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越南熱帶雨林深處“殺神,今天晚上還是吃蛇肉吧,這次換個口味用煎的。”
追蹤說話人的聲音,只見在一棵蒼天大樹上正蹲着一個少年,少年一身軍綠色衣服,臉孔也被抹上了各種僞裝的色彩只有一雙眼睛透這無限的靈氣,手裡握着一杆巨大的狙擊槍。
“吃,吃,吃,狙擊我發現你每次做任務不是吃就是吃,你難道就不煩嗎?”
但見距離這棵蒼天大樹不遠處有一個體形微胖的人,同樣也是這樣的一身打扮安靜的趴在灌木叢中不過有所不同的是他身後背了一個碩大的揹包。
被稱爲狙擊的人在對講機中輕聲的笑了笑說道“怎麼炸彈,我就是喜歡說吃,我就愛吃,有本事你炸我啊!”
“行了,都什麼時間了還貧嘴。”正在兩人吵的對講機內傳來了一絲略微陰冷的聲音,兩人聽後立刻安靜了下來,說話的便是他們口中的殺神。
只見在另一端的灌木叢中一個長相妖豔的少年正安靜的潛伏在裡面,一雙迷人的雙眼透露這無限的殺機,這少年便是任刑天,兩年的洗禮讓他原本妖豔的臉孔多了些成熟,雖然看起來還是那樣的輕浮,那樣的玩世不恭不過此時的任刑天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惡魔。
“孫海,炸彈安置好了嗎?”任刑天小聲的問道“嗯,兩枚爆破已經照你說的位置放好了,不過你怎麼那麼確定他們會走這條路?”被稱爲炸彈的人便是孫海。
兩年前他們三人成功的通過第一輪的選拔便正式進入了地獄而那三十人中也只有他們三個活這通過,大部分的人都是死在最後的考驗上,那便是撒旦的謊言,等到他們正式踏入地獄他們才知道里面的可怕。
兩年內他們沒有正式安穩的睡過覺,因爲一旦他們閉上眼睛就有可能面臨這長睡不起的可能,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正餐,因爲精美食物的背後往往加入了劇烈的毒藥,稍有不慎這命也就算交代了。
不過世間往往不缺奇葩,三個人在這種必死的情況下還是安然的走了過來,甚至成功反殺了地獄中的人,三人不僅僅在地獄中負有盛名甚至在世界上也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襲擊恐怖組織,暗殺國家領導各個國家黑白兩道人共同追殺的目標,並將三人成爲“Death”譯爲死神。
這次三人的任務是阻攔並摧毀美國向越南運輸的軍火,接到命令的三人已經再次埋伏了許多天頗有些守株待兔的味道。
聽到孫海的問題,任刑天笑了笑說道“來的時候我已經多次查過資料並且來這個地方看了好多次,越南戰場遍佈都是不過唯有這條路發生的最少而且我發現這裡可以直通四個主要戰場,這裡兵雖少但是所用的武器卻是極爲的先進所以我斷定這個地方是美軍運送軍火的必經之路。”
對於任刑天的分析兩人絲毫沒有辦點兒的不同意,兩年的時間雖然看不懂一個人但是卻能看到這個人無窮的智慧,孫海和古路兩人可以相當肯定的說要是這兩年沒有任刑天他們可能連一個月都熬不
過,最讓他們佩服的是任刑天不管遇到在怎麼危險的事情總能從容的面對。
這兩人對他們而言難熬之際但是對任刑天來說卻是受益匪淺,正在這時古路輕聲的說道“看來你說的還真不錯,他們來了。”
任刑天笑這點了點頭,在他和孫海的視線裡定然是看不到,但是身在高出的古路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他的瞄準鏡經過新一輪的修改現在能擊中三公里之外的東西。
“來了多少人?”
孫海淡淡的問道,這兩年他對自己的炸彈也是做了進一步的改進,不僅僅從外觀造型,甚至連威力都增加了好幾倍,這次安置的‘爆破’便是他着兩年研究的新成果,威力相當於兩枚導彈的爆炸效果但是其造型卻小到了極點。
“這次美國佬帶的東西還不少,我看看啊,三輛裝甲坦克,兩輛運輸車裡面裝的應該都是軍火,人數應該在五十左右。”
任刑天笑了笑鬼魅的說道“這次我們還是老規矩,一個大兵十分,裝甲坦克報廢一輛二十,運輸車兩輛炸燬一輛五十,分數最高的人給其他兩個人洗一個星期的內褲。”說完鬼魅的閃了出去,同時古路那邊也發出了一聲槍響,不用想肯定倒了一個。
“草,又玩兒,奶奶的我都給你們兩個洗了三個月的內褲了,好看誰狠。”孫海狠狠的說了一句隨後狠狠的擰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只聽“砰砰”的兩聲強烈的爆炸聲,運輸軍火的美國大兵瞬間慌亂了起來,頓時四處逃竄隱蔽雨林中瞬間槍聲大作,任刑天喜歡近身作戰並且很喜歡看那些死在自己刀下人驚訝的表情。
任刑天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死神,手中的匕首就如收割性命的利器一般,手起刀落夾雜這些許的血液一個身材高大的美國大漢便倒了下來,臨死的時候眼中都帶這不相信因爲他根本就沒看到是誰出的手。
從開始到結束這場單方面的三人刺殺以十分鐘的短暫時間完美結束,五十人全部死亡,兩輛運輸車炸燬,坦克炸燬,任刑天看這滿地的死屍,手中的匕首詭異的旋轉這。
古路已經緩緩的走了過來,手指正來回的盤算這忽然擡起頭笑這說道“這次又是孫海洗,哈哈我已經攢了有一段時間了”隨後轉頭向一臉冷氣的孫海說道“炸彈費心了啊!”
“趕快走吧,一會兒越南佬來了收拾起來還要一段時間。”
任刑天笑這說道,隨即轉身向深處走去,古路同樣笑了笑向孫海招了招手,孫海冷冷的看這心中可是一陣的憤怒,每次都是自己吃虧,說罷從手中又拿出了數個爆破看了看滿地的狼藉狠狠的扔了過去,也跟着走去。
“誰?”一個洞穴的深處傳來了一絲陰狠的問候任刑天冷冷一笑說道“地石頭,如果你下次再問這麼弱智的問題我不介意將你的另一隻手砍了下來,做個漂亮的對稱。”
被稱爲地石頭的人一聽,慌張的說道“原來是殺神啊,大家都那麼熟何必呢!”說完只聽一聲隆隆的聲音,黑暗的洞穴亮起了一絲微光,隨後便見到一個滿臉黝黑的中年
人,這人沒有左手,右手提着一個煤油燈,笑這看向任刑天,但是眼神卻充滿了恐懼。
他是地獄守門人,所有想進去的人都要先過他這一關,起初他陰狠的手段着實讓三人心中害怕不少,地獄沒有人會下活手凡是出手就必死,所以每次和地石頭交手都是奔這死的精神去的。
因此對任刑天三人地石頭也很是不屑,終於有一天,任刑天帶着鬼魅的笑容並且用他自己都無法看清的刀法將自己的左手砍下,那時候他才發現任刑天已經不是初來地獄的小毛頭了,出奇的是任刑天沒有殺他而是留下了他。
原本認爲是大難不死誰知道卻比死還可怕,任刑天自此打敗自己幾乎每天都少不了來和地石頭切磋而每次都是以自己慘痛的完敗,讓他對任刑天怎能不敬畏。
任刑天三人隨着地石頭緩緩的向地穴深處走去,身後又是傳來一陣轟鳴的聲音這個地穴設計巧妙當機關開啓地穴就會延伸當機關合上延伸的道路就會關閉。
“面具!”地石頭笑了笑將懷中的三個除顏色不同的三個面具分發給了任刑天三人,任刑天笑了笑將黑色的面具戴上,這是他的專屬面具,藍的是古路的而白的是孫海的三人戴上了面具後,地石頭輕輕的敲打了面前寬大的石門。
隨後一陣轟隆的聲音石門緩緩開起,只見石門後竟是一個偌大的空間,行走着不同的人而每個人都戴這不同的面具,當他們看到任刑天三人後皆是一愣,隨後緩緩的向後走了幾步。
“殺神!”聲音溫柔酥脆,聽的人心裡發麻。任刑天緩緩的轉過頭去,只見一個戴着紅色狐狸面罩的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緩緩的走了過來,女人身高有一米七多,在女人當中個子算是非常的高。
只見她緩緩走來,輕輕的依偎在任刑天的身旁,兩年後的任刑天個頭也是高了許多女人也僅僅到他的肩膀處面罩遮住了任刑天微笑的臉頰,這個女的綽號叫狐狸只聽聲音便知道一定是個大美人任刑天輕輕的捏這她的下巴輕聲的問道“又癢癢了嗎?”
狐狸咯咯的笑這,迷離的雙眼已經回答了任刑天,任刑天不僅僅在牀上征服了她在身手上同樣也征服了她。
“看來你命還真是大啊!”陰冷的聲音傳到兩人的耳邊,任刑天並沒有轉頭鬆開了手淡淡的說道“夜豔你就那麼想讓我死嗎?”說話的人正是當初他的副官夜豔,夜豔冷冷的哼了一聲,她當然希望任刑天死,不過以前她沒有殺死現在的她殺他更加的難上晴天。
“撒旦有個特別的任務交給你們三個人跟我來吧!”冷聲的說完便轉頭走去,任刑天笑了笑跟這夜豔走了進去。
在地獄能夠接到撒旦的直線命令可能也只有任刑天三人了,沒多久夜豔便將三人帶到一所巨大的門前,冷聲的說道“進去吧!”說完轉身就要走,誰知任刑天輕輕的拉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將他擁入懷中咬着她的耳朵小聲的說道“那晚上的事情我依舊曆歷在目。”
說完輕輕鬆開了夜豔哈哈的笑這推開了那扇巨大的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