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場景直接激怒了孟小呆,一想到就是是因爲眼前的這個男人,小小纔會受到青族人攻擊,纔會妖靈受損。孟小呆就恨不得把他揍得連他媽也認不出來。
上次本想好好教訓教訓他,可沒想到後來竟然被劉依依打斷了,這個女人明明是個高手,可爲何現在她卻沒有感覺到她身上的不同。
而許晉如,她看着他,發現他的面色蒼白,神情有些憔悴,看着她的目光陌生而又冷凝,這讓她心中更不是滋味。以爲假裝不認識就真的不認識嗎?一想到他就是用這種目光看小小,她就很煩燥。
真的是很想揍他呀!!
她現在萬分後悔沒有將杜子騰帶出來,揍不成他丫的,嚇嚇也好!
正在這時,許晉如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劉依依大驚,扶着許晉如找了個地方坐下,臉色焦急,口中不停的說,“晉如,你沒事吧?不是說感冒好了嗎?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沒事。”許晉如擺擺手,安慰的笑笑,“只是一點小咳嗽而已,今天可是你的青梅竹馬生日,可不能因我而掃了興。”
“晉如是吃醋了嗎?嘻嘻……我跟你說了,我只把阿然當哥哥的。”劉依依的語氣裡雖然不滿,可是眼裡透露出點點笑意,顯然很是高興許晉如能爲她吃醋。
“晉如,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我去下洗手間,補下妝。”見許晉如不再咳嗽,劉依依也是鬆了口氣。從身旁的玻璃處見自己臉上的妝又些花,連忙說道。
“去吧,我等着你。”許晉如寵溺的看着她。
隨後劉依依便對着孟小呆與代然抱歉的笑笑,轉身向洗手間走去。
代然感嘆一聲,“看着許先生對依依如此之好,我心中這塊大石總算放下了。依依是個好姑娘,還望許先生多多珍惜。”
“當然。”許晉如鄭重點頭。努力忽視掉一旁傳來的灼熱的視線。
孟小呆盯着許晉如,眉頭微攏,剛纔,在許晉如咳嗽的時候,她分明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力量。可是現在卻沒了?
太蹊蹺了,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怎麼了?小呆?”代然發現了孟小呆的不對,關切的詢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孟小呆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的說,“估計是吃多了,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去一下洗手間。”
代然先是愕然,隨即便覺得不些好笑,忍着笑意點點頭,看着孟小呆的背影,越發覺得孟小呆可愛無比。
“代先生似乎很喜歡孟小姐?”一旁的許晉如見狀,眼中有着銀光閃過,輕聲問。
“是啊。”代然毫不避諱,“小呆很可愛。”
代家的洗手間很大,而且還分了男女,剛進入洗手間,便見到正在補妝的劉依依,劉依依一見她,便笑着打招呼,“孟老師也來補妝嗎?”
“不。”孟小呆搖頭,很坦白,“我不化妝。”她最怕的就是人類的那些脂脂粉粉。
“哇……”劉依依轉過頭細心的打量着孟小呆,然後一臉羨慕的說,“孟小姐的皮膚真好,純天然。”
孟小呆笑笑,細看劉依依,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這讓她更奇怪了。
此時劉依依已補好妝,拎着包對着孟小呆笑笑,笑容燦爛無比,“那我先出去了,我們在外面等你。”
“好。”孟小呆點頭。
如果此時齊旬在就好了。可以瞬間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奈何她道行太低,完全發現不了。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孟小呆便使勁的搖搖頭,她怎麼老是想起齊旬那個無良天師!
在洗手間待了一會兒,結果剛走到走廊上,便被一名年輕男人攔住了腳步,“孟小姐,請問你看見蘇媚了嗎?”
孟小呆擡頭看着眼前的男子,三十歲左右,一身得體的西裝襯得其身材修長,濃密的眉毛下有一雙勾魂奪魄的眸子,眼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小呆,簡直是一個妖孽。
這個男人長得好消魂,這是孟小呆對喬翎的第一印象。
“沒有見過。”孟小呆回來答完後低頭便想越過他離開,對於這種人來說,她還是躲開一點好,有些人類別看他沒有什麼力量,可是真正鬥起來,非人類不一定能鬥得過他。
“等等。”不過她顯然沒有那麼好運,喬翎伸出修長的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喬翎低頭看她,聲音微沉,“蘇媚自之前去了洗手間,到現在都沒見其人,還望孟小姐能說實話,可曾見過蘇媚?”
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孟小呆眼裡有被人打攏的不悅,盯着喬翎,“我說了我沒有見到,你若擔心,何不自己去找,幹嘛找我。這裡這麼多人,你大可去問問別人。”說完扶開喬翎的手便向外走去。劉依依剛纔還在洗手間呢,怎麼不見你去問她?
今天來參加這個生日宴會真是一個錯誤,這些人類真是莫名其妙!
然而她的手卻被抓住了,喬翎那雙勾魂雙眸裡閃爍着點點寒星,“我已經問過所有人,她們都沒有見過蘇媚,現在只差你,你敢說你沒見過蘇媚?”
孟小呆稍稍使力便掙開了喬翎,“我一直都呆在大廳裡,就剛剛纔來洗手間,我什麼時候見過蘇媚。你若再糾纏,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真當她孟小呆好欺負是不是?以她的能力,揍一個人類那是綽綽有餘。
不知爲何,喬翎在看到孟小呆那雙眼睛時,背後竟然涌起了一絲寒意,孟小呆的語氣裡雖然有着不悅,可是她的眼裡卻很是平靜,然而正是這股平靜,纔會讓喬翎都覺得有些涼意。
正當兩人僵持的時候,一陣風突然吹過,孟小呆鼻子微動,一絲異樣傳進了鼻子,孟小呆臉色一變,“不好!”
顧不得喬翎,她反身躥進洗手間,在之前劉依依化妝時所站的地方,已經躺着一個人,不是蘇媚還是誰?!
只是此時的蘇媚眼睛瞪得老大,瞳孔放大,彷彿是見到什麼可怕的事。可是偏偏,她的嘴角上勾,帶有點點微笑。而其呼吸全無,顯然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