩的說:“冥主大人還記得多少呢?”
冥間有十王殿,每殿都有冥王掌管生死,冥府又有冥主司掌統領十王。忘川河邊,六魂道旁,經天地孕育,長出一棵冥樹,兩千年纔開花,開花的當天正好是中秋節,冥主取了冥樹的花瓣做成花燈,點燃冥火,放於忘川河上,注入靈力,讓花燈隨水漂泊。
只不過冥樹已經吸收了天地精華,開花自有靈性,再加上冥主的靈力,雖然只是一小股靈力,花燈卻顯出人形,他誰也不認識,就像阿福一樣,第一眼看到的是冥主,便傻傻的跟着冥主,可是後來花燈發現,冥主有很多事情要忙,並不能天天陪着他,花燈開始自己修煉,或許是因爲根基太好,花燈沒用多長時間就修煉成仙,但是他不願意離開冥主,只是做了一個沒有入朝的散仙。
花燈在冥主不忙的時候,陪在冥主左右,在冥主沒有時間的時候,就坐在忘川河邊的冥樹旁,兩千年對神鬼來說時間太短,兩千年後冥樹結果了,整棵大樹只結了兩個果子,果子很快就成熟了,從樹上掉落,順着忘川河,竟然滾進了六魂道之中的鬼道。
兩顆冥果進入鬼道,轉生成了鬼魂,一個叫福,一個叫惡,同蒂而生卻相生相剋,兩個冥果在忘川河的盡頭修煉,花燈修成了千機盒,冥果修成了百鬼臺。
百鬼臺可以凝聚魂魄,即使魂飛魄散,也可以把打散的魂魄聚攏重塑。冥果也被百鬼擁戴成爲鬼王。
百鬼臺一出,天界很快就進入了恐慌狀態,無論是仙人鬼妖,全都有魂魄,如果可以任意聚攏重塑魂魄,那三界很快會改天換色,小小的冥果就會成爲三界的巔峰。
因爲百鬼臺的事情,天界收到了參本,說冥果濫用靈力,顛倒命數,天界正好找到機會要討伐冥果,派兵鎮壓,想要搗毀百鬼臺。
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到了冥主身上,就在兩方兵戎相接的時候,天界忽然發現有人在扭轉時間,企圖想要阻止冥果轉生在鬼道里,無論是凝聚魂魄的百鬼臺,還是扭轉時間的千機盒,都是天界所畏懼的法器,這兩樣如果不銷燬,就會讓大家人心惶惶。
這個時候冥主就接到舒玖叛變的消息,天界的上仙說,舒玖叛變投敵,投靠了鬼王,想用千機盒和百鬼臺與冥府天界作對。
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鬼王魂飛魄散,惡鬼不知所蹤,舒玖被抓上天界問罪。
誰都不知道舒玖用千機盒顛倒時間的時候,只差一點點,就能將兩個冥果全部投入人道,但是最終沒能成功,惡果已經投入人道,卻魂魄不整,福果還沒能投入人道就被打斷。
鬼王魂飛魄散,被千年厲鬼戮所救,用百鬼臺凝聚魂魄之後不知所蹤,再也查不到一點音訊,或許是掩藏到人界去了,但是人界偌大,想要追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舒玖被送上天界,說他叛變投敵,要摧毀千機盒,同時把舒玖魂魄打散,冥主卻在這個時候力保舒玖,天界畏於冥主的靈力,不敢直接反駁,有上仙提出,可以搗毀千機盒,剔除舒玖的仙骨打下人界,同時讓冥主自封記憶,如果沒人記得舒玖,他就像不存在一樣,便可以放舒玖一馬。
許誠笑着說:“如果我是你,當時就會直接改天換色,管他三界亂不亂,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冥主答應了天界的要求,舒玖被剔除仙骨扔下人界,同時搗毀了千機盒,只不過天界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太上老君的寶貝徒弟鎮星仙人也插了手,連同鶴年真人一起,把千機盒掉了包。
鶴年真人在人界走遍大江南北,終於找到了舒玖的肉身,舒玖已經什麼也不記得,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活在世上,鶴年真人怕天界會出爾反爾追查舒玖的下落,正好他也不喜歡天界的繁文縟節,就放棄了飛昇仙班的機會,留在人界和舒玖作伴。
查縛聽着許誠說話,不禁皺起了眉,他能感覺到,許誠說的事情他很熟悉,有什麼東西似乎撞擊着他的記憶,想要破土而出,但是卻始終不能抓到,模模糊糊迷迷茫茫的,彷彿隔着一層窗戶紙,但不能點破。
許誠說:“想要從前塵鏡裡看到往事,冥主大人首先要解開記憶上的封印,但封印記憶的靈力是冥主大人自己的,恐怕三界之中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解開。”
查縛又皺了一下眉,似乎對於許誠這些廢話非常不滿。
許誠笑着說:“冥主大人不要着急,我倒是有辦法。”
查縛冷淡的說:“什麼。”
許誠的笑意更是擴大了,說:“冥主大人如果想要記起往事,不如試試和舒玖雙修。”
查縛的眉頭一皺,許誠連忙說:“我可不是開玩笑。舒玖讓我投入人道,按理來說,他是我的恩人,再者說,如果沒有他,我也不能認識舒前輩,我是真心想幫他……舒玖雖然受天地孕育,但是最終讓舒玖修成人形擁有魂魄的還是冥主大人的那一股靈力,說白了,舒玖就是冥主大人靈力的一部分,只要他的靈力回籠到冥主身上,冥主自然可以解開封印……這個最好的辦法,豈不就是雙修麼?”
查縛沒有再皺眉,也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往外走。
許誠愣了一下,說:“冥主大人這是去哪?”
查縛步子沒有停,連回頭都沒有,聲音還是那麼冷硬,只是說了一句,“找舒玖,雙修。”
許誠:“……”
許誠有點哭笑不得,冥主大人簡直就是行動派的代表,他把前塵鏡歸還之後,也出了門,之前答應去給舒鶴年做飯的。
許誠到了舒玖家裡的時候,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迴應,等了很大一會兒,舒鶴年纔不耐煩的給他開了門,說:“什麼時候來不好,非要這個時候來,打擾我聽牆根!”
許誠笑的特別憨厚,說:“舒前輩,聽什麼牆根?”
舒鶴年看着他這種笑容就覺得後背發麻,說:“你好好說話,別跟我裝傻。”
許誠收了憨厚的笑容,一秒鐘右邊的高深莫測,笑着說:“舒前輩不是說喜歡老實的我?現在又喜歡這樣子的我了麼?”
舒鶴年瞪了他一眼,說:“美得你肝疼,鬼才喜歡你。”
許誠又說:“舒前輩,到底聽什麼牆根?”
舒鶴年一臉八卦的說:“剛剛冥主大人過來了,氣勢洶洶的,進了舒玖的房間就關上了門,我們當然要聽牆根了。”
福祿壽喜趴在牆上,耳朵貼着牆,阿福說:“什麼也聽不到啊。”
阿喜說:“而且門和牆也穿不透。”
阿壽說:“冥主肯定下了結界,他怎麼會讓咱們聽到。”
舒鶴年說:“那怎麼辦,好想知道他們在在幹什麼啊。”
許誠聳了聳肩,說:“冥主大人在和舒玖雙修吧。”
衆人異口同聲的驚訝說:“什麼,雙修!”
許誠說:“應該是。”
舒鶴年開始撓牆,說:“我更想聽牆根了!”
許誠笑着從後背把舒鶴年一抱,說:“舒前輩,聽什麼牆根,咱們也可以雙修。”
舒鶴年頓時撲騰起來,嚷着說:“滾!誰和你雙修,鬼才和你雙修!”
舒玖昨天累了一整天,晚上也沒睡好,回家之後直接衝了個澡就補眠起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咔噠”一聲,立刻就醒了,只不過還沒等他睜開眼睛,身上突然一重,似乎被什麼壓住了,舒玖第一個反應是契科爾,契科爾總是喜歡用蠢哈的造型在人睡覺的時候跳來跳去。
還沒等舒玖反應完,嘴脣上忽然一熱,舒玖頓時嚇醒了,睡意全無,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查縛,查縛卻沒給他反應的時候,一手撐在他耳朵邊,一手摟住他的後脖頸子,狠狠的含住舒玖的嘴脣親吻着。
舒玖嘴脣上都有些刺辣辣的,脣舌被查縛糾纏着,廝磨着,整個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一吻之後,查縛將人從被子裡撈出來,舒玖回來之後太困了,急於睡覺,洗完澡之後只穿了一個大背心,下面都沒穿褲子,被子一掀,頓時就看到兩條筆直的大腿,臉上不禁一燒。
舒玖一擡頭,查縛已經脫掉了西服外套,單手扯開領帶,另一手去解皮帶,動作很快,看的舒玖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說:“等……等等!這是怎麼回事啊?”
舒玖想從牀上竄起來,但是卻被查縛一把壓回去,查縛俯身下去,親吻着他的耳朵,輕輕的喊着:“舒玖,舒玖……”
舒玖感覺耳朵被燙的不行,一股酥麻涌上來,沒多一會兒,就被查縛弄得大腦一片空白……
舒鶴年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他腰疼腿疼胳膊疼,渾身都疼,一想到許誠一會兒假老實,一會兒真鬼畜的折騰自己,舒鶴年頓時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的。
不過舒鶴年雖然渾身都疼,但是好在沒有感覺虛弱,許誠並沒有吸走他的靈力,相反的,還給他注入了一些靈力,好讓舒鶴年適應。
舒鶴年艱難的從牀上爬起來,打開臥室的門走出去,只見客廳的桌上已經擺上了很多菜,福祿壽喜圍着桌子打轉,許誠在廚房裡忙道,就是沒看到舒玖和冥主大人的身影。
舒鶴年奇怪的說:“舒玖呢?”
他一開口,嗓子有些啞,福祿壽喜頓時都一臉什麼都明白的看向他。
舒鶴年不禁紅着臉嗖了嗖嗓子。
許誠看他起來了,笑眯眯的貼過來,用老實的表情說:“舒前輩,你醒了?喝點水潤潤嗓子,坐下來歇歇吧。”
舒鶴年白了他一眼,還是接過了水杯。
阿福眨着大眼睛,說:“爺爺都起來了,玖玖和冥主大人那邊還沒有完,看來許誠不行呀!”
許誠非常懊悔的反省着,說:“阿福說得對,看起來我下次還要加把勁兒,舒前輩你放心好了。”
舒鶴年頓時從沙發上跳起來,炸毛的說:“加什麼勁兒!你想弄死我啊!我告訴你我還沒原諒你呢,滾滾滾!”
阿壽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說:“我怎麼覺得阿福最近變得腹黑了呢?”
阿喜點頭說:“咦,阿福你不會是裝傻吧?”
阿福疑惑的眨着大眼睛,看向阿祿,說:“阿祿,他們在說什麼?裝什麼傻?”
阿祿在他嘴脣上吻了一下,說:“不用理他們。”
阿福就喜滋滋的勾住阿祿的脖頸,又眨着純真的大眼睛,說:“阿祿,還要。”
阿喜:“……”
阿壽:“……”
舒鶴年:“……”
許誠笑眯眯的說:“舒前輩,你還要嗎?”
舒鶴年吼道:“滾,要你腦袋!”
他們說話間,舒玖的房門終於“咔噠”一聲開了。
阿壽看過去,說:“冥主大人終於把結界撤掉了。”
先出來的是查縛,他只穿了襯衫和西服褲子,外面的西服外套和風衣外套都脫掉了,領帶也摘掉了,福祿壽喜八卦的探頭過去看,只見舒玖還躺在牀上,閉着眼睛,睡得很熟,被子蓋到肩膀的地方。
阿福說:“咦,玖玖睡覺不穿衣服嘛,而且玖玖脖子上有個蚊子包,紅紅的!”
衆:“……”
舒鶴年看着舒玖“憔悴”的樣子,頓時慶幸起自己,還好還能自由行動,簡直不能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