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了不起的傢伙!”司馬憶敏有些口不擇言的說,一臉燦爛的笑容,開心的圍着自己的馬兒笑着,像個孩子得了糖果般幸福甜蜜,一臉崇拜的表情看着柳炎君,“你是怎麼做到的?”
柳炎君輕輕一笑,半真半假的說:“這是秘密,恕不外傳。”
司馬憶敏也顧不得生氣,開心的說:“你現在說什麼我也不會生氣了,看在阿麟面上,你就是說得再難聽,我也當作沒有聽到,柳炎君,你絕對是我司馬憶敏認識的人中除了我爹最厲害的一個。”
柳炎君臉上劃過一絲淡淡的類似寵溺的微笑,但是,轉瞬即失,又很快的恢復了平靜,淡淡的說:“好了,真是個小孩子,這麼好哄,估計你父親還在等我,有興趣一起進宮嗎?我今晚要去宮中看看皇上的情形如何?還有你那個寶貝茉莉姑姑。”
“好啊!”司馬憶敏開心的一笑,說,“你現在就是讓我做什麼,除了上刀山下火海之外,我一概聽從。”
“如果我要你用心去愛申莫言呢?”柳炎君盯着司馬憶敏,接近平靜的語氣,慢慢的說。
司馬憶敏愣了一下,盯着柳炎君,大惑不解的說:“你怎麼回事呀?爲什麼這樣在意那個申莫言?你們是好朋友嗎?還是有別的什麼事?難道你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需要這樣報答嗎?”
柳炎君平靜的說:“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你不是說除了上刀山下火海之外的所有事情都一概聽從嗎?”
“可他對我來說,就是刀山就是火海。”司馬憶敏有些沮喪的嘟囔了一句,“咱們換個別的條件好不好?我答應以後好好的對他,不和他爭吵,不,呃,不把他當成一個怪異的人看,好不好?”
聽着司馬憶敏有些委屈的軟語相求,柳炎君差點笑出聲來,她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但是,似乎又不想和自己作對,就這樣輕聲細語的央求着,猶豫一下,輕聲說:“好吧,姑且這樣,你答應我以後好好的對待他,不把當成他一個怪異的人看,我保證他真的不是一個壞人,只是環境所致,如果他如你一般活在一個平和幸福的環境中,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
司馬憶敏很是勉強的點了點頭,一邊牽着自己的馬,一邊不太情願的說:“好吧,柳炎君——”
“司馬姑娘,我比你大,你禮貌點好不好?”柳炎君微微一笑,很是客氣的說,“你是不是不應該連名帶姓的稱呼我?”
司馬憶敏想了想,說:“好吧,我和我爹、冷姨父一樣稱呼你柳公子,好不好?”
柳炎君一愣,猶豫一下,說:“你有求於我,而且那是長輩的稱呼,你要是和你父親一樣稱呼我柳公子,是不是也不太合適?”
“你還真是難說話。”司馬憶敏嘆了口氣,“名聲大了,就是難說話,一點也不錯。這樣吧,我還是稱呼你柳大哥吧,這樣總可以吧?我好像稱呼過你柳大哥,你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我還以爲你不樂意我這樣稱呼你。——柳炎,呃,柳大哥,我怎麼有求於你了?我現在好像沒有求你,是你有求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