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家裡多了一個美麗又霸氣的女人,她要坐在傅斯年的身邊,每一次都要拉着傅斯年陪着她們吃飯。
在這之前,傅斯年若是不想吃東西的話,絕對就讓許傾心自己一個人吃飯。
至於出去走走,散步什麼的,那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因爲有萊曼的存在,許傾心經常被她拉着出去走走。
這一天吃飯,萊曼突然開口:“許傾心以後不要隨便做驅魔人的工作,太丟人了,而且丟的還是斯年你的面子,你都不知道圈子裡怎麼樣說她。”
許傾心聞言,夾菜的動作都停止了,寒着臉盯着萊曼,眼神不善。
她將筷子放下,認真的盯着萊曼;“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能干涉我的事情不成?”
在萊曼在這裡住了這麼幾天之後,許傾心已經摸清楚了這個女人的喜好和一些行爲,性格上也已經琢磨的七七八八了。
“我當然要干涉你的事情,這是爲了斯年好,也爲了我們的面子,說出去傅家有你這樣的一個女人在,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家的事情。”萊曼一臉不屑的瞥了許傾心一眼。
許傾心被氣得,深呼吸幾次,這才冷笑的看着的萊曼:“面子?你們傅家的面子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是驅魔師,你讓我不要做驅魔人的工作,你覺得可能嗎?”
“你看看你,什麼態度,我願意承認你是傅家人,你就應該感恩涕零的道謝了。居然還敢跟我頂嘴,你有沒有教養?”
許傾心覺得自己看錯了,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冷豔,也不貴氣,相反,心眼很小,還很愛多管閒事,最重要的是,她一直以爲自己是個女王,簡直是好笑至極。
“抱歉,我不是傅家人,若是我要做這個傅家人的話,最後需要承認的一定不是你。”許傾心笑。
“你!”
“吃飽的話,我讓管家送你回去。”一直沒有開口的傅斯年,突然開口,加入到了戰鬥中。
在這之前,他一直都是沉默的。
這麼一句話,讓萊曼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爲難看,她瞪了傅斯年一眼:“你這是什麼意思,趕我走嗎?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難道比我更重要不成?”
這個問題,在許傾心這裡,也覺得十分重要,她也很想知道,在傅斯年來看,自己是不是很重要。
傅斯年無視許傾心的目光,淡淡的說道:“你要覺得我是在趕你走,也可以。”
“什麼?傅斯年,你居然要趕我走,是不是因爲這個女人?她和你說了什麼?我就知道,那麼多女人你都處理掉了,就這個你留着,還是個驅魔師,肯定有問題,果然是有問題。”萊曼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許傾心盯着她的臉,覺得十分不舒服。
這個女人一開始就給她一種極爲凌厲的感覺,到了這個時候,果然覺得十分的不對勁。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你的想法,最好只是待在你的腦子裡,千萬不要說出來影響我的心情。”傅斯年睨了她一眼,臉色更不好看了幾分。
“很好!”萊曼咬牙:“我是爸爸叫來幫你的,既然你那麼不領情,那也就算了,可是我事先將話說在這裡,要是以後你們要求我幫忙,除非跪下。”
許傾心笑:“那還真不用,大家都是驅魔師,只有死在戰鬥裡,沒有跪下去求同行的道理。”
“天真,簡直是不知所謂。”萊曼冷笑。
許傾心更是一臉嘲諷:“都讓你走了,你還賴着不走,你纔是不知所謂,甚至可以說不要臉了。”
“你!”萊曼氣的想要動手打人。
管家急忙站出來,恭恭敬敬的對她說道:“小姐,請問你什麼時候需要離開?”
“滾開,你算什麼東西,你也想要來趕我走。”萊曼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低下頭,不再開口說話。
其實從管家的表情裡可以看出來,他對萊曼還是很有顧及的,甚至說,應該算得上是懼怕。
若不是傅斯年說要讓人走,估計他只會對她恭恭敬敬的。連管家都不給面子的人,很顯然這個女人很有身份。
傅斯年起身,對着許傾心伸出手。
她想都沒有想,直接將手放上去。兩個人的手握住,她起身跟在他的身後,朝着後院走去。
許傾心還回頭看了萊曼一眼,見到她滿臉扭曲的臉,充滿了危險,尤其是那雙眼眸,幾乎要噴出火來。
管家又說了什麼,被她拿了杯子丟了過去。
管家一動不動,一點都不敢反抗。
“怕了?”傅斯年的聲音傳來,許傾心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已經到了後院。
院子裡的馬蹄蓮已經長得很高,很快就會開花。
時間過的可真快呀,以前這裡很多種花,現在卻很單一。
不過許傾心更喜歡這樣的花園:“你可真捨得,那麼多花,全部都剷掉,全部改成馬蹄蓮,讓你的後花園只有一種白顏色。”
“你喜歡不是嗎?”傅斯年看着她。
許傾心點頭,想了想,還是沒能忍住,問:“費曼到底是誰呢,爲什麼你們看起來很忌憚她的存在。”
“和你一樣的驅魔人。”傅斯年說道。
“能力很強是嗎,連你都不敢對她怎麼樣嗎?”許傾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萊曼看起來那麼年輕。
傅斯年反問:“那你覺得呢?你能夠贏她嗎?”
驅魔師之間,也是有對決的,這點許傾心早就知道,從那天在太平間的對碰中可以看出來,她不是萊曼的對手。
要承認自己沒有人家強,是需要勇氣的,偏偏許傾心不想承認這點,因爲實在是不甘心。
那個女人看着傅斯年的眼神,很明顯是充滿了佔有慾的,同樣的佔有慾,她心底也有。
情敵之間,認輸的話,那就太丟臉了。
“她在追兩隻殭屍,是一些心懷不愧的驅魔師豢養的,那天太平間那隻,就是其中一隻咬傷後轉變而成的,通常這樣的一隻殭屍,一個月就要進食一次。”傅斯年像是在聊天一樣的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