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讓顧三胖少給你看島國片。”許歡言紅着一張臉把這句話赤果果地說出來了。
“哦。”莫訣淡淡地應了一聲,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這些事情。
許歡言覺得自己真是操心過頭了,但是她還是雙手叉腰地說,“哦是什麼意思,你應該對我說,是的,本王以後不看了。”
“是啊,本王不看了。”莫訣擡起頭來,然後伸手勾起了許歡言的一縷髮絲,放在脣邊輕輕地聞了一下說,“有實踐,爲什麼要看。”
說完,那清冷的眸子裡似乎染了一些色彩。
許歡言只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她突然覺得,她是自己沒事找事做。
“唉,糉子哥,有話說話啊,別動手動腳的!”說完,許歡言逃一般地逃回了臥室。
等她逃回了臥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說夫妻生活,叉圈叉圈生活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昨天晚上都那麼累了。
也虧糉子哥還想,這是要榨乾她的節奏嗎?
許歡言不由得有幾分淚奔。
“歡言,給本王開門。”就在許歡言淚奔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莫訣清冷的聲音。
“唉,來了!”許歡言突然想起她剛剛進來的時候,一下子把門給這位大爺關上了,於是屁顛屁顛地跑去把門給打開了。
她一打開門,正好看到莫訣拿着睡袍走了進來。
“走吧,去沐浴。”說完,伸手就要拉許歡言去沐浴。
沐浴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許歡言又不是傻子,更何況,他們的第一次貌似就是因爲沐浴引發的,許歡言的臉變得通紅一片。
“你怎麼了?”莫訣自然是看到了許歡言臉上的變化,她臉上這樣子,倒是有幾分可愛。
想着,莫訣的長指就輕輕伸了出去,一觸碰到許歡言的臉頰,那好看的眉頭就深深地蹙了起來,“怎麼會這麼燙,難道生病了嗎?”
“沒……沒有啊!”許歡言看着莫訣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一種一切都是她自己思想邪惡,想多了的感覺。
她咽
了咽口水,然後目光有些飄忽道,“我只是有些渴了,屋子裡的暖氣太熱了一點,呵呵呵。”
“是嗎?”莫訣問,“那我把暖氣關了?”
說完,就要去關暖氣。
“別!”許歡言連忙阻止了莫訣,關了冷氣該多冷啊,最近都只有幾度。“我一點都沒有事情,身子好着呢!”
“那就好。”莫訣不是個執着的少年,他深深地看了許歡言一眼,還是那種一本正經的眼神。
他伸手把許歡言帶到懷裡說,“那本王伺候你洗澡吧。”
依舊是那種一本正經的眼神,許歡言欲哭無淚,她怎麼就忘了……莫訣是做什麼邪惡的事情,都是一本正經的呢?
等許歡言被莫訣一番搓揉放開之後,她的身子都已經沒有力氣了,最後是莫訣抱着她回牀上的。
“王妃的身子越來越得本王意了。”就在莫訣把許歡言放到牀上的時候,莫訣突然看着躺在柔軟牀裡的許歡言說。
許歡言知道,莫訣清冷的外表下,有着一顆很邪惡的心。
她抿了抿脣。
這個時候,莫訣把被子掀開,他在許歡言的身旁躺下,他習慣性地把許歡言抱了過來,感覺到許歡言靠在他的胸前後說,“以前覺得你的身子不夠柔軟,現在怎麼感覺越發地柔軟了。”
許歡言和莫訣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
她還是第一次聽見莫訣說這些話。
而且看樣子,她要是不打算回莫訣的話,莫訣還要繼續說下去了。
她咬了咬脣,然後無奈地回覆了一聲說,“合王爺的意就好。”
“恩。”莫訣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說,“本來不合適,現在比較合適了。”說完,閉上雙眸沉沉地睡去了。
“唉,合適就好。”看着莫訣閉上了雙眸,許歡言靠在他的懷裡輕輕地說道。
不過今天的一番招待也讓許歡言累壞了,靠在莫訣的懷裡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許歡言因爲今天累得脖子有些痠疼,在莫訣的懷裡睡得一點都不安分,
掙扎了幾次之後。
她沒有醒來,抱着她的莫訣卻是睜開了雙眼。
莫訣低頭一看,發現他懷裡的許歡言蹙緊了眉頭,那隻軟軟的小手伸手摁住了她的後脖頸。
“是後面痛嗎?”莫訣低頭輕輕問着許歡言。
但是許歡言閉着雙眸,她睡得很沉。
“看來是了。”莫訣自問自答,然後擡起一隻手輕輕地按住了許歡言的後脖頸骨。
然後輕輕地揉了起來。
在他的指尖,緩緩有藍色的光芒匯入了許歡言的後脖頸骨。
外面下起了雨,小雨淅瀝。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雨早就停了,雨過天晴,C市的天空一片蔚藍,那天空中甚至還掛着一抹彩虹。
“恩……”許歡言發出了一聲囈語,她在莫訣的懷裡蹭了蹭,然後睜開了雙眼。
不知道爲什麼,昨天晚上明明就被莫訣壓榨了一番,但是今天卻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反而精神奕奕。
“莫訣,起牀了,莫訣。”許歡言從莫訣的懷裡擡起頭來,但是她搖了搖莫訣,莫訣還是鐵打不動地閉着雙眸。
“唉,算了,我還是自己先起牀吧!”許歡言從莫訣的懷裡給爬了出來。
莫訣是鐵打不動的,尤其是在睡覺的時候。
許歡言換上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後在屋子裡四處逛了逛,她看着客廳的電視播報的天氣預報,她突然想起最近天氣降得很快。
“我應該買條圍巾來着!”許歡言自言自語說道。
她說完之後就拿着包包往外面走去。
而就在距離許歡言家不遠處的一個CBD,許歡餘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很是無奈。
“我和你說了,我現在身上的蠱毒已經解開了,我沒有事情,你也不會有事情,所以你也千萬不要來找我了!”許歡餘穿着一身洗的有些發白的校服,揹着一個淺藍色的書包,很不開心地對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說道。
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西裝筆挺,那一身的精英氣質凸顯無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