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曼住進來,也不能影響許傾心要去結局畝哥的事情,她迫不及待要知道,殺了畝哥的那隻殭屍是誰,她好處理掉。
還有,殭屍身後的那個驅魔師又是誰,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不將人給處理了,她對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
“走吧。”傅斯年的樣子,一看就是要和她一起去的意思。
這讓許傾心皺起了眉頭:“真要去?”
她是真不想傅斯年也參和進來,畢竟有一個萊曼在,一切都顯得十分不合適起來。而她這一猶豫,他頓時不樂意了。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改變剛纔的說話態度。”傅斯年懶洋洋的睨了許傾心一眼。
再說下去,估計都不用出門了,許傾心只能投降:“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大錯特錯,我是很需要你也跟着我去的,那麼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傅斯年很滿意:“看在你那麼有誠意的份上,走吧。”
許傾心:“……”
兩人來到醫院後面的街道,在這個地方,許傾心又發現了新的問題,於是她將自己的天眼打開,果然看到畝哥留下來的線索。
“畝哥居然被人給帶走了。”許傾心滿臉擔心,這件事情,若是說有人盯着他們的話,也只能是害了畝哥的那些人。
還給她留了線索,這種情況,一看就可以看出不對勁來。
傅斯年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在周圍轉了一圈之後,臉色有些凝重:“那些人不是你可以對付的。”
“你又來打擊我。”每一次都說不是她可以對付的,每一次她都可以對付得了,這個男人是不是太看不起她了。
“這一次不一樣。”傅斯年臉色凝重。
“怎麼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了?”許傾心皺眉。
“我們回去。”
許傾心搖頭:“我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你應該是瞭解的纔是。”
“你現在是許傾心,而不是許如意。”傅斯年提醒她,許如意就是她認識傅斯年那一世的名字,按照和許傾心的關係來說,她們中間隔了五代的樣子。
許如意是當時的巾幗不讓鬚眉,她在驅魔界,是個有名氣的楷模,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驅魔,後來因爲欠了傅斯年一個承諾而放了他,最後她也是爲此而死的。
死的時候很是悽慘,這些許傾心根本就不願意回憶。
她現在的性子之所以有的時候會很霸道,很強勢不怕死,許如意的因素佔據了很大一部分。
“少和我說許如意。”許傾心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是許如意,相反,她覺得自己就是自己,和許如意沒有任何關係。
傅斯年看了一眼天空,原本還很敞亮的天宮,在這個時候開始變得昏暗起來。
“天狗食日!”許傾心心裡一個咯噔。
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有這種天災的出現。
對普通人來說這只是一種很自然的天文現象,但是對許傾心來說,是個災難,尤其是這種時候。
難怪傅斯年會說她不是對手。
“那個人到底是誰,能力這麼強,完全不用躲起來。”許傾心雖然知道自己可能鬥不過暗中的那一個人,可她又有一種無法抑制的興奮,這些強大的人,給她帶來的,除了挑戰,還有勝利的渴望。
傅斯年擡頭,看了一眼天空一眼,已經殘缺的太陽,威力大大減少,就是傅斯年現在也可以看直視太陽。
隱約,許傾心還可以從傅斯年的身上,看到側漏的能量。
“你此刻不是 應該回你的棺材裡嗎?”現在是修煉的最佳時機。許傾心不明白傅斯年爲什麼要放棄那麼好的一個機會。
傅斯年深深的望着她,沒有任何言語。被看的許傾心心裡頭有些發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走。”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往旁邊的商場鑽了進去。
這裡是商場的後門,鑽進去之後,頓時感覺到商場裡有些不一樣,她下意識的問了傅斯年一句:“我們好像走進了別人的圈套。”
“對,我們被困在陣法裡了。”傅斯年一點都不慌亂,相反,瞧着十分淡然,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
許傾心自己反而是拿不定注意。
陣法這種東西,真不是隨便可以破解的了的,再加上陣法的存在,完全屬於輔助,一種可以給人瞬間提升不止一個檔次的輔助。
對此,許傾心的心底對陣法是比較抗拒的。
“難道你明知道這裡的情況,你還將我帶來?”許傾心問。
傅斯年四處觀察之後,對她說道:“這算是給你的考驗,若是這些都過不了的話,你還是不要去幫畝哥報仇。省的搭上了你自己。”
說的她好像一無是處的樣子,搞到許傾心十分不 高興:“我就這麼和你說吧,這個陣法我是顧忌,但是我不會怕。”
“姐姐,姐夫,你們爲什麼會在這?”是許天一,小男孩看到兩個人,似乎很高興,飛快的朝着他們這邊飛奔過來。
可許傾心分明看到跟在許天一的身後的那個黑影,絕對不是他自己的影子,而這個黑影消失的也很快,一閃而過,快到讓許傾心沒有辦法看清楚,到底是什麼。
“你的考驗來了。”傅斯年提醒。
這麼一瞬間,許傾心瞬間就明白過來,或許對方已經動手了, 只是她毫無所察。
一晃神,許天一已經跑到了她的跟前,一臉笑意的看着她,看起來天真浪漫的,很是可愛。
見到他這樣看着她,許傾心遲疑了一下,便問道:“媽媽現在還好嗎?還有傾城怎麼樣了?”
“媽媽很好,她說自己錯了,不應該對你那麼苛刻,你不要生她的氣。”許天一抓住許傾心的手,開始搖晃。
許傾心一陣恍惚,彷彿看到許夫人母子三人站在她的面前,開始不斷的和她道歉的畫面。
一看到這樣的畫面,她就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嘴角的笑容也變得比較僵硬起來。
下意識的看了傅斯年一眼,他站在她的面前,顯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