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雲嬌完全是一副現代前衛女性打扮,一頭秀髮染成了金色,還燙成波浪形,穿的是無袖露背玫瑰色超短晚禮裙,V字形的衣領開得很低,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兩個高聳的肉球,肉球僅用一條窄窄的胸罩罩住,哪裡罩得住外瀉的春光?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更是醒目打眼……
滿朝文武哪裡見過這副陣勢,一個個嚇得跪在地上矇住眼睛,“非禮勿視”。
楊賢傑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夫人,你這身打扮也太出格了吧?成何體統?”
雲嬌眉毛一揚道:“你不是讓我支持你嗎?咱們不起帶頭作用,如何做國民的表率?”
楊賢傑點頭道:“不錯,這場‘胡服騎射’的革命一定要進行下去!”
“西裝革命”進行得還是比較順利。
不幾天,王公大臣們全都換上了現代服裝。
不過,楊賢傑鼓吹的“社會主義革命”卻受到了多數人的抵制和反對。
徵東和平東都上書說目前不宜“平均財富”,實行“社會主義”,因爲那樣的話,豈不是革我們自己的命?要改革,也只能進行“資本主義”式的改革,等資本主義高度發展後,纔可向社會主義過渡。要知道大陸現在都還只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呢,我們更加不能急。
楊賢傑見所有的人都反對“社會主義”,只好暫時掛下了這件事。
這天晚上,他回到**裡,正想着今天晚上該去“幸”哪位娘娘時,東宮娘娘杜燕茹和不在編的娘娘雲妍一齊來到他的面前哭訴道:“皇上,你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嗚嗚嗚……”
楊賢傑十分吃驚,急忙將二位美人扶起,問道:“你們這是聽誰說的?誰說我不要你們了?”
杜燕茹抹了一把眼淚道:“皇上不是說要實行一夫一妻制嗎?那就是要把我們都休掉了?”
雲妍也嬌淚如雨:“姐夫,我就知道你嫌我們,變着法兒要把我們趕走……”
雲妍一直稱呼賢傑爲“姐夫”,從來也沒稱呼過他“夫君”,也不知是什麼毛病?或者她喜歡這樣叫?覺得這樣叫才能體現那份愛意?她本來還要在崑崙山修行幾年,聽她姐姐說楊賢傑要實行一夫一妻制以後,連修行也顧不得了,急急趕了回來,要澄清這件事(她和她姐姐都是修真之人,從東荒到崑崙山或者從崑崙山到東荒,半天時間就可以到達,她知道這件事情,當是她姐姐去崑崙山看她時向她提及的)。
楊賢傑道:“妍妹,你聽我說,我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並沒有實行呀,何況要實行一部新法,沒有參衆兩院的批准,也是不能實行的。我那天向你姐姐這樣提了一下,是覺得我們國家男多女少,許多男人三十好幾都還打着光棍,而有錢的人家就可以三妻四妾,這也太不公平,長此以往,說不定還會激起男人的怨氣,影響社稷江山的穩定呢。”
雲妍道:“姐夫爲什麼總是替人家着想,從來也不替自己着想?你要是推行新法,置我和燕茹妹妹於何地?”
燕茹道:“你要推行新法也可以,不過我和雲妍姐姐得除外,你要革命不能革到家裡人頭上。”
楊賢傑道:“這個我知道,我革命當然不會革到你們兩個頭上,誰讓你們是我最愛的人呢?何況這事八字都還沒一撇,就象‘社會主義’難以推行下去一樣,我估計這事也是一樣。”
雲妍道:“姐夫既然沒有這樣的打算那再好不過,我和燕茹妹妹也就可以放心矣。”
楊賢傑看着兩位美人焦急憔悴的眼神,心中愧疚不已:“想不到一件空穴來風的事竟讓兩位美人緊張成這樣,都是我之罪也,看來今天晚上得好好補償兩位美人。”當即喚侍衛道:“去藥房取偉哥來,要勁頭足的那種。”
衛士答應一聲,取偉哥去了。
兩位美人則眉開眼笑,擁着賢傑進了寢宮……
楊賢傑摟着二位美人左右開弓,一夜雲山霧水,直到讓二位美人盡興才釋懷睡去……
不覺又過去了幾個月。
這一日,伺從來向賢傑夫婦報喜,說楊平東的妻子姚寶瓶生了一個小孩。
楊賢傑夫婦頓時樂得合不攏嘴,想不到羅結島戰爭結束還不到一年,他們就抱上孫子了。老兩口急忙屁顛屁顛搶着去抱孫子。
還沒到兒媳房中,老兩口爲給孫子取名字,又爭了個不可開交。
楊賢傑道:“我看就叫楊國棟吧,國家的棟樑啊!”
雲嬌賭氣道:“偏不叫楊國棟,多俗氣!我們的孫子輩要取單名!比方說叫楊剛、楊雄、楊鋒、楊強多爽!”
“俗不可耐,俗不可耐!偏叫楊國棟!”
“偏不叫楊國棟!”
“偏叫!”
“偏不叫!”
“你專橫!”
“你無恥!”
“咳,我這跟無恥風馬牛哪相及?”楊賢傑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最終他還是作了讓步,同意取單名。
但在叫什麼名字的問題上又發生了爭執。
忽然,雲嬌開心道:“以咱倆的姓加起來,就叫楊柳吧,怎麼樣?”
“楊……柳?”楊賢傑又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你看,古人有詩云:‘楊柳岸晚風殘月’,又云:‘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你崇拜的那個什麼毛主席也有詩云:‘春風楊柳萬千條’,還有詩云……”
“別雲了,我同意就是!不過,一個男孩子取這名字,是不是太懦弱了?”
“你懂個屁!你看那楊柳枝的生命力是最頑強的,無論插到哪裡都能存活,那正是陽剛和堅強的象徵!你想啊,假如一個男孩子象楊柳樹那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那該迷倒多少女孩子啊!”
“可是人們更多的是用楊柳樹來比喻女孩子婀娜多姿、窈窕美好,哪有用來形容男孩子的?”
“那是他們瞎比喻,形容那些扭捏作態的壞女孩子的!女孩子就應該象我這樣,英姿煥發、神威勇武,象你們這種男人,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
“哈……”楊賢傑差點笑掉了大牙,“你是武女出身,這個樣子也不足爲奇,可大多數人家的女孩子都是以嬌羞柔弱爲美的啊,哪象你,這麼張牙舞爪,時時想跟人打架?”
“不管怎麼說,我們的孩子就叫楊柳!”雲嬌高傲地昂起頭,鼻子裡哼道。
“好、好,就依你!”
及至到了平東房中,卻被告之生的是孫女。
賢傑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幾欲跌倒。
雲嬌眼急手快,象拎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怎麼生了個孫女就不高興了?老東西原來也重男輕女!”
楊賢傑道:“我當然高興,有千金是福氣嘛!我只是在想,咱們取的名字只怕是用不上了!”
雲嬌眼珠一轉道:“怎麼用不上?就叫楊柳!你不是說楊柳這名字適合女孩子嗎?”
“對對對,夫人見教得是!”賢傑笑道。
這天晚上,雲嬌和賢傑照例又是一番雲山霧雨、恩愛纏綿,直大戰得筋疲力盡方纔罷手。
幹完事後,雲嬌枕着賢傑的胳臂,嬌柔道:“夫君,想不到你這杆金槍還是這樣厲害,幾十年風雨都不倒。”
楊賢傑自豪道:“那當然,老當益壯嘛。”
“去你的,又吹牛……哎,夫君,看着孩子們一天天長大,我的心也可放下了。咱們的這幾個孩子,最讓我操心的就是大兒徵東、三兒平東,還有二女兒明月。如今平東成家立了業,不用操心了,倒是徵東的婚事和明月的出嫁卻仍是我的心病。”
“徵東不是和唐朝江南節度使林峰的女兒林玉娘有一腿嗎,咱們替他把林玉娘娶過來不就得了?”
“聽說吹了!”
“吹了?爲什麼?她林玉娘難道還看不上我大逆國的太子?”
“不是這麼回事。我聽徵東說,那玉娘被唐朝皇帝認爲乾女兒,遠嫁吐蕃和番了!”
“和番了?唐朝的皇帝就會幹這種昏事!又捨不得自己的女兒,偏偏到處去認什麼乾女兒,真是的!”
“這事說來說去也怪你!”
“怪我?爲什麼?”
“要不是當初你攔着不讓徵東去大陸,徵東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把玉娘娶回家了!”
“當時也是特殊情況嘛,要不是爆發了羅結島戰爭,西洋鬼子要侵略咱們,我怎麼會攔着徵東,不讓他去大陸呢?”
“是啊,這件事也的確有點陰差陽錯,可嘆咱們的傻兒子,竟然說什麼非玉娘不娶!”
“當初他也不是說非香子不娶的麼,怎麼又變了?”
“你呀,就別說風涼話了,快給兒子想個辦法吧。”
“你要我想辦法,那我就直說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既然他娶玉娘已經成爲不可能的事,那咱們也只有從朝中大臣們的女兒裡給他找一個了!”
“問題是他心裡只有玉娘,哪把咱們國中的這些女孩子放在眼裡?”
“真是不可救藥!那咱們就掛一掛,解決了明月的出嫁問題再說!”
“明月也是該嫁人了,可是嫁給誰?咱們朝中這些子弟她也是一個都看不上!不過,我聽說,咱們朝中大臣的子弟,垂涎她的人還不少呢,象陳懷安、周不平、高大山、屈天行、齊小召、曹德孟……”
“等一等,別人都還可,曹德孟不行!”
“曹德孟怎麼不行?我看這小夥子挺機靈的。”雲嬌奇怪道。
“我看他卻不順眼!你看他那副德性,黑不溜秋、賊眉鼠眼、瘦不拉肌、呆頭呆腦……還取個和曹操一樣的名字!單憑他叫曹孟德,我女兒就不能嫁給他!”
賢傑氣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