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任刑天的身體爲之一顫,不用想說話的人肯定是申敏兒。
“你果然不認識我了。”申敏兒略帶幽怨的說道任刑天尷尬的轉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申小姐非常抱歉將你這樣一個端莊典雅的大美女忘掉,是我的錯希望博得你的原諒。”
聽到任刑天這極爲漂亮的開脫說辭,一旁的黃蕾心裡極爲的崇拜,申敏兒本就不想刁難任刑天,只是心中覺得有些失落,當聽到任刑天主動承認錯誤竟然有些慌張,連忙搖手說道“沒事,沒事,今天你能來我就很感激了,真的。”
任刑天輕笑一聲伸出了手溫柔的說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任刑天。”
申敏兒微微一愣,看着任刑天那溫文爾雅的笑容竟是有些出神,慌張的遞出了自己的手說道“我、、我叫申敏兒,認識你很高興。”
當她說完後面那句話的時候,頓時感覺羞紅滿面,認識你很高興,這都是什麼話啊!當一個女孩兒因爲一件事情而變的慌亂,作爲男人應該溫柔的慰藉,因爲這個時候是抓住女人心最佳的時刻。
任刑天聽的出申敏兒的慌亂,微微欠了欠身紳士一般的問道“可否和申小姐再舞一曲?”
“啊,我、我跳的不好。”申敏兒紅着臉說道。如果第一次是不知,那第二次就是*裸的挑逗,極品色狼之所以極品就是在於他不會放掉任何一個泡妞的機會。
“如果申小姐的舞步還算不上好的,我想這個大廳內就沒有人會跳了,還是說申小姐不願意和我跳呢?”
“不是的,不是的”申敏兒慌忙的搖着手,臉頰也因爲解釋不出來而變的更加的紅豔,任刑天一笑當即拉着她的身奔入了舞池,有的時候說不如實際行動,況且還是在泡妞的時間。
在進入舞池的那一刻,大廳內悠揚的飄起了莫扎特的《小步舞曲》,一首極爲典雅溫馨的舞曲。
舞池內的人也因爲這歡快的音樂含笑跳了起來,任刑天摟着申敏兒的腰,申敏兒搭着他的肩膀,聽着悠揚的音樂,踩着華麗的舞步,兩人像交往多年的老友一般極其的默契。
古人云:語之不足,歌之;歌之不足,舞之蹈之。舞曲有音樂的優美抒情,舞蹈的動感熱情,是一種讓人由內到外的渲瀉和表達自己。
任刑天和申敏兒無疑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此刻舞池屬於他們,此刻音樂屬於他們,此刻所有的一切屬於他們。
曲終,大廳內依舊縈繞着最後一個音符,兩人含笑看着彼此,申敏兒的眼神中不再有慌張,多的是感動,是一種莫名的感動、“任哥。”就在兩人含笑看着彼此的時候,黃蕾激動的叫了一句,當即衝向了任刑天狠狠的摟着他說道“任哥,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神,那麼那個神肯定就是你,作爲神我有一個請求你一定要答應我啊!”
任刑天尷尬的看着申敏兒,自己則極力掙脫着黃蕾,誰知黃蕾像個八爪章魚一般狠狠的摟着他不放“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別怪我不客氣啊!”任刑天惡狠狠的說道,如今的任刑天被唐哲哲折磨的對這種擁抱甚是畏懼,深怕別
人由另類的眼光看待自己。
黃蕾聽後身體一怔,立刻鬆開了手諂媚的說道“任哥你真厲害。”
任刑天白了他一眼說道“別拍馬屁,有事說事。”
黃蕾聽後尷尬的一笑小聲的說道“任哥,我想讓你教我跳舞,看你和申小姐跳的那麼好我這個心吧直癢癢。”
任刑天聽後微微一笑說道“我當什麼大事,這簡單你想學什麼舞曲?”
黃蕾聽到任刑天答應了自己興奮的說道“就是那個三步一竄,兩呀嗎兩回頭。”
“這、這是什麼舞蹈啊!”任刑天疑惑的問道,他不記得舞蹈裡還有這麼一種舞啊!
“啊,你說的是探戈吧!”就在這時一旁的申敏兒忽然興奮的說道,黃蕾聽後莫名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就記的這麼個口訣。”
“口訣,這算哪門子口訣啊!”任刑天轉頭看向申敏兒問道“申小姐確定黃蕾說的是探戈嗎?”
申敏兒輕輕一笑說道“當然確定啊,探戈就是淌着走嗎!”
“對,對,申小姐我說的就是這個!”黃蕾聽後興奮的叫道,儼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而一邊的任刑天則像個白癡一般看着兩人,這都是什麼對話啊。
申敏兒看着一臉疑惑相的任刑天輕笑了一聲說道“黃蕾剛纔說的是小品中的對白,看樣子你是沒看過。”
黃蕾咯咯笑了兩聲說道“申小姐不瞞你說我們任哥最喜歡看的就是文件夾了、”
“黃蕾,是不是骨頭癢癢了,用不用我給你鬆弛一下啊!”任刑天聽到黃蕾挖自己的牆角當即放了一句冷話,黃蕾身體一顫尷尬的笑了笑連忙低下了頭,申敏兒看到黃蕾的樣子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
“申小姐的笑容和今天的打扮一樣讓人着迷啊!”
就在這時一陣讓人聽起來就極其陰柔的聲音緩緩的飄進了三人的耳內,當下轉過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着白色西裝的英俊少年,一隻手插兜,一隻手端着酒杯含笑站在她們面前,但是那笑容卻給人感覺極爲的不和平。
“賈賀!”黃蕾見後低聲的叫了出來,在他身旁的任刑天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賈賀不是賈立的兒子嗎,想到着任刑天瞪着陰狠的雙眼四下看着,終於在一個較爲陰暗的角落看到他正和一個高個男人站在一起,低聲交談着什麼。
“賈公子過獎了,你今天也很帥想必博得了不少女孩兒的芳心吧!”申敏兒笑着說道,賈賀輕輕一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博得再多女孩子的芳心,也比不過你身旁的這位仁兄,他可是一出手就抓住了今天舞池的女主人公啊!”
申敏兒聽後臉頰又微微的泛起紅暈柔聲的說道“賈公子言重了,今天的女主人公不是我,是我妹妹冉冉。”
賈賀無所謂的笑了笑輕聲的說道“在我的心裡,敏兒就是我的主人公,被人搶走主人公的感覺可真是不爽啊,你說對嗎任先生!”
申敏兒聽後震驚的看着賈賀,可是賈賀的雙眼卻緊緊的盯着任刑天,任刑天一笑說道“賈公子還認識我啊!”
賈賀
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很不想認識你這種下等人,可是你的做的事情卻超乎了你的領域,我想知道在你讓自己部下替罪的時候,你是一副什麼心腸呢?”
任刑天輕摸了一下下巴緩緩的說道“下等人做事從來不需要考慮後果,只要有利益他們就會上,賈公子說的不錯我的確是個下等人,很不幸的是,我這個下等人卻狠狠將了你父親一軍,這樣看來你父親不是連下等人都不如嗎,如果你父親都不是,那麼你又是什麼東西呢?”
賈賀聽後冷冷一笑說道“父親說的果然不錯,牙尖嘴利。”
任刑天聽後眉頭一挑笑着說道“賈總,還給我這麼高的評價嗎,我還以爲他就是個只會玩兒,半陰謀的初學者,沒想到還有這麼高的文化底蘊啊。”
賈賀聽後微微一笑,緩緩的走到他的面前湊近他的耳朵輕聲的說道“我聽說你有個女朋友當警察,而且長的非常正點,不知道牀上的功夫是不是一流的呢?”
“唰!”任刑天鐵青着臉狠狠的抓着賈賀的衣領低沉的說道“聽好了,你要是敢對她做什麼,我饒不了你。”
任刑天的動作讓原本交談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皆是向他們看去。
“呵呵呵!”賈賀輕聲笑了笑盯着滿臉怒氣的任刑天說道“威脅我啊,那就拿出點兒勢力啊!”
任刑天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將賈賀推向一邊
“看來任先生和我的愛子相處的並不是很融洽啊!”忽然賈賀的身旁緩緩的走出兩個人,一個賈立,另一個則是任刑天先前看到和賈立交談的大漢。
“賀兒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得罪任先生了?”賈立笑問道,賈賀微微欠了欠身子恭聲的說道“可能任先生不喜歡賀兒直來直去的性格,言語之中衝撞了任先生。”
賈立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曾多次教育過你,對什麼人說什麼話。像任先生這種年輕有爲的成功人士來說,他們最不喜歡聽的就是自己的缺點,難道你忘記了嗎?”
“父親是賀兒的錯,賀兒下次一定注意。”
賈立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笑着對任刑天說道“任先生犬子不懂事,還望海涵啊!”
“哈哈哈!”任刑天忽然大笑了起來,笑的非常的燦爛,這一笑頓時把所有人都搞的有些發懵,尤其是賈家兩父子,剛纔兩人的雙簧擺明了就是想讓任刑天下不了臺面,但是任刑天這一笑讓他們兩人頓時有些迷茫。
任刑天一邊笑一邊走到賈賀的面前“啪!”響亮的一巴掌響徹在整個大廳,所以有人都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任刑天竟然扇了賈賀一巴掌。
“你、、”
“啪!”又是一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了賈賀的臉上,兩巴掌,清脆的兩巴掌,打完後的任刑天輕輕一笑轉頭看着滿臉震驚的賈立輕聲的說道
“既然做錯事情,就應該給他一些實際的懲罰,我記得曾經和賈先生說過,口頭的說教永遠比不上實際行動,賈先生愛惜自己的兒子必定下不去手,所以我就代勞一下幫賈先生解決了,希望不要說我多管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