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無痕雖是白雲觀中的太上長老,地位尊崇,但仙庭只認一個勢力中公開的,族長,掌門,觀主所簽訂的協議,所以這個千年互不侵犯和平共處協議,還得楊天籤才能生效。
這五個勢力中的族長,或掌門,或觀主只能拿着林無痕的手書,前往在新城中主持事物的楊天把協議簽下來,再上交仙庭備案。
千年之內互不侵犯和平共處,也正是白雲觀所需要的,在看到岳父林無痕的手書後,楊天就開始和這來自五個金丹勢力中的掌門,家住,觀主商討起協議中的細節問題。
同時,他們六個也趁機把邊境具體劃分,和其他諸多事情也一同解決。
……
“好了,在下就送幾位道友到這裡了”幾天後,楊天把這五個金丹勢力中的掌門,觀主,族長等人商討完各種事情。
雖然曾經是敵對勢力,但如今已經簽訂了千年之內互不侵犯條約,楊天還是以禮相待送他們到新城出口。
“楊觀主客氣了!”
五人抱拳回禮,旋即腳下白雲翻滾飛天而起,楊天可以不去,但他們還要把條約存放到仙庭人員手中進行備案。
五人飛出白雲觀新城數百里後,身材魁梧的司徒家家主忽然開口道:“諸位道友覺得那白雲觀主楊天如何?”
大千門掌門開口:“讓我來說的話,只能有‘狡猾’這兩個來形容白雲觀觀主楊天。”
她是五人中唯一女性修士,也許是女人天生在意容貌,這大千門的女掌門非常注重保養,兩百多年的修煉歲月並沒有給她的容貌帶來多大的變化,外表看起來就如二十五六歲一般。
女人心思比較細膩,同時也愛斤斤計較,在敲定各家勢力之間的地盤以及其他的一些事物上,楊天不僅佔盡了便宜,還說的他們五個無法反駁,找不出反對的理由和藉口,可是給這大千門女掌門留下了深刻印象。
這時候天火觀觀主也開口道:“狡猾兩個字還不夠,我看還得再加上‘天才’這兩個字。”
天火觀觀主是個容貌滄桑的中年儒生打扮的男子。但,因爲修煉功法的原因,頭髮與眉毛都是火紅色,與他儒生的打扮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他爲何還要加上天才兩個字來形容白雲觀觀主楊天,要知道,他們五人中哪個不是修煉了兩百年左右,可修爲境界也和楊天這個只修煉了二十來年的年輕人一樣,都是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
並且,人家楊天可還是一位陣法大師。
大師那是什麼概念?
那可是在某種程度上與化神期修士平起平坐,稱呼一聲道友的存在。
修爲境界暫且不提,只要修仙資質夠好,擁有充足的修煉資源與頂級的天才地寶,二十多年修煉到築基大圓滿假丹境界的修士在一些頂級修仙勢力中雖然同樣不多,但也常見。
別說二十多年修煉到築基後期大圓滿假丹境界,在那些頂級修仙勢力中,一些核心弟子只修煉二十來年就成爲金丹期修士的也不是沒有。
然而,別說陣法大師了,就是高級陣法師那些頂級修仙勢力培養一名也非常不容易。並且,那些個高級陣法師哪個不是接觸陣法百年左右才成爲高級陣法師的?
而高級陣法師中,能踏入陣法大師境界的,用百之一二來形容也不爲過,其難度比元嬰進階化身期還要難上許多。
這其中不僅涉及到陣法傳承的高低,還涉及到悟性,沒有天生對陣法一道就有着極高的悟性,哪怕一名高級陣法師用千年,萬年的時間也無法踏入陣法大師境界。
用天才來形容楊天,那是一點都不過分,甚至用天才這兩個字都不夠分量。
天狼門掌門露出深思之色,補充道:“在面對那白雲觀觀主楊天之時,我總有一種在面對着一隻無比恐怖的巨獸般,彷彿只要他願意,就可以隨時隨地輕鬆擊殺我一般,不知諸位道友有沒有這種感覺?”
天狼門這個門派,雖然屬於正道門派,但門中功法卻有些與魔道門派功法很相似,可以吸收狡猾狼的魂魄進行妖化,變身成半人半狼形態。
可以說,這五個金丹級勢力中,天狼門的人戰鬥力最可怕,同時天狼門之人對危機的程度也是非常的敏感的。
“天狼門掌門說的這種感覺我也有,那白雲觀觀主楊天雖然沒有金丹期的威壓與氣息,但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有種比面對族中老祖還要領我心驚膽戰的感覺。”一直沒有說話的上官家家主此時開口,一副深思回憶的神情。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在面對白雲觀觀主楊天的時候,也有這種如芒在背,隨時都可能被擊殺的感覺。
其實,他們之所以有這種感覺,主要原因還是在於楊天自身的氣息,別看他面對這五人的時候是人的形態,可飛天殭屍形態的時候畢竟是堪比金丹期修士,人形之下的他身上飛天殭屍的沒那種天地威壓感不強,但還是有那麼一絲威壓帶在身上的。
所以,這他們五個纔會有一種面對洪荒野獸般的感覺。
“看來,這白雲觀的崛起已經無法阻擋了。”此時,五人的心中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了這個念頭。
有個如此強大的鄰居,這五個金丹級勢力中的五個掌舵人,心頭如被壓了座山,沉甸甸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一千年內還好,畢竟有互不侵犯協議在!
可是,千年以後,他們這些個緊挨着白雲觀的宗門家族,又該拿什麼來鉗制那時候已經成長起來巨獸的步伐?
夜空之下,這五個金丹級勢力的掌舵着忽然間就如這夜色,變得沉默起來,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再說話。
暫且不提他們五個,此時的楊天正在書房之中,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張鋪滿桌面的地圖,這是他命人繪製的,紅色線內的區域是白雲觀現如今所掌控的地盤。
把地圖熟記腦中後,楊天收起地圖,把桌子上鋪了一張大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