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炳富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因爲外甥馬文成而被迫浮出水面,在來大同之前謝炳富的上司讓他儘可能低調的去查案,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公佈自己的身份,因此他只讓大同高層領導見到自己並且配合自己完成任務,可意外總出現在讓人吃驚的地方。
自己外甥被打,讓他順理成章的被挖了出來,同時他也十分震驚網上所報道出來的東西,場景、人物都是一樣的但唯一不同的是,任刑天成了被害者而自己的外甥卻成了人人喊打的無恥官二代,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還沒完竟有人挖到他住的地方進行抗議,一些列瘋狂的行動讓謝炳富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叮、、”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徹在屋內,謝炳富心煩的拿起電話低聲說道“我是謝炳富,你那位。”
“謝專員,我是楊凱生啊。”
謝炳富一聽是楊凱生頓時憋在肚中的火噴涌而出,怒吼道“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我問你網上報道的無恥官二代欺凌弱小不成,反被打殘是怎麼回事?誰是無恥官二代,誰又是弱小!”
一端的楊凱生聽後小聲說道“謝專員根據網上面寫的,無恥官二代是你外審至於弱小就是被關進去的任刑天。”
“放屁。”謝炳富大吼一聲說道“我外甥要欺凌弱小那躺在醫院的就不是他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限你三小時將網上的報道給我處理乾淨了,還有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把我的地址找了出來,不到半個小時聚集了一大波記者我想他們八成是衝文文的事情來的,找人給我擋一下順便過來接我。”
“好的謝專員,那我現在就去辦。”說完掛上了電話,擡頭看着百曉生“謝炳富住的地方已經聚集了一大波記者,他現在出來所以、、”
“沒事,我們可以登門拜訪。”羅伯特笑着說道,一旁的百曉生也點了點頭“不敢勞煩謝專員屈尊,我們親自登門拜訪。”
看着兩人的神情楊凱生知道拒絕是無用的,反正這件事是因謝炳富而起最後就讓謝炳富自己收尾吧,想完拿起桌子上的帽子低聲說道“那我們走吧。”
一路無語,謝炳富吩咐手下的中隊長清理了聚集在賓館門口的記者,這些對警察來說可謂是小菜一碟,等門口的記者走的差不多了,不遠處的一輛警車上下來了三個人,帶頭的是一身警裝的楊凱生,右邊是一身筆挺西裝的紳士羅伯特,左邊則是長相英俊身材挺拔的百曉生,三個人下車後快速向賓館內移去。
“老楊。”剛一進賓館便迎上來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一身黑色西裝,臉頰紅潤有光澤只是頭髮有些稀疏,看到來的人楊凱生只是點了點頭接着問道“謝專員還好吧。”
中年人點點頭有些焦急的說道“這事還要鬧多久啊,我客人都被嚇跑了。”楊凱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放心吧,不會維持太久,我先上去看看。”說完錯身向二樓走去。
一邊上樓梯百曉生一邊觀察着周圍,牆壁雖然粉刷過但依舊能看出剝落的跡象,房間的門也比較陳舊與地上的毛地毯極爲不符,就像一個人上身穿着西裝而下身穿着褲衩,怎麼看怎麼彆扭。
“這賓館看起來
不怎麼樣,謝專員真的住在這種地方?”百曉生輕聲問道身前的楊凱生,走在前面的楊凱生聽到後淡淡的說道“這間賓館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卻住過不少有名氣的人,平常政府接待重要的客人也都入住在這間賓館。”
“既然這樣的話,那爲什麼不好好裝修一番呢?”
“用不着。”楊凱生淡淡的說道“這家賓館只是外面看着破舊一些,進到屋裡一點兒也不比其他酒店差。”說完停在一處房門前,指了指“就是這兒。”說完擡手叩了口叩門。
“誰啊!”屋裡傳來謝炳富熟悉的聲音,楊凱生聽後靠着門說道“謝專員,是我楊凱生。”
“哦,你等一下啊。”謝炳富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房門緩緩打開,謝炳富身穿一身白色浴袍背對着他門一邊擦着頭一邊說“我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爲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有是誰泄露了我住的地方,楊局長我想聽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說完謝炳富緩緩轉過身,當看到楊凱生身後的兩人先是一驚接着問道“他們是誰?”
楊凱生吐了口氣剛要說話,百曉生緩步走上前笑着說道“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百曉生是任刑天的生意合夥人,這位是國際法庭首席律師顧問羅伯特先生,同時他也是任刑天的私人律師,這次我們冒然來叨擾謝專員是專程爲任刑天的失禮而道歉,還望謝專員能網開一面。”
謝炳富聽後冷笑一聲“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讓我網開一面,別做夢了。任刑天這次的大獄是坐定了。”百曉生聽着也不生氣笑了笑溫文爾雅的說道“謝專員,我想你應該理性的看待這件事情。”
“理性,你也配和我談理性?任刑天打了人就應該接受處罰,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謝炳富冷聲說道,羅伯特走上前輕聲說道“謝先生說的對,不管在什麼地方打架都應該接受處罰,只是站在法律的角度上,我們更應該看事情的本質,你說我的當事人將你外甥打傷進了醫院,而我的當時人卻是在危機時刻動手還擊,在法律上稱之爲自衛行爲,因此這樣看來雙方都有責任,而且最大的一部分是在你外甥身上。”
“放屁。”謝炳富怒吼一聲,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起羅伯特的衣領冷聲的說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幫任刑天開脫,你是不是他的同夥。”
羅伯特嘴角一揚擡手輕拍了一下謝炳富突兀起了青筋的手說道“謝先生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和你的行爲,你對我做的任何事情都可能成爲日後讓你落馬的可能性。可能你平常很少和律師打交道,在律師的眼裡沒有官員和非官員的界限,他們眼裡只有法律的底線以及僱主的權益,任刑天是的當事人,他花錢僱我,我就有義務保護他,如果你認爲這樣算是同夥的話,那我無話可說,只能請法官定奪。”說完轉頭看向百曉生繼續說道“百先生,我的包裡有京城最高人民法院*官董先生的電話,麻煩你找一下打給他,就說國際法庭亞洲代理律師部首席律師羅伯特想打一場官司,問他能不能儘快受理。”
百曉生聽後笑着點了點頭接下皮包找了起來,謝炳富微微有些發愣,雖然那一大堆的名字稱號他不曾
聽過但是京城最高人民法院董法官的名字他還是聽過,想到這謝炳富不由皺起了眉頭,咬了咬牙說道“就算打官司我也不怕。”
羅伯特一笑說道“我也沒說你怕。哦,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真想和我打,那還要去國外請個律師回來,因爲在整個亞洲你是找不到律師肯幫你打官司。”
“什麼意思?”謝炳富冷聲問道,羅伯特嘴角一揚高傲的說道“因爲我所坐的位置是所有律師畢生的夢想,就猶如君王統治大臣,你見那個大臣敢和君王打官司的,只怕還沒打魂就被嚇破七分。”
“少唬我,我謝炳富不是嚇大的,諾大的一個華夏會沒有給我打官司?”
羅伯特又是一笑緩聲說道“你可以試試啊,只要我公佈我的僱主是任刑天,我保準沒一個律師敢幫你,那怕是你最好的朋友。”
“鬼話連篇。”謝炳富不屑的說道,羅伯特一聳肩膀笑這說道“你完全可以試試,我想你身邊有不少人是律師出身的。”
謝炳富一愣緩緩鬆開了自己的手,沉思了一陣拿起穿上的電話走到一邊快速的按了幾個號碼、、“嘿,老謝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哎我說今天網上那個官二代馬文是不是你外甥啊。”
謝炳富咬了咬牙說道“是。”
“哦,那你外甥沒事吧,怎麼處理的。”
“這件事我晚些和你說,現在你要幫我個忙。”
電話一端微微一愣說道“什麼事,你說吧。”
“幫我打個官司。”
“對方是誰?”
“就是打傷我外甥的人,他現在要走法律,我本想省去這一段可現在鬧的,想省那是有些麻煩所以他想打我就陪他打。”
“這樣啊,那沒問題,這本身就不是個什麼大案子,你想要多少賠償?十萬,二十萬還是五十萬?”
謝炳富呼了口氣說道“我不要錢,我只想送他進監獄。”
電話一端笑了笑說道“那更容易了,故意傷人罪少說也要判個三年五載的,要是出個殘疾或者死亡那更是不得了,你想要那個。”
“越久越好,最好是弄死他。”
電話一端踟躕了一會兒說道“弄死他有些難,不過我儘量,哎對方請了什麼樣的律師你知道嗎,我看我認不認識如果認識就勸他放棄,沒有律師他就更不用想打贏我們。”
謝炳富聽後緩聲說道“他律師就在這兒叫羅伯特。”
“羅伯特?”電話一端一愣說道“是個外國人?”
“不,標準的華夏人。”
“哦,那他是那個律師事務所的。”
謝炳富呼了口氣說道“不知道,不過他的頭銜倒是蠻長的,什麼國際法庭亞洲律師部首席律師。”
“哦,等等。”忽然電話一端傳來急促的一聲“你,你剛纔說什麼亞洲律師部的。”
謝炳富一愣說道“是啊,他和我說他是亞洲律師部的還說只要是他定下的案子,整個亞洲沒有一個律師敢打,所以我打電話給你了。”
“哎呦!”電話一端長嘆一聲痛苦的說道“老謝,你是要害死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