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看着這個人,真想一霸王印砸死他,這些話裡可曾有一點對那些受苦的人的歉意和悔意!
不過,現在還用的着這個人,要穩住他!
老左看着張市長,本來他的意思是要拯救這個人,讓他繼續的幹下去!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突然很憤怒,自私的傢伙,那就受懲罰吧。他微微一笑:“張市長,其實麼事情很簡單,我看呢,這個事情的關鍵就是那些那在他們手裡對你不利的東西,對吧,第二,現在你出手抓人,沒有理由,市局的領導們似乎也和那些涉黑組織有點牽扯吧?”他拿出一本易經:“一切事物離不開大道如天!這些我掐指一算就知道!”
“活神仙啊!”張市長快下跪了,“那左先生看,這該怎麼辦呢?”
“好辦!”老左搖頭晃腦:“我算計着,今天下午必有已成血光之災在咱們北湖!”
“啊!”張市長差點沒趴在地上:“那你告訴我,我馬上制止去!”
老左搖頭:“這場血光之災來自神流火蛇——也就是槍,您想,誰會有槍啊?除了軍隊警察,就是黑社會吧!這豈不是張市長的大好機會!”
張市長狐疑:“我完全糊塗了!”
老左:“簡單說,這樣您可以馬上採取行動,把全城的黑勢力一網打盡,順便救出來那些被迫害的人,這可是那些老大咎由自取,您去抓,您那些同僚手下應該沒意見吧,這先把人控制了,以後追究起來,您可以說,我立功了,我找了個理由就把人先解救出來了!”
張市長:“對啊!高明高明,左先生簡直是在世的諸葛啊——不過,還有個事情,就是那些!”
老左一笑:“料也無妨,不就是那些你和他們私下交易的證據麼?您列個單子,我掐指算來,晚上就去盜出來給您,別看他們藏得隱秘,我拿來就如同探囊取物!”
張市長將信將疑:“行麼?左先生?”
老左冷笑:“現在是一點鐘,咱們喝茶閒聊,看看那災禍會不會發生!”
他拿起茶來,聞一聞,稍微抿了一口,味道不錯!
這茶還在餘溫,老左的耳朵隱約就聽見了外面的槍聲!他從容的笑笑:“市長,我斷言,五分鐘之後,您就有答案了!”
沒到五分鐘,市長的手機響,聽完消息,他立刻變了臉色:“好,馬上通知特警部隊,一定要嚴抓嚴打,把那些持槍分子一網打盡,保衛人民羣衆的安全!”
掛了電話,他看着老左,心中有一絲恐慌了,這個人未卜先知,難道真有立地的神仙?這個年輕人,真是深不可測,如果啓用這樣的人給自己服務,就無往不利了,得現籠絡住他:“左先生神機妙算,我真的佩服佩服,馬上我要開會去了,事情緊急,我就按您的話辦吧!晚上小女的回北湖,六點的飛機,麻煩您幫我接一下,她和您真是有緣分的人,電話裡也經常唸叨您是個大好人!”
老左一笑:“好,那我一定去接,另外,今晚我就去盜材料,明天交給您,這是一場惡戰,希望你今天就採取行動,把那些受害者救出來!”
兩人先後出了門,各自上車,老左隨即給老高發個信息:一切順利!晚上會有大規模的行動,記得讓記者知道消息!
然後打電話給陳海洋:“陳總經理,機會來了,你記得等過幾天主動招收一些受害青年,然後開始炒作,你就要發財了!樹立企業形象,呼喚社會的愛心,這不用我多說了吧!”
陳海洋很高興:“這還差不多,不過呢,我現在正在建立一個新公司,我個人資產的,已經註冊完了,過幾天正好招收新員工,哈哈,旗開得勝啊,哦,對了,日本方面質問我了,我跟他們說我沒暴露已經很萬幸了,要是暴露了,那這些財產就統統被沒收充公了,要不說這些修煉的人腦子差呢,就害怕損失,好好安撫了我一頓,沒事了,不過據我的內線報告,他們可能會有一步新動作,好像是我師父他報告了關於你是殭屍的事,他們要針對這個做文章!咱可先說清楚,你要倒黴了別牽扯到我哦,你要有老大的風度!”
老左:“恩,我儘量吧!”
陳海洋:“好——什麼叫儘量啊,喂,你”
老左笑着掛了電話,恢復一點精神了,那就去機場接人吧!
各個路口盤查的很嚴格,不過左軍停的車上有市長秘書掛的緊急的牌子,所以沒什麼麻煩,很快到了機場!
馬神芳從珍珍屋子裡出來,剛爲她療完傷,珍珍的傷倒是沒什麼大礙,不過這個一語不發的樣子還真麻煩,馬神芳甚至有點委屈,這可真不是自己逼着珍珍說的以後不見左軍停了,而且這次左軍停的表現是很不錯的,誓死保衛珍珍,早上和寰宇大師談了這個事情,問問大師對左軍停的看法,大師居然說,天黑沒怎麼在意他,問問別人,沒什麼結果!
看着珍珍那麼麻木的躺在那裡,眼睛腫的象桃子一樣,還真是心疼!
叫來了眼線:“今天姓左的小子有什麼動作!”
眼線也是盯得有點煩了:“掌門,說實話,真沒什麼,也就是去了市長家一趟,似乎是下午去機場替市長接女兒吧!跟您說,這人挺庸俗的,成天穿着睡衣,喝茶,僱了一個老頭看門,然後和宇文家的小姐一起逛街,被市長家的女兒叫去玩,也就這樣了,現在管這種人叫——什麼控!”
馬神芳鄙視:“你好好念念書,那叫蘿莉控!”
機場這邊也是風聲鶴唳,把得很嚴,老左早早的來了,一看飛機還沒到,就找個咖啡廳坐下來,旁邊有很多財經消息的報紙,拿了一份,老左對財經的興趣嚴格說要大於對修煉的興趣,這個掙錢的感覺真的很愜意啊,而且此人經常作弊,總是仗着自己能偷偷潛入機構裡面去探聽消息,而在股市大撈幾筆——放着這特異功能不用,難道去偷去搶麼?黃金市場,期貨市場,他都有涉獵,穩賺不賠,最近服裝加工廠的生意也還不錯,不過呢,他覺得是時候把這些工廠出手了!最近總覺得有點不安,不知道爲什麼不安,他並不認爲妖界,鬼王主,還有杜康年這些事算是完結了,他總覺得這是個故事的序幕,那些人是不是隻是在播放片頭時露個臉呢?不行,自己得躲着點,現在他很懷念這個新世界,那是自己的,沒有任何紛爭的世界!
“先生?”一個清脆的女聲打破了他的思考,擡頭看,見一個短髮的美女站在面前,這個女孩子很瘦,但是氣質很高貴,雖然對着自己微笑,但是氣息上帶着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左手拉着旅行箱,老左稍微觀察,那白皙的手並沒有暴起來筋,即使左手拉着那麼大的箱子也是如若無物!仔細看的話,並不是特別的好看,但是魅力,這個女孩子又讓你看下去的魅力,穿着超短的裙子,雪白修長的腿,隱含着結實的肌肉,皮膚真好,雪白雪白的,象玉一樣,刺眼的雪玉,讓男人不得不矚目的色彩!
老左趕緊站起來:“哦,失禮!您叫我?”
那女孩子點點頭:“是啊,請問,哪裡可以找到出租車?”
老左順手一指,那——出租車似乎暫時沒有了!“您來得不湊巧啊,出租車似乎沒有了!”
女孩子微微一笑,點點頭:“那我想辦法吧!”嘴角翹着完全不經意!
“怎麼沒人接您?”老左問,他這人對女孩子就這麼關切,要不最近桃花旺盛呢!
那女孩子搖頭:“似乎出了什麼事,戒嚴吧,那我去洗手間了,謝謝你!”她說的是謝謝,但是根本就是微一點頭!拉着箱子就走開了!
洗手間離這裡不算遠,可以看得見,老左只是覺得有點奇怪!這女孩子怎麼有一點沒來由的霸氣呢?
人家進去了,自己就別坐在那裡直直的看着了,繼續低頭喝咖啡看報紙——其實喝也不喝,就是要一杯做做樣子,着咖啡廳能白坐麼?
落月的飛機是一小時之後,老左就得在這裡等,結果很奇怪的是,那個女人進了洗手間就再沒有出來?怎麼了?暈在裡面了?不能,看她身體蘊含的力量,絕對不是那種隨便暈倒的人,再說去洗手間的人後來也有幾個,也沒看見有人驚呼尖叫的。那就是離開了?這也不可能吧,自己這眼睛還不至於盯不住一個女衛生間的門口——這話聽着不怎麼是味道。
一小時以後,落月出來了,老左那邊招呼:“大小姐,我在這裡!”
落月一見他,特別激動:“啊,是你這個死人來接我啊!”噌,竄起來,雙腿打開盤在老左身上,摟着老左的脖子!
其他旅客見到這個麼個如花似玉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這麼和一個男人親近,還叫死鬼!有的低下頭:“這些年輕人,完了!”有幾個帥哥:“靠,這麼靚的妞,跟了這麼個大面瓜!”女生們:“這個男人哪裡好呢,咱的仔細看看?”
老左很不好意思的把落月抱下來,小聲說:“前輩,挺好的吧?”
落月一把扭住他的耳朵:“以後不許叫我前輩,人家這麼年輕美麗,知道麼,在海南,有多少帥哥(老左:追您?)人販子,想把我拐賣了啊,我要是沒市場,誰會這麼積極啊?以後就叫我小月,聽到沒有!”“是,前輩,小月!”
等人散了,老左叫落月把隨從打發到外面去,自己才偷偷的說:“您幫我個忙,看看那個洗手間裡面有沒有人?如果沒人,讓瑪麗看看有沒有能量波動過的痕跡?”
落月嘟着嘴,去了,不一會嘟着嘴回來了:“恩,的確沒人,瑪麗說的確有能量波動的痕跡,是道門的,但是似乎又有點不同於道門!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