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膩的聲音像春風般飄到了楊紫藍耳內,長長的睫毛不由的動了幾下,接着慢慢的睜開了雙眼,赫然見到一隻白嫩的手背再向身旁看去竟是任刑天,只見他嘴角掛着笑容正靜靜的看着大佛。
大佛也是有些詫異任刑天的突然出現,瞪着眼睛怒聲問道“你誰啊!”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應該這樣對待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說着輕輕將大佛的手放了下來。
大佛聽後上下打量了一番任刑天良久冷笑一聲說道“兄弟瞅這眼生,第一次來酒吧?”任刑天點了點頭“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大佛聽後點了點頭說道“難怪,這女的你認識?”任刑天聽後拉起了楊紫藍的手“我朋友,剛纔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大佛一擺手煩躁的說道“少他媽來這套,剛纔這女的把我撞了非但不和我道歉還他媽敢罵我,本打算給她幾拳教訓一下。沒想到又竄出你這麼個孫子,不過正好說吧你打算怎麼解決?”
大佛囂張的話語並未激怒任刑天,從容的笑了笑便將楊紫藍拉到身後輕聲說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說解決讓我解決什麼呢?”
大佛眉頭一皺惡聲的說道“你他媽和我裝傻是吧!”任刑天笑了笑“我是真不知道,所以請先生指點。”
大佛聽後瞪着眼連連點着頭“我看你他媽的是活膩歪了,好,要指點是吧,老子就他媽給你指點一下。”說完伸出肥嘟嘟的手指頭指向藏在身後的楊紫藍惡聲惡氣的說“你既然是這女的朋友,那麼剛纔她做的事情你就有責任給承擔下來,剛纔這女的撞了我還罵了我,老子混這兒多年第一次這麼沒面子所以識相的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任刑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也混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敢當我的面叫囂,所以識相的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我草!”大佛大吼一聲,一把揪住任刑天的衣領怒吼道“你他媽找死啊!”
“啊!”楊紫藍驚呼一聲忙從後面跑了出來一把抓這大佛粗壯的胳膊連聲說道“放手,放手,我和你道歉還不行嗎,你快放手。”
這一切讓原本鬧哄哄的酒吧瞬間安靜了下來,看客皆是將好事的目光投向了他們。
“馬哥”忽然二樓傳來一聲,接着便是一陣嘈雜的下樓聲,一個矮個平頭滿臉囂張氣的年輕人走到大佛身旁高聲問道“馬哥怎麼了?”表情猙獰像是大佛一句話就要開打一般。
大佛像是沒聽到一般依舊緊抓着任刑天的衣領“你媽的,毛都沒長齊就他媽和你馬爺叫板,也不打聽打聽諾大的Kiss酒吧有幾個敢和你馬爺這麼說話的,”
矮個聽到這話也瞬間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打量了任刑天一眼忽然揚起巴掌就要扇在任刑天臉上,楊紫藍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出手要阻擋可一股強大的力量竟然將她推
到了身後——是任刑天。
只見任刑天一隻手撥開楊紫藍,另一隻手成爪式般抓着大佛的手腕反向一扭,只聽大佛吃痛了一聲,身體也隨着手腕扭轉起來,好一個擒拿手,這還並未結束矮個的巴掌顯然打空了,他也是吃驚可正在吃驚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脖子一扭,再反應過來一條粗壯的胳膊竟然勒在了自己脖子上,那胳膊顯然是大佛的。
“厄!”矮子沙啞的叫了一聲,任刑天冷笑一聲擡起腳狠狠跺在矮子的膝蓋上,矮子沒站穩當即跪在地上,大佛個頭比較高,身子也只是彎了一下正想要抽出另一隻手解決卻感覺自己膝蓋外圍一陣吃痛接着也是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任刑天握着大佛的手腕就像是握着一條粗麻繩,緊緊的勒在矮個的脖子上,試想想被那麼一條粗壯的胳膊給勒住就算是不用力也一定憋的難受,況且任刑天還是用了力,矮個自然面如紫薯眼睛泛白,那還有開始的囂張氣息。
矮個不好受,大漢就更不好受,他能感覺到任刑天的一隻腳狠命的踩在他的小腿上,那力道猶如一塊鋼板甚是疼痛。
“你現在想怎麼解決呢?”任刑天冷聲的說道,大佛晃動着身子惡狠狠的說道“我爸是馬榮,識相的趕快把我放了,要是我出了半點兒事你不會有好日子的。”
“是嗎?”任刑天陰冷的說了一句,腳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隨後便傳來大佛殺豬般的咒罵聲。
“啊,我草你媽,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早和你說過了和我作對的人不會有好下場,馬榮是誰我不認識,就算他今天在這該打我還是照樣打,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你壓根就是一個賤種,對付你這種賤料除了打沒有別的辦法。”
大佛緊咬牙關,肥胖的臉孔已是鐵青一片兩瓣嘴脣也是不停的打着哆嗦“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啪!”清脆而又響亮的一聲,竟是任刑天揚起巴掌朝他腦袋狠狠扇了一下“你最好搞清楚了,現在是誰不放過誰。”說罷又是一巴掌,酒吧內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連要制止的保安都呆站在原地,大佛可是他們酒吧的常客,在他們記憶裡從來都是他收拾別人沒想到也有被別人收拾的時候。
“剛纔不是很牛嗎,你再牛一個我試試。”任刑天挑釁般的說道,大佛倒是滿心怒火可根本就起不來,他也不知道看似瘦弱的任刑天爲何會有這麼大的力氣,看大佛不說話任刑天嘴角一揚說道“我可以放了你,而且把你斷掉的骨頭給接上,不過你要在這個地方大吼十句爺爺,孫子錯了,孫子再也不敢了否則咱們就這樣耗着。”
“你他媽做夢。”大佛怒吼道,任刑天呵呵一笑擡手又是一巴掌嬉笑的說道“你還真就說對了,我在這個人就喜歡做夢,而且最後的結局都是夢想成真。我告訴你,你不想說我一定會讓你說。”說完擡起頭看着舞池上發呆的
DJ說道“小子,把話筒扔給我。”
DJ一愣但是馬上扔下個麥克風,任刑天隨手接住試了試音遞給了楊紫藍,楊紫藍詫異的接過話筒眨了眨眼問道“幹嘛?”
“用話筒說的清楚所有人都能聽見。”說完拍了拍大佛的大禿頭“哎,我勸你還是乖乖聽我的話,否則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放你媽狗屁,有種你現在就廢了我,看咱們兩個誰不好過。”
任刑天嘆了口氣悲哀的說道“豬頭就是豬頭啊,我看你空有這麼一身肥肉也掩蓋不了你核桃一般大的腦子,算了我也沒耐心和你扯淡,不給你來點手段你是不會聽話,給來提黑啤。”一聲過後大廳酒吧內鴉雀無聲,無人敢動,任刑天眉頭一皺轉頭四下尋找這什麼忽然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侍應生招了招手“你過來。”
侍應生一愣小心的走了過去“先生有什麼事嗎?”任刑天從懷裡掏出幾張票子具體多少他不知道,隨手甩給服務生“去給我那一提冰凍的黑皮,越冰越好。”
服務生一愣看了看大佛小心問道“先生,請問你要黑啤做什麼。”任刑天聽後眉頭一皺說道“你怎麼這麼多廢話,讓你拿就拿。”服務生一愣點了點頭轉身便要離開、、“你他媽敢去,我第二天就找人廢了你。”大佛忽然怒吼一句,任刑天揚手成刀刃劈在他的臉上“再多說廢話,割了你的舌頭。”
“來啊,馬爺怕你不成。”大佛一邊叫囂着一邊伸出自己的舌頭,任刑天冷笑一聲無所謂的說道“就裝吧,我看最後誰先撐不住。”說完轉頭看着不敢動的服務生一把掐着他的胳膊陰冷的說道“拿了明天不一定死,但是不拿你一定死,明白嗎?”
服務生連連點着頭,任刑天見後鬆開了手,服務生捂着脖子跑到吧檯提起一提黑啤便跑了回來“先,先生,你的黑啤。”
任刑天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瓶,果然是冰鎮的還冒着白氣“我現在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不、、”說字還沒落下,任刑天手中的黑啤狠狠的砸在了他光溜溜的腦袋上,啤酒花四濺玻璃渣四處迸濺伴隨着衆人的驚呼聲和大佛的嚎啕聲,真是看者驚心聽者揪心。
“哦,很疼吧,可是怎麼辦這個地方還有五瓶啊!”任刑天可憐兮兮的說着,隨手又拿起了一瓶笑着說道“說還是不說呢?”
大佛哆嗦着牙關,發出的聲響都從話筒內清洗的傳了出去,任刑天點了點頭“看來還是不想說,好,那我就在開一瓶。”說完手中黑啤一轉順勢又要砸向那光禿禿的大腦袋、、“爺爺,我錯了。爺爺,我錯了。爺爺,我錯了、、、”膽顫的聲音從話筒內傳了出來,傳到酒吧內的每一個角落,正如任刑天所說他想做的事沒有做不成的,當大佛因爲害怕而說出了那足以讓他丟盡顏面的話語任刑天笑了,手中酒瓶一扔輕聲說道“我們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