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想到自己沒有做一天身爲母親的義務,想要補償給自己的孩子一些童年:“我帶你去遊樂園玩。”
“媽,你看看,適合去遊樂園嗎?”傅吾賜現在已經是十五歲少年郎的樣子,哪裡適合去那種地方,難道要他和一羣小蘿蔔頭玩過山車嗎?
許傾心一看,果然發現這個孩子長大了, 去玩那些東西的確很不合適,她唯有失望:“對不起,我這個媽媽真的很失敗,做什麼都失敗。”
“你無非就是要帶我出去玩,我還真有個地方要去玩的,要不然,媽媽你和我一起去?”傅吾賜想着,玩回來再讓他們兩個人相互解釋道歉,中間還隔了時間,應該很絨布一可以處理好纔對。
“好。”許傾心所想的沒有那麼多,心裡是很鬱悶,所以乾脆直接不去想那麼多。
原來,他們是要去攀巖。
許傾心看着高聳入雲的山峰,有些不太明白傅吾賜的樂趣在哪裡:“吾賜,你將我當做和你一樣的體能嗎?”
“沒有呀,你可以陪伴我到這裡。”傅吾賜一邊給自己穿戴上裝備,一邊解釋。
許傾心環視了周圍一圈:“吾賜,你是不是存心找我的鬧着玩的,你這是要將我一個人丟到這荒山野林中嗎?”
“媽媽你是驅魔師,你不應該害怕荒山野林纔對。”傅吾賜說道。
“我怕的不是陰靈。”許傾心覺得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的確是沒有什麼好值得害怕的,可是怕這種情緒,還真是與生俱來的,說不怕,真的 很難做到不去害怕,尤其是隻有一個人待在荒山野林的地方。
真的會很害怕。
“沒有一個殭屍敢傷害你的。”傅吾賜已經將裝備給處理好了, 看着一臉無奈的許傾心,他覺得現在的媽媽看起來好可愛。
和平時的強勢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原來人們遇到害怕的時候,會變得那麼脆弱,和平時一點都不像的呢。要是這個時候爸爸在那就好了。
傅吾賜給自己一個差評,應該將爸爸也約過來纔是。
“我也知道,這不是殭屍和陰靈的事情,算了,我和你一起爬吧。”許傾心覺得還是不要獨自一個人留下的好。
兩母子開始往上攀巖。
傅吾賜的速度明明可以很快,卻因爲有許傾心的存在,只能放慢速度,因此體力的消耗比起往常的更大。當然,比起許傾心來,他完全是在玩。
不一會兒,許傾心就氣喘吁吁的了。
“我不行了。”此刻的她,是完全懸掛在岩石上的,往下看的時候,完全看不到下面的景色。可見他們已經爬上的高度。
“那就休息一下吧,媽媽,你的體能很差。”傅吾賜不客氣的指出這一點。
許傾心很無奈:“我是女人。”
“不,你首先是一個驅魔師,然後你纔是女人,媽媽,我覺得你很有必要訓練一下,至少,你要和我打成平手纔可以,否則,霓裳他們真的出手的話,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你。”這就是傅吾賜這一次要帶許傾心出來攀巖的最重要的目的。
測試一下許傾心的體能。
本來這件事情應該是他爸爸的工作,因爲他們兩個人吵架,結果人家跑的不見了蹤影,他這個做人家兒子的,只能辛苦一些,去處理這個事情了。
“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得過你。”許傾心說。
“媽媽,你現在看起來很頹廢,那你要不要繼續往上爬呢?”傅吾賜問道。
許傾心看了一眼上方,距離頂部看起來還有很長的距離,看起來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爬上去的,而且,這麼高的距離,摔了下來的話,她就玩完。
“我還是下去的好。”
“媽媽,你以爲那個霓裳的話是假的嗎?”傅吾賜問。
霓裳這個名字,對許傾心來說,就像是紮在肉裡的一根刺,不是總會疼,卻會時不時的疼一下,讓人無法忽略掉。
見許傾心沉默,傅吾賜繼續說道:“爸爸一開始的計劃的確是想要趁着你霓裳沒有注意的時候,直接將人給封印住,可惜,最後還是被她自己給發現。”
“是我的關係?”許傾心問。
“媽媽,是不是你的關係其實一點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情,是霓裳現在已經打算要給我們帶來麻煩,就算是一個旱魃的碎片,她也可以造成旱災的。”傅吾賜覺得自己心好累,他自己明明就是一個殭屍之王了,卻讓一個旱魃的碎片給逼到這樣的程度。
他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你要我做什麼?”許傾心問。
傅吾賜對許傾心的態度很滿意:“媽媽,我剛纔說了,你必須打得過我,因爲霓裳不是我的對手,我們要放手大幹的時候,不想分心擔心你的安危。”
許傾心覺得太丟面子了,她還要讓兒子來擔心自己的安全,真丟臉:“你放心好了,我自己知道怎麼做。”
“媽媽,既然你知道,從這裡爬上去,上面有一個法寶,你若是能夠拿到的話,比起許家的寶劍還要來的好用。”傅吾賜說道。
許傾心點頭:“有這麼好的東西,你爲什麼不早點說,指不定我現在就已經到頂了呢。”
“難,我當初第一次爬的時候,用了七天七夜。”傅吾賜不是爲了打消人家的積極性,而是在告知其危險性。
要是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直接就衝的話,也許到中間就沒有力氣了,放棄還都是小事,最怕的就是會有什麼意外。
傅吾賜沒有忘記自己的媽媽是一個人類。
“七天七夜?你當我是同批鐵骨嗎,我要是七天七夜不吃不喝,我還沒有爬上,已經掛在那了。”許傾心覺得傅吾賜在和自己開玩笑。
傅吾賜將自己的包拿出來:“媽媽,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吃的,半個月都不是問題,而且,這裡的地方我都已經上過好幾次,你只要咬牙堅持住,不會是問題的。”
許傾心吃驚:“你就爲了給我弄這個法寶?”
“是啊,你是我的媽媽,我不保護你我保護誰?”傅吾賜重新將包包給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