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中年男人又是一陣大笑,隨即臉一板,“小子,你想幹什麼?盜墓?既然是盜墓的,那你就留下吧!”
說着,中年男人身上的氣勢已經大變!
陳志凡不由得叫苦,飛屍等級啊——他就算是有宿慧,有上古傳承,他也僅僅只是一個黑僵!
跳屍,他不懼,但是飛屍,一個境界就是一個分水嶺,飛屍與黑僵差的不是一個分水嶺!飛屍的威亞放出來,他這個黑僵都要下跪!
簡直就是碾壓他如碾壓一隻螞蟻!
“我盜泥煤的墓!”陳志凡指着還未熄滅的火焰:“我是抓他們的!你這裡都是破石頭,我有病啊,跑你這裡偷石頭!”
“你敢說這是破石頭?”中年男人雙腿一彈,朝着陳志凡撲了過來:“你明明就是盜墓的,看上我這裡的寶貝了!”
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這裡有寶貝,能逃過你的魔爪,我就是把這裡挖地十尺也要找出你說的寶貝!
中年男人速度迅捷無比,陳志凡眼前一花,那個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速度真快啊!
飛屍就是不一樣!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進入飛屍!
中年男人的雙手已經伸出了長指甲,幾乎近在眼前,陳志凡很佩服自己,居然現在還能想有的沒的。
“去死吧小子!”中年男人大喝一聲,十根長指甲如十把黑色的利劍!帶着尖銳的利風,竟是完全要把陳志凡置於死地。
陳志凡身體快速朝後一仰,運轉屍氣,運轉煞氣決,同時變化黑僵之身!
“一個小黑僵啊,嘿嘿,”中年男人一擊撲空,嘿嘿笑了起來:“一個小黑僵還能躲過我說的攻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躲幾次!”說着,再次朝着陳志凡撲來。
剛纔的殺意不見了,變成了貓戲耗子的把戲!
竟是在追着陳志凡玩了起來!
我,靠!陳志凡見狀,頭都大了!
這貨是不是有病啊?
他還真以爲他是貓啊?
陳志凡冷哼一聲,將煞氣決運轉到了極致,反手朝着中年男人拍了一掌!“追我好玩吧?我叫你追!”
他的修爲等級難得增長,這個飛屍就給他當營養袋好了!
“哈哈,好玩,好玩啊!”中年男人毫不猶豫的伸手對上陳志凡的手掌!
陳志凡咧嘴一笑:“不知死活!”
就在中年男人的手掌快要接觸到陳志凡的手掌時,他把手一縮:“我不要死!你當我傻啊!”
“擦,你不傻,是我傻!”陳志凡將手一收:“以後我再來收你的寶貝。白白!”
“好小子,你果然是盜墓的,看我不打死你!”中年男人揮舞雙手再次朝着陳志凡抓了過來:“沒人能打我的寶貝的主意!”
“我現在就打!”陳志凡轉身朝着石頭王座撲去,雙手的指甲狠狠的插入石塊之中,開始拆這石頭平臺!
“小子,小子,別拆啊!”中年男人的指甲收回體內,急的叫了起來:“放出棺材那個,你就等着死吧,我可弄不住她!”
“你不是說是你仇人嗎?”陳志凡覺得這個男人不僅有病,反反覆覆的態度也叫他覺得可疑!
“小夥子,別理他!”一個女聲自石臺中幽幽的響起:“我死了之後,他就瘋了,沒想到他能成就飛屍,這裡沒有寶物,只有兩個殭屍!”
“渾家,渾家!”中年男人開心似孩童,“我沒有亂跑。一直在乖乖等你!”
轟!
石臺發出一聲炸響,石臺破裂,碎石迸飛,一個穿着紅衣的女人從破裂的石臺裡躍出,女人穿着新娘的裝束,臉上蒼白,新娘妝容猶在,雖然死時已到中年,卻是美麗異常!
女人飛到男人的面前停下:“夫君,謝謝你守我數百年!”
中年男人的眼神清明瞭些許:“你我夫妻……”他看向站在一邊的陳志凡,指着他對女人說道:“他,想盜墓!”
聞言,女人朝着陳志凡一眼:“夫君,這是個差官,咱們一輩子是守法之民,不該妨礙差官!”
“哦!”中年男人哦了一聲。
女人的臉上閃過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憐惜!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對陳志凡說道:“當年我病逝之後,我家夫君就神智失了常,把我葬在此處,他日夜受守靈,後來,自戕與我墓前!”
陳志凡道:“現在的世界不一樣了,你們要是想在z市生存,就不能亂殺無辜,要遵守我國現有法律!這地宮原本屬於你們,你們自己住便是!”
“我叫陳志凡,有事的話可以去城北玉米地找我,你們想要我給你們建造一個安全屋,其實也是可以的!”
紅衣女人居然朝着陳志凡行了一個只有在電視裡才能見到的福禮:“奴家記住了!”
陳志凡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兩個飛屍,他是很想全都吸收掉,但是一個飛屍腦袋不對勁,另一個就毫無惡意,他根本下不了手!
在陳志凡離開之後,紅衣女人拖着中年男人回到了石臺之下:“夫君,這些年你還好嗎?”
中年男人卻是突兀的道:“剛纔那個小黑僵,爲什麼給我了很危險的感覺?我有點害怕他!”
聞言,紅衣女人心疼的道:“別怕,有我呢,有我呢,你守候我數百年,該我守候你了!”
陳志凡站在墓園之外,望着這片荒蕪的地方:這裡他完全可以利用起來!
這兩個飛屍,可不簡單啊!這地方看不出有什麼奇怪,幾百年的時間,居然進化出兩個飛屍!不是這兩個飛屍奇怪,就是這個地方不簡單!
不過陳志凡並沒有在兩個飛屍身上看到惡意!這不代表那兩個人不是在僞裝!
他在墓地周圍轉了轉,這個墓地非常的破敗,他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奇詭之處。
出於直覺,他還是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這個地方,還真是有趣啊!”陳志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在z市這麼幾年,居然沒有發現這樣的一個地方!
這些年,城市變化很快,這個地方,怎麼還是如此的破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