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星的排列林天當然懂,之前在花房還見過織田真央的七星藥鼎。 【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所以說多讀點書還是有用的,關鍵時刻能救命,都說知識就是力量,這就體現了知識的用處。
要是林天平時懶惰成性,不愛看書,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七星北斗怎麼排列。
他手指不經意地動了動,向天師少女傳遞了信息,在他就要動的時候,狐姬卻突然上前。
她對織田真央說道:“小輩,你們的事我不想摻和,現在我們就走,你也別攔我們。”
狐姬的話打斷了林天的行動,不過,現在形勢已不受她控制,她要離開也無可厚非。
她已經佔據墨鏡男的身軀,沒有後顧之憂,但是鬼姬和針女就沒那麼從容了,她們還是式神之體,時間每過去一分鐘,她們就離消散近一分鐘。
鬼姬果然說道:“狐姬,你已經成功奪舍,但是我們還沒有,如果離開,我們去哪裡尋找這麼強悍的身軀?”
“沒錯,狐姬,你答應過幫我們,不會就此一走了之吧?”針女目光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大有狐姬一動,一副她就要動手的趨勢。
狐姬轉了一下眼珠子,然後說道:“這裡的形式你們也看得很清楚,不是我不幫你們,而是奪取他們身軀的機會幾乎爲零,但是我們可以先離開,先佔據一個普通人的身軀,以後再慢慢做打算,這纔是穩妥之計。”
鬼姬和針女對視一眼,她們知道狐姬說的沒錯,當下有了要離開的決定,要是繼續留下來,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被打散了。
“佔了我的實驗品,走去哪裡?你們誰也不能走。”織田真央冷冷說道,沒有放過她們的打算。
狐姬也是不會說話,仗着幾百歲的年紀,還佔了墨鏡男的身軀,還一口一聲叫織田真央小輩。以織田真央的脾性,她根本看不起一個式神,只把她們當做陰陽師的寵物,被一個“寵物”喊小輩,她當然不高興。
“哼,我走不是我怕了你,自己的事都沒搞清楚,還想來管我們!只要我迷惑術一出,你這些半殭屍立刻倒戈相向,你最好想清楚。”狐姬當然也不是好相與的主,冷着臉迴應道。
“是嗎?你儘管試試,是你的迷惑術控制他們,還是我讓他們殺了你!”織田真央毫不相讓道。
兩人才幾句話,這就槓上了,林天心裡卻是暗爽,你們繼續吵吧,老子正好趁機佈陣。
他暗中觀察了一遍半殭屍和月亮的相對位置,在腦海裡把七星北斗的排列預演了一遍,待心裡有數,突然就動了。
這一動就是迅若雷霆,幾乎是一閃就出現在天師少女面前,天師少女眼中都露出驚訝之意,因爲速度太快了,不過她更加堅定了自己剛纔的決定,依靠林天的速度佈陣非常正確。
林天伸手穿過天師少女的身側,向她的纖腰摸去,這一模,才發現這位天師的腰還真不是一般的纖細,他單手攬住絕對綽綽有餘。
她說符紙在後腰處,林天摸到之後,果然發現那裡有符紙,快速地抓起就要繼續衝過去。可是他拿起符紙的瞬間,那隻手鬼使神差地向下一劃,竟然摸在了天師少女翹翹的臀上。
殭屍摸天師的屁股,林天估計這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了,老子果然是大色狼,竟然管不住自己的手,不過手感還真不錯,他非常無恥地想。
天師少女感到腰上一癢,知道林天已經拿到符紙,可是接着,她竟然感覺到林天的手下滑,摸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她渾身一顫,眼睛瞪得大大的,天師少女此時很想一張爆炸符印到林天的屁股上,把他炸個屁股開花,讓他知道摸天師屁股的後果。
可是情況又不允許,她還要林天去佈陣。還好這些事情只是發生在瞬間,林天的手只是一劃就離開了,這讓她鬆了口氣。
其實林天想摸的不是她的翹,臀,而是想揭開她的面巾,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想弄清她的身份,以後有機會再說了。
林天拿符紙,摸臀,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甚至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把第一張符紙貼在了那幫半殭屍腳下,也就是第一位置,貪狼星陣眼。
接着是巨門星、祿存星、文曲星、廉貞星、武曲星、破軍星,林天動作迅速地貼着符紙,待他貼到第六張武曲星,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你們……!”織田真央一驚,可是她還沒說完,林天已順手貼完最後一張符紙,破軍星。
天師少女一直關注着林天的情況,符紙一貼完,她立刻雙手結印,口中唸咒:“九幽冥府,上映天星,紫薇星斗,七星巨力,七星鎖魂,封!”
隨着“封”字的完畢,地上的七張符紙閃耀起銀色的光芒。
“你們耍詐,我先殺了她!”織田真央一怒,向黎卿雲衝去,雙手噌地長出幾寸長的指甲,寒芒閃爍。
她的鋒利指甲向黎卿雲的心臟挖去,面對織田真央變身後的速度,黎卿雲根本躲不過,一旦被挖中,心臟立刻要被挖出來。
“哼……”寧洛昔冷哼一聲,同時一拳轟出,正中織田真央的肩膀,把織田真央打得倒退回去。
不過織田真央只是倒退,卻沒有受傷。寧洛昔微微皺眉,自己一拳之威,自己清楚,打爆石頭都沒問題。
可是這個織田真央連點皮外傷都沒有,她就知道,織田真央的這次半殭屍變身,要比上次的由子和由美厲害很多。
這麼一耽擱,七星符籙爆發出更耀眼的光芒,光芒快速地連接起來,形成了一個勺子的模樣,也就是七星北斗。
貪狼星以外的六星一陣閃爍,銀光接着熄滅,但是貪狼星的光芒卻更盛了,把八十五個半殭屍全部覆蓋進去。
接着貪狼星的光芒也消失不見,地上什麼都沒有了,天上的月光灑下,只有淡淡的影子,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剛纔那些是什麼?你們對我的實驗品做了什麼?”織田真央以爲是毀滅性的道術之類的東西,現在卻發現什麼事也沒有,不禁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