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半天后,不信邪的咬牙跺腳,拼了全力,終於在上面留下一道小口子。嗯,很小,外皮兒砍開了……
這他孃的是竹子嗎?變種了的。劉璋瞪着那道“口子”。
擦擦的,肯定是跟石頭玩*,不小心生出來的野種!然後又被童淵那老淫賊發現,由於“賤性”共通的道理,就此愛上了這種野種。要不怎麼非逼着自己,大老遠的跑後山來呢。話說,那老淫賊屋子四周就有好多竹子的說。
劉璋“珠淚盈盈”,爲自己超常IQ所推斷出來的“真相”,捶胸頓足不已。化悲忿爲力量,再次舉起砍刀……..
“大刀,向竹子們的頭上砍去……..”狼嚎般的歌聲,嘹亮在後山中………..
夕陽西下,如同伏爾加河上的縴夫一樣,終於拖回了五根“野種竹”中的一根。做爲相當有理想的優秀穿越青年劉璋同學,卻只剩趴在地上,伸着舌頭喘氣的份了。
生活不易啊!“真相帝”也是要付出代價滴。劉璋悲忿的喃喃唸叨着。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滿懷着讓革命志士都要羞愧不如的信念,轉過天來,劉璋就用無聲的行動表示了自己的不屈之志。
直挺挺的躺在屋後的房檐下,說啥也不起來了。他,耍死狗了。
“唔,五月了,估計再有月餘,就要進入雨季了……..”老淫賊童淵溜達到屋後,看也沒看滿眼悲忿的劉死狗,自顧自的仰首看看天,低聲的喃喃自語着……….
半個時辰過後,死狗活了。
後山中不多時又傳來了箜、箜、箜的伐竹聲。只是沉悶的伐竹聲中,偶爾會傳出幾聲如狼嚎般的淒厲歌聲,卻帶出了幾分驚悚的氣氛……..
“……..師弟師弟,那齊天大聖可曾逃出了煉丹爐?你這總是說一段就下回分解的,可不悶煞人了。”
張任滿面懊惱的抱怨着,一旁張繡也是連連點頭,一臉的不爽。不必懷疑,如果生在後世,張任同學和張繡同學一定會大聲怒喝:丫的快更新啊!
“唉,二位師兄,不是小弟不講,這實在是這些日子體力不支啊。而且,我每天一天都在後山,也只能就晚上臨睡前這點時間,稍稍講講對不對?總不能不讓我睡覺了是不是?其實,我也很想白天晚上的給你們講,但…..唉!”
仰躺在屋後房檐下的劉璋,長長的嘆息一聲,滿臉無奈的攤手說道。滿面歉意之真誠之色,簡直驚天地泣鬼神。
在連續數天只搞回來七八根“野種竹”的輝煌戰績後,劉璋終於按捺不住了,將罪惡的目光,投向了每天在另一邊練功的二位小張同學身上。
若欲圖之,必先餌之。
劉璋是優秀的穿越青年,是人才,還是很智慧的那種。當然,是某人自詡的。
對於還未見面就存着誘拐之心的某人來說,提前榨取目標一些價值,那是絕不會有絲毫心理負擔的。而對於如何達成這一卑鄙目的,某人自然也是非常清醒的。
於是,某日黃昏後,兩位純良的師兄很驚喜的在貌似純良的小師弟處,聽到了一個很好聽的故事。
故事的名字就叫《衙內闖三國》……啊,不對,是《西遊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