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一笑,這司馬憶敏和司馬憶白本是雙生兄妹,長得極是相似,只是,憶白清俊些,憶敏則清麗些,不過,二人皆是集中了銳王爺和銳王妃的全部優點,皆是人中龍鳳。
“我們走吧,免得他們追上來不妥,吳將軍還在等我們呢。”殷陌笑了笑,說,“h皇子,走吧。”
司馬h看着一臉燦爛笑容的司馬憶敏,她長得好漂亮,漂亮的讓他忍不住微笑,這是他見過的最乾淨最漂亮的女孩子,她的氣質中有一種空靈的東西,一笑間,彷彿山間最純淨的風,讓人醉。
“h皇子――”殷陌再稱呼一聲,“我們得走了。”
“呃,好的。”司馬h臉上一紅,爲自己的失態有些尷尬,“好的,我們走。”說着,一緊馬繮繩,走在了前面。
他是憶白憶敏的叔叔,司馬明朗的兒子,殷陌沒有多想,招呼衆人一起向着前面走,因爲有吳蒙派出來的人早早的接應他們,他們一行人順利的通過了申莫言的大營,不過,也是奇怪,申莫言並沒有讓人繼續追趕,他們一行人在這樣走了許久,一直沒有發現有人追趕他們一行人。
“他們竟然沒有追趕,有些奇怪。”殷陌輕聲對自己的妹妹說,“吳將軍說,因爲申莫言的祖父死在強王爺手中,所以他深恨姓司馬之人,斷不會這樣輕易放過h皇子,爲何卻不追趕?”
殷青搖了搖頭,輕聲說:“這人本就是怪人,我看他,長得甚是俊美,眉眼含情,應該不是個殺人如魔之人,但看他眼中卻冷若冰霜,毫無溫情可言,若直視他雙眼,就如墜入冰窯之中,心生懼意。憶敏,他有沒有爲難你。”
司馬憶敏輕輕搖了搖頭,有些困惑的說:“但我回來路上發現,他取走了我披風的一角,似乎是想弄清楚我究竟是何人,因爲我告訴他我也姓司馬,因他說,他刀下只殺俊美之人和司馬後人。”
“他是個有斷袖之癖之人,到不必擔心他會對憶敏如何,既然他之前有來過我們大興王朝的京城,只怕是還會再來,取了披風一角應該是爲了弄清楚憶敏究竟是何許人。”殷陌想了想說,“且不必去理會他,這種惡徒,人人得而誅之,就算他再來京城,也做不出什麼!”
殷青點點頭,“我們快些吧,早些見了吳將軍,再帶他們兄妹二人及h皇子趕回京城交了差,也免得銳王爺擔心,銳王妃知道了着急。此事一直瞞着她。再走些路就到吳將軍的兵營了,到了那兒一切就安全,那兒已是我們大興王朝的國土。”
突然,前面的司馬憶敏再次放下面紗,回頭,劍往後遞,一聲脆響,那劍硬生生的撥開一根利箭,那箭被撥偏了方向,直直射向一樹,饒是已經被劍緩了來勢,仍然是有三分之一的箭頭刺入一根樹枝之上,同時發出沉悶之聲。
“他追來了,你們快走!”司馬憶敏脆聲說。
殷陌和殷青相互看一眼,立刻護着前面的司馬h向前疾駛,車護衛也立刻跟上,這兒是大興王朝和烏蒙國的緩合之處,所以,既可遇到大興王朝的兵卒,也可以遇到烏蒙國的士兵。
司馬憶白看一眼自己的妹妹,知她劍法和輕功勝在輕巧,且最聰明,最擅長應付突發事件,馬匹速度也快,猶豫一下,緊跟着前面四人離開,此處離姨父兵營已經極近,放下h叔叔再回來幫妹妹應該還來得及。
司馬憶敏立於當地,靜候射箭之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