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巍看着庶姑站在一邊,於是走了過去。
“庶姑,何朵朵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現在應該回去了。”
崔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庶姑,謝謝你啊。”
“客氣什麼?”
庶姑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於是說道:“對了,我在何朵朵的包裡面發現一張紙,上面寫着一些咒語,你知道是什麼嗎?”
崔巍搖搖頭:“我不知道,什麼咒語?”
庶姑直覺有些不對勁,索性剛剛她記下了咒語,雖然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只見庶姑從包包裡面拿出了筆和紙張,接着開始在紙上寫下咒語。
這時候九叔走了過來,看見庶姑在寫什麼,於是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眼。
頓時,九叔的臉色黑了下來,一把搶過了紙:“庶姑,你在幹什麼!”九叔怒斥一聲。
庶姑一臉委屈的樣子:“我沒做什麼啊,九叔,你這是做什麼?”
“這是什麼?”九叔問道。
“我方纔在何朵朵的包包裡面看見一張紙,上面有符文,我不知道是做什麼的,所以就寫下來給崔巍看看。”
“你說是何朵朵?”九叔問道。
庶姑看着九叔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於是說道:“是的九叔,怎麼了?”
九叔心下一顫,說道:“糟了!不好了,大家趕緊回去!”
崔巍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於是說道:“大家跟着九叔回去!”
一路上,崔巍看着九叔的臉色很難看,想必這件事和何朵朵有關係。
不過崔巍不敢問這些。
回到了家,九叔來到了房間裡面,發現並無異樣,於是對崔巍說道:“你去房間裡面看看有什麼東西丟了沒有?”
崔巍只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根據師傅的指示去房間裡面看了一眼。
在檢查了一番以後,崔巍發現自己的玄靈目鏡不見了。
庶姑走了進來,看着崔巍慌慌張張的樣子問道:“你怎麼了崔巍?”
“庶姑,我的玄靈目鏡不見了。”
“什麼!”庶姑不解的看着崔巍:“怎麼會這樣?難不成真的就是何朵朵做的!?”
崔巍不相信這件事是何朵朵做的,畢竟何朵朵救了自己一命,但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何朵朵。
九叔走了進來,看着崔巍說道:“東西是不是不見了?”
崔巍微微頷首:“是的,玄靈目鏡不見了。”
九叔輕叱一聲:“我早就應該猜測到這是一個陰謀的。”
“師傅你爲什麼這樣說呢?”崔巍問道。
“還記得之前和胡老七的事情嗎?當時胡老七想要得到我的玄靈目鏡,但是一直未果,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就覺得情有可原了。”
“那你的意思是,何朵朵和胡老七有關係?”
話音剛落,四眼道長走了進來:“不錯,我調查了一番,何朵朵的父親就是胡老七,不過因爲我們教派中規定不能娶妻生子,所以胡老七隱瞞了他結婚生子的事情,要不是我去暗中調查,咱們都被矇在鼓裡呢。”
“我就知道!”庶姑板着臉有些生氣:“我就知道這姑娘的目的是不單純的,沒想到還真是這樣,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庶姑看着九叔。
“胡老七搶了我的東西,我自然是要拿回來的。”九叔看着崔巍:“這一次,是你大意了,我想上次中毒的事情恐怕也是因爲何朵朵安排的。”九叔說道。
崔巍很是爲難,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和自己有關係,爲了不麻煩師傅,崔巍決定自己去處理這件事。
“師傅,要不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吧,是我自己把何朵朵帶進來的,既然如此,也應該是我去解決。”
文才看着崔巍一臉自責,於是拍了拍崔巍的肩膀,安慰道:“好師弟,師兄陪你一塊兒去。”
“多謝師兄。”
九叔見狀說道:“罷了罷了,我和崔巍去就好了。”
衆人不在說話。
就這樣,崔巍和九叔一起離開了。
一路上,崔巍心裡面一直都不安,他不相信這件事是何朵朵做的,心裡面糾結又不安,看着師傅的臉色不好,崔巍的心裡面也十分難受。
“師傅,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以後我不會在盲目的把別人帶進來了。”
九叔看着崔巍笑了笑:“崔巍,你有這個意識爲師很高興,倒也不是說我不喜歡你交朋友,但是交朋友要建立一個信任的基礎,你和何朵朵認識時間不長你就如此,這樣是盲目的。”
“我知道了師傅,我以後不會如此了。”
“對了,崔巍,今天的劍你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九叔停下腳步看着崔巍,對於這件事,九叔明顯是很好奇的,崔巍說劍是撿的他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的。
崔巍頓時慌了,看的出來其實師傅剛剛只是幫自己隱瞞,但是心裡面完全不相信。
“師傅,這把劍確實不是我撿來的,但是也不是我偷的,它就是冥冥之中讓我得到了。”
九叔笑了笑:“你就是拐着彎的不讓我知道?”
“不是不是。”
“好了,既然你不願意說爲師不怪你,我相信你,你是個好孩子,只要劍不是坑蒙拐騙來的,爲師都不會怪你,相反,在這上面,你有很大的天賦,爲師很是高興。”
崔巍笑了笑:“我會努力的師傅。”
九叔不在說話,兩個人繼續走着。
很快就來的了胡老七的家裡面,九叔帶着崔巍直接走了進去。
胡老七預料到九叔會來,於是早早的就在大廳裡面等着。
走到了大廳裡面,管家沒有阻攔,任由九叔走了進去。
這一刻,九叔知道了,這件事跟胡老七一定是有關係的。
走到了大廳裡面,九叔直接走到了胡老七的跟前坐下。
“師兄,很久不見啊。”胡老七笑了笑。
“是嗎?也不過幾天的事情而已,胡老七,無需客套什麼,你知道我來的目的是什麼。”
胡老七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師兄,你也真是說笑了,你來我家做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呢?難不成我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