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從字面上看指的就是蛇的頭,但挖掘其深層意思那解釋可就太多了,南宮鳳當然也就是尤然所說的話讓任刑天有些吃驚,他沒想到如此漂亮的一個女孩兒竟會是蛇頭,怪不得心眼那麼多做這行的沒有個心眼可能早被人抓了,想到這兒任刑天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南宮鳳討厭看到任刑天笑的樣子,在她看來那不是笑而是邪惡的陰謀,鄙夷的看了一眼說道“笑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有說過不是真的嗎?”說完轉身走回原處,南宮鳳跟了上去問道“那你笑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很難看。”任刑天聽後眉頭微微一皺笑看着南宮鳳說道“我笑起來很難看嗎?”
“對,不僅難看而且還很噁心。”南宮鳳惡狠狠的說道,任刑天聽後眼睛一轉良久笑着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南宮鳳驚訝的看着,本以爲任刑天會生就算不生氣也應該爲自己辯護幾句,但是什麼話不說坐了下來反倒讓她有些詫異。
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南宮小姐莫非覺的站着說話比坐着說話更舒服一些?”南宮鳳一愣,看了看身後的沙發一屁股坐了下來兩隻詫異的眼神緊盯着任刑天。
“多餘的話我們省略不說,你說你一個蛇頭不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跑來招惹我做什麼?”
南宮鳳聽後瞬間變了臉色冷聲的說道“誰稀罕招惹你,若不是你壞我事情在先我才懶的理會道上的事情。”任刑天聽後笑哼一聲表情有些疑惑的說道“南宮小姐這番話是和意思?我們好像從未見過面吧,又怎麼會壞你的事情?”
“砰!”南宮鳳狠拍了一下桌子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怒聲的說道“任刑天你要是個男人就別在這兒裝瘋賣傻,大男人敢做就敢當,何必遮遮掩掩。”
任刑天皺起了眉頭,南宮鳳所說的他一句都沒明白但是聽起來她發怒的事情和自己有些關聯,思索了一陣任刑天緩聲的說道“南宮小姐我想這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你不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說說,如果真是關於我的那我一定給你個說法。”望着任刑天一臉正色的樣子,南宮鳳也是大爲不解低聲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任刑天點了點頭一雙極爲堅定的眼神認真的看着她,南宮鳳見後深思了一陣抿了抿嘴問道“兄弟盟可是你滅的?”
任刑天一驚說道“這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消滅兄弟盟的事情在大同雖然引起不小的反應但卻極少有人知道是誰幹的,南宮鳳雖是個蛇頭但要觸及到這種消息還是有些不太現實,況且還能找直接找到他這個幕後人,想解釋的話只能說她這個蛇頭不是一般的蛇頭。
南宮鳳看到任刑天驚訝的樣子緩聲的說道“看來還真是你,你爲什麼要滅掉兄弟盟?”
“我滅他們自然有滅他們的理由,倒是你從那兒打聽到這個消息的。”
南宮鳳冷笑一聲說道“打聽?我南宮鳳想知道的事情還用不着打聽,好好的S省你不待跑大同搗什麼亂。”任刑天聽後沒有一皺低聲的說道“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
“你們黑道的事情我並不想摻和,可若有人打我的主意我也不妨淌一淌這攤渾水。”說完南宮鳳從懷裡掏出幾張照片扔在了桌子上,任刑天看了她一眼,接着將目光落在桌上的照片,照片照的很清晰是兩個身穿白色短袖的中年人,看神情像是在交談什麼。
任刑天拿起了照片,看了一遍疑惑的望着南宮鳳“你給我看這些是什麼意思?”
“哼!”南宮冷笑的哼了一聲說道“任刑天你可真會演啊,難道你連自己的手下都不認得了嗎?”
“手下!”任刑天吃驚的看着南宮鳳,接着又是低下頭仔細看着照片上的兩人,他們是自己的手下,不對啊,整個大同除了百曉生所帶的部下其他的早被萬江成、董冰兩人帶了回去。況且照片上的兩人根本不想自己幫派訓練出來的,莫非是外圍投靠他們的?
南宮鳳在一旁看着緊鎖眉頭的任刑天,嘴角勾出一絲冷笑冷聲的說道“怎麼,沒話說了?”任刑天聽後擡起頭看着南宮鳳說道“這兩個人我不認識。”
“不認識?”南宮鳳咬着牙狠狠點了點頭說道“還真是嘴硬啊!”說完從懷裡掏出了一份信摔在任刑天的面前冷聲的說道
“你自己看看吧!”
信封皺巴巴的,一看就知道被人蹂躪過,任刑天伸手拿過那份信拆開將信紙鋪開,當看到爲首的那個名字當即震驚了,竟是百曉生。任刑天干嘛向下看去,字數不多,大概的意思是夜間偷襲蛇窩,當然其中有很多專業的詞語任刑天也不明白,當看完看到落款寫的名字又是震驚了一番,只見上面寫着五個大字“任刑天,親筆。”
我草,任刑天心中怒罵了一身,擡頭看着南宮鳳,只見南宮鳳正瞪着狠毒的眼神冷冰冰的說道“任刑天,你還想說什麼,這可是你親筆寫給百曉生的,還想抵賴嗎?我蛇窩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偷襲我們,就因爲我們曾經和兄弟盟有生意上的往來嗎?”
南宮鳳一通亂碼讓任刑天的大腦有些斷路,抿了抿嘴說道“南宮小姐,有人冒充我寫了這封信。”
“冒充?”南宮鳳不由的一笑怒聲說道“任刑天這麼拙劣的謊話你都能說出來,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啊!”任刑天深吸了口氣,現在他要冷靜這顯然就是有人在冒充他和百曉生,感覺稍稍平靜下來後任刑天舉起信封說道“南宮小姐,這封信你是從那兒來的?”
“從一個叛徒手裡得到的。”南宮鳳冷冰冰的說道,任刑天點了點頭沉聲的說道“你憑什麼認爲這封信就是我寫的?”
“除了你還有誰打我蛇窩的注意,我就納了悶你賺錢的途徑那麼多,爲什麼連這種事都插上一腳。”
任刑天的神色變的有些冷凝,這件事如果不搞清楚必有後患,思索了一陣說道“南宮小姐我們兩個都先冷靜一下,你剛纔說蛇窩可是這信上寫的蛇窩?”
“廢話!”南宮鳳冷聲的說道,任刑天點了點頭縱使心中怒火暴踊他現在也只能壓着,因爲這種情況不適宜發火,那樣只能讓事情越來越糟。
“好,那你說我爲什麼要打你蛇窩的注意?”
南宮鳳眉頭一皺冷聲的說道“任刑天你他媽有病啊,我怎麼知道你爲什麼要打我蛇窩的注意,這問題應該我問你吧!”
“你不用問我。”任刑天蹭的一聲站了起來冷聲的說道“因爲我也不知道,這封信是別人僞造的。我從來就沒有寫過。”看着任刑天那堅定的眼神,南宮鳳也是一陣恍惚,良久搖了搖頭狠聲的說道“你是有百曉生這麼個手下吧!”
任刑天冷笑一聲說道“你連我都能打聽出來,難道打聽不出百曉生是什麼人?”南宮鳳聽後一愣,神色也是有些不自然,看到如此的南宮鳳任刑天心裡笑了,看來這個南宮鳳也是個糊塗蛋。
任刑天呼了口氣說道“百曉生是我的朋友,某種意義上來講他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在大同的產業有一半是他的,所以我們兩個算是平起平坐沒有上級和下級之分。”南宮鳳聽後連忙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照片指着上面的人說道“這是不是百曉生。”
任刑天一愣,看着照片上的人三十五六歲,大圓臉小平頭,眼睛狹小耳墜很大,厚厚的嘴脣向外泛着,就像是兩條大烤腸,百曉生如此俊俏的一個人怎可能是這個樣子,想着任刑天不由笑了出來。南宮鳳一愣怒聲的問道“任刑天你笑什麼?”
“笑你是個糊塗蛋,被人耍了都不知道。”此刻任刑天算是猜到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坐在沙發上攔着南宮鳳笑着說道“我告訴你,就算百曉生再長二十年也不會是這個樣子,我不知道是那個混蛋將他醜化成這個模樣,如果讓他知道了我想那個人一定不會好過。”
“你的意思,他不是百曉生?”南宮鳳震驚的看着任刑天,任刑天笑着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如果你不信可以拿着照片去鐵人公司隨便找個人問問,問問照片上的是不是百曉生。”
“鐵人公司?”南宮鳳又是一愣說道“鐵人公司是什麼?”
任刑天一笑說道“看來南宮小姐還真是個糊塗蛋,鐵人公司是一家做挖掘機的公司,裡面的董事就是百曉生。”
“啊,他還有公司?”南宮鳳又是震驚的看着任刑天,任刑天見後實在沒法形容眼前這個女孩子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他不僅有公司還是個標準的富二代,至於年齡和我一樣。”
“和你一樣,怎麼可能?”南宮鳳驚呼道,任刑天一點頭說道“有什麼不可能的,百曉生
和我交往了許多年,難道他長什麼樣子我會不知道?南宮小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一切不是我們做的,可能是你那個對頭用這種方法嫁禍在我們身上依次來攻擊你的蛇窩,這種事情很常見你只不過中了他們的計罷了。”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南宮鳳搖着頭,讓她一時接受自己被騙那怎麼可能,任刑天見後輕吐了口氣說道“南宮小姐我根本沒有必要騙你,如果我想滅你們蛇窩你認爲你現在還會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兄弟盟我都敢吞你們一個小小的組織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我想對方也正是看上了這點兒才利用了我們的名聲,他們認爲以你的能力更本不可能找到我,再加上那個時候我們勢頭正旺對於這種小事我們根本不可能放在眼裡,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這場烏龍。”
聽到任刑天的話,南宮鳳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眼睛四下看着,顯然還是不能接受。任刑天呼了口氣緩聲的說道“南宮小姐,你仔細想想你在做這行上有什麼競爭對手。”
“競爭對手?”南宮鳳迷茫的看着任刑天良久說道“我們這行不存在什麼競爭,因爲我們走的線路都是不一樣的。”
任刑天一點頭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你當小偷的行業上。”
“小偷!”南宮鳳一愣炸了眨眼說道“我並不是長做這個,只是手底下有養了這麼一批人,這件事我一直都是交給手下處理的。”
任刑天一笑,他感覺問題的根源馬上就要找到了於是繼續問道“那你養的這些人都是在什麼地方?”
南宮鳳一驚謹慎的看着任刑天問道“你,你問這個幹嗎,你要幹什麼。”看着謹慎的南宮鳳,任刑天呵呵一笑說道“看你這謹慎的樣子也不像是個糊塗蛋,怎麼做的事卻是糊塗事呢?”
“你,你才糊塗蛋呢。”南宮鳳憤憤的還擊道,任刑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放鬆了身體靠在沙發上說道“你不用緊張,現在事情我也算有個眉目了,如果不出意外這事應該出在你養的這些小偷身上。”
“啊!”南宮鳳一愣說道“什麼意思?”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意思很簡單,他們不想你做領頭人,想鬧事造反。因此想出了這麼個笨辦法,要知道小偷信息來源可是非常廣泛的,只可惜廣泛但不全面,所以這裡面漏洞百出也只有你這樣的糊塗蛋能相信。”
“我不是糊塗蛋。”南宮鳳鼓着腮幫子憤憤的說道,任刑天肩膀一聳,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反正事情已經弄清楚了接下來就看南宮鳳怎麼做。南宮鳳看着沒有再說話的任刑天,也是感覺有些尷尬,可能自己真的是錯怪任刑天了,如果真是那樣那她做的這一切還真和任刑天說的一般糊塗蛋。
看着南宮鳳紅着臉的樣子,任刑天嘴角一揚說道“南宮小姐,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你看對我的敵意是不是也應該消除了呢?”
南宮鳳耳朵聽着,心裡亂着,腦子更是一團漿糊平常她沒感覺自己多笨啊,怎麼這個時候感覺自己手忙腳亂不知道是該相信還是不相信沉默了良久別處了三個字“不知道。”
“哈哈哈!”任刑天叫他這三個字頓時引的大笑起來,南宮鳳紅着臉有些憤怒的問道“你,你笑什麼啊,不準笑。”
“好!好!”任刑天連聲說道,看着紅臉的南宮鳳想了一陣說道“這樣咱們倆做個公平的交易。”
“什麼交易?”
“我幫你找出攻擊蛇窩的人,你幫我偷一樣東西。”
“密碼卡?”南宮鳳問道,任刑天沒有驚訝只是笑着點了點頭,黃蕾早就有求於她因此接受的很平淡。
“從賈立身上偷東西可是很難的。”南宮鳳皺着眉頭說道“我知道,所以請你幫忙。”任刑天笑這回答道。
“爲什麼?”南宮鳳詫異的問道“我剛纔說過,你是唯一一個能從我眼皮底下偷走東西的人,所以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任刑天笑這說道。
南宮鳳聽後眼睛轉了轉說道“可以,不過你要先幫我找出攻擊蛇窩的人免得你過河拆橋。”
看着南宮鳳標誌的臉蛋,任刑天嘴角一揚緩聲的說道“人需要你自己找,不過我可以給你指條路,誰現在管理着你那幫小偷,誰就是攻擊你蛇窩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