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嘻嘻,各種求哇……麼麼,,
齊旬的眼裡閃爍着動人的笑意,但他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動人,甚至孟小呆覺得齊旬好像,大概,似乎是咬着牙說話的?
“小殭屍,告訴我,你想弄明白什麼事?”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剛說完這句話後,整個樹林更安靜了,幸好孟小呆又補了一句,“我就是想弄清楚剛纔我身體爲什麼會痛,想讓汪小憐幫我再驗證一下,困爲我好久沒有感覺痛的滋味了,怪想念的。”
齊旬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孟小呆,不曾想她是在想這個問題,想了想,爲孟小呆解了惑,“你雖然是殭屍,不懼痛,但是你的心臟是維持整個身體的重要核心,若是它受了傷,你就算是殭屍也免不了一死,何況是疼痛。你自己內視一下,你的心臟是否已出現損傷。”
孟小呆依言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心臟,那裡正有一道細小的裂縫,原來是這樣……千若都沒有告訴過她,原來心臟纔是自己最重要的。
虧她還以爲是汪小憐用了什麼特異方法呢。
齊旬不再看孟小呆,將目光落在了池舟的身上,挑眉道:“你也別再做小動作了,今日這隻鬼我是收定了。你若再阻攔我,可別怪我不留情。雖說你來頭不小,不過,你要相信,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一個人不留痕跡的永遠消失。”
池舟的臉色微微一變,背在身後在不停變幻着手勢的手停頓一下,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說的話一點都不誇張,若是他想殺了他,他絕對逃不了,不過……
“警察叔叔,我知道你很厲害,不過你似乎忘了一點,我是‘那裡’的人,你覺得,我真的沒有辦法讓他們知道是誰殺了我嗎?”
“唉……”齊旬嘆息一聲,“果然是個小孩子子……嘖嘖……‘侄兒’啊,你自己看看,你能將信息傳遞出去嗎??”
這下池舟的臉色纔是真的變了,他的手向着虛空一點,在感覺到傳來的壓力時,他的臉色變得鐵青,惡狠狠的看着齊旬,“你設了結界?!”他何時結的,他剛纔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一點異樣!
“廢話!”齊旬翻了一個白眼,看白癡一樣的看他,“真不知道你是吃什麼長大的,腦袋裡全是豆腐渣麼。”
要是不和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能這麼輕鬆的結界嗎?
“請你放了阿舟吧。”齊旬正得意間地,卻聽到手中的女鬼傳來了虛弱的請求聲。他將目光落在了汪小憐身上,此刻的汪小憐終於恢復了神智,只是看其身形,只怕不用他出手,過不久都會魂飛魄散了。
他好笑的看着汪小憐,自身都不保了,還想救別人?
“你憑什麼認爲我會放了他?”
“他並沒有殺人!何況他只是一個人類,你沒有資格殺他。”
“他的確是人類,可是他不是一般的人類,你可知曉他的身份?”
“我不知道。”汪小憐搖搖頭,看着池舟的目光充滿了感激,“但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我只知道他幫了我,他是一個好人。”
“他雖然沒有殺人,可是他幫助你害人,已經構成罪狀,我既是警察又是天師,無論是人類或是非人類,我都握有生殺大權,你覺得我會放過一隻殺人鬼和幫鬼兇手嗎?”齊旬的聲音一直以來都是帶着淡淡的笑意,然而他的話卻讓人骨子裡發冷。
“你怎麼可以這樣?”汪小憐見齊旬的語氣裡沒有放過池舟的意思,神智又開始狂亂起來,“是我殺了人!你可以收了我!可是阿舟沒有殺任何人,你爲什麼連他也不放過!你……”
“好了,小憐。”汪小憐的話沒有說完,便被池舟打斷了,他看着汪小憐的目光裡有着溫和,全然沒有平時的輕佻,“你不用求他。”池舟看了一眼齊旬,眉眼裡全是不屑,“他是出了名的冷血無情,何必爲了這樣的人求情。呵……他想殺我?那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阿舟,我不能連累你。”汪小憐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她的身體似乎又開始變得凝實。
池舟見狀,連忙大呼,“小憐,不要這樣做!!”
“唉……行事不要太偏激嘛,竟然想要裂魂,小小年紀,一點都經不住考驗。”齊旬揉揉眉心,無趣的看着汪小憐,同時伸手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汪小憐的凝實的身體再次變得透明起來。
見此,池舟鬆了口氣,看向齊旬的目光不再是厭惡,而是仇恨。
這樣的目光看多了,齊旬早就煉就了銅牆鐵壁,臉色都不變一下,笑眯眯的看着池舟,像只狐狸一樣,“你是不是希望她去投胎,而不是魂飛魄散?”
他這問的不是廢話嗎?
池舟沒有說話,只是警惕的看着齊旬。
wωw ▪ttκд n ▪C○
齊旬也不指望他回答他,只是懷裡取出一個精緻的白玉瓶子,對着池舟道:“‘侄兒’啊,咱們來做一個交易吧。若是你答應呢,我便放了這隻小鬼,並且送她去投胎,怎麼樣?”
池舟的眉頭微微擾起,似在考慮齊旬的意見,半晌才道:“什麼條件?”
齊旬得逞的笑了,不過笑得不明顯,“你給我一瓶你的血。”好像沒有看到池舟變色的臉,他摩挲着下巴,沉吟道:“嗯,好像有點便宜,再加一樣東西,我不要多的,就要你手上的那枚戒指吧。”
“不可能!!”話音一落,池舟便黑着臉拒絕,本來在聽到對方要他血時,他還沒什麼,可是在對方打他戒指主意的時候,他終於沉不住氣了。
“那可沒辦法了。”齊旬的目光留戀的在池舟手上的戒指轉了一圈,最後很無恥的笑了,“那我只有送這隻可憐的小鬼上西天了。”
“你!!”池舟的眼睛狠狠的瞪着笑得燦爛的齊旬,那目光彷彿要吃人一般,但一見汪小憐的樣子,他又將心中滾滾的怒氣嚥了下去,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我可以給你血,但是戒指不能,我可以給你其他的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