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這纔回身到了牀便戳戳齊佑道:“快些吧,我娘都來了?”
齊佑仰躺着繼xù 耍無賴道:“那成,但是你得拉我起來。”
說着,便伸出雙手等着,喜寶真是無可奈何,只能拉着齊佑起身,這一使勁倒是真把齊佑拉了起來,齊佑一把抱着喜寶狠狠啃了一口道:“叫你不理我叫你不理我以後再有如此,爺就不止咬你這了哼哼?”
喜寶羞紅了臉咬着剛被咬了一口的紅脣嗔道:“你你你?這我娘就在外頭嗯這怎麼見人?”
齊佑笑眯眯道:“那有什麼,你娘又不是不知道 爺有多稀罕你放心她老人家早就見怪不怪了好了再不出去?你娘再想些什麼爺我也管不了了?”
喜寶紅着臉瞪着齊佑,而齊佑卻樂呵呵地自個動手穿好了衣裳,然後捏捏發愣的喜寶的小臉道:“快些吧”
等喜寶和齊佑出來到了外間的時候,小歡言正扒着張氏的腿吃着點心有說有笑的。
喜寶有些不好意思地喚了一聲“娘!”
齊佑倒是笑着問道:“張夫人,不知道 雲軒醒了嗎?昨日可屬他喝的最多了。”
張氏嗔了喜寶一眼然後道:“給王爺請安,軒兒已經醒了,說是過會來給王爺請安的。”
喜寶被張氏曖昧的目光看得更不好意思便撒嬌道:“娘,女兒餓了。”
張氏心裡嘆道:還知道 餓啊。也不看是什麼時候了。但是嘴上卻笑道:“知道 你們醒了,廚房早就備好了飯菜,一會就上來,娘先帶着歡言下去吃飯,你們也不用擔心她,先好好用些飯纔是。”
喜寶道:“知道 了娘。”
“多謝張夫人”齊佑也笑道。
說罷,張氏便帶着小歡言出了屋到正屋去用飯了,留下屋裡的喜寶和齊佑一臉尷尬地待在屋裡。
不一會,飯菜便被送了過來,到底是餓了半天了。喜寶也懶得跟齊佑大眼瞪小眼了。兩個人倒是吃得香甜。
這飯才用了沒多久,喜寶剛端上茶杯,趙雲軒便到了。
喜寶自然開心,這昨日就沒跟二哥怎麼說上話。今個好不容易纔盼到二哥的。樂着便提了裙襬就出去迎去了。
齊佑無奈地跟在身後。這丫頭都做孃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哎?
到了外間,趙雲軒也正好進屋。一見喜寶小跑着出來,趙雲軒想都沒想就直接接住衝過來的喜寶笑道:“怎麼跟你家歡言一眼啊,還像個孩子。”
喜寶噘着嘴不說話,齊佑在身後笑道:“這丫頭都讓本王給寵壞了,趙將軍莫要笑話。”
還沒等趙雲軒接話,喜寶先不願意道:“她是我二哥,怎麼會笑話我呢,你說是吧二哥?”
趙雲軒笑道:“大哥說的沒錯,王爺還真是寵你啊。”
“二哥?!”喜寶嗔道。
趙雲軒卻笑道:“你啊!”然後便牽着喜寶的手對着齊佑道:“末將參見王爺!”
齊佑擋了一下道:“趙將軍客氣了,都是一家人,這些虛禮沒有必要。”
趙雲軒卻道:“王爺客氣,可這禮數不能廢啊。”
齊佑呵呵笑道:“趙將軍六年軍營歷練,倒是真沉穩了不少。”
趙雲軒道:“是啊,經lì 了那麼多,末將也該成熟些了,這些年家裡都是大哥和王爺在照顧,末將感激不盡。”
說着,趙雲軒就要下跪行大禮,齊佑卻先一步扶着道:“趙將軍,快別這麼說,這都是本王該做的事,更何況還有云傾呢。”
趙雲軒道:“是啊,王爺對妹妹她也是照顧有加,之前的事情,末將或多或少都聽到些了,末將這個小妹啊,別的都好,就是這脾氣上來的時候嬌氣的很,多謝王爺這些年來的包容啊。”
“二哥!你怎麼跟大哥一樣啊,一回來就數落我的毛病,虧得人家還那樣掛念你哼!”聽着趙雲軒的話,喜寶不樂意道。
“小妹,雲傾!”趙雲軒和齊佑一同嗔道。
喜寶看了一眼齊佑又看了一眼自家二哥便道:“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嘛。”
趙雲軒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妹,二哥不是那個意思。”
喜寶噘着嘴不吭氣,而齊佑便上來摟着喜寶道:“好了,剛剛不是你娘說還有什麼事要跟你說嘛,這會怕是她一直等着呢。”
喜寶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齊佑,然後笑着哼道:“成?我先去母親那裡回來再找你們算賬哼!”
說着,喜寶便出了屋門,留下齊佑和趙雲軒相視無奈一笑。
喜寶出了門一肚子不解,怎麼二哥也要有事單獨跟齊佑說呢,難道說自家的兩位哥哥其實早就跟齊佑有所聯繫了,哎?真是頭疼,這都兩天,自個連話都沒能跟二哥好好說,想到這,喜寶真是有些沮喪了。
喜寶一出去,趙雲軒便結結實實地跪在地上道:“末將趙雲軒給雍王爺請安!”
齊佑愣了:“趙兄,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趙雲軒卻跪在地上道:“剛剛是怕妹妹起疑,所以末將才只能簡單行禮,如今妹妹離開了,這大禮必須要行,才能表達末將內心的感激之情,王爺多謝!”
齊佑溫和地笑道:“趙兄快快請起,這都是本王該做的,你不必如此。”
趙雲軒卻道:“不,雖然末將這些年遠在西北,可是王爺爲妹妹,爲大哥,爲末將,甚至是爲整個趙家說得對一切,末將都差不多知曉。王爺如此大恩,末將無以爲報。”
齊佑上前扶起趙雲軒道:“趙兄,這一切並不都是本王的功勞,你兄弟二人也信守承諾,做到了該做的,這一切是你們理所應當得到的,你在西北爲本王苦守六年邊疆,你大哥已經在朝堂上站穩了根基已然是本王的得力助手了,你們的功勞遠比本王所給予的要大得多啊,你無需如此多禮。”
趙雲軒恭敬道:“王爺客氣。這些是我和大哥身爲臣子該做的。更何況也是爲了妹妹她能過得好。”
齊佑笑道:“是啊,多虧了喜寶,不然本王也沒什麼機會知道 你兄弟二人,當初你願意答應 本王去西北。本王賭的就是你對喜寶的兄妹之情。讓本王沒想到你這個做哥哥的竟然爲了妹妹能犧牲如此。真是讓本王佩服。”
趙雲軒笑道:“不瞞王爺說,當時知道 妹妹要嫁到雍王府上,末將真是萬分不情願的。那時候都知道 您院裡美女如雲,末將就怕妹妹得不到良人,所以對那時候的王爺真是沒任何好感而言,可是後來答應 了您去了西北之後,末將倒是越來越能理解王爺了,這些年從妹妹,大哥,爹孃的書信裡,末將知道 了妹妹沒有嫁錯人,這次回來,看見妹妹被您寵得還跟子在家裡一般,末將就知道 末將沒有跟錯人。”
齊佑哈哈大笑道:“哈哈,趙兄,何止是你,你大哥不也如此,本王記得娶親那天,你和你大哥都是瞪着紅通通的眼睛,一臉幽怨憤慨的模樣看着本王,當時本王就好奇,你倆這做哥哥的也太奇怪了,即便是不捨,也不至於對妹夫憤慨吧,後來本王才明白,原來你倆寵妹妹到了這個地步,現在喜寶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總不好輸給你們二位吧,再說了,這丫頭確實值得。”
趙雲軒也笑道:“多謝王爺!”
齊佑拍拍趙雲軒的肩膀道:“好了,咱們不說喜寶了,不然那丫頭要是知道 了又要念叨好久了,你既然回來了,那就跟本王說說西北那邊的情況如何了?來坐下說。”
趙雲軒坐在椅子上思量了片刻開口道:“西北那裡倒是平穩多了,突厥已經被基本殲滅,近十年估計難以復燃,至於那些深處的暗樁”
這頭趙雲軒已經和齊佑談論上了朝政軍事,那頭喜寶正在接受張氏的諄諄教誨呢。
原來張氏還是有些擔心女兒這樣陪着王爺胡鬧不成體統,便想着只能從作爲女兒的喜寶這裡入手了,王爺那嘛,她可沒什麼辦法。
喜寶耷拉着腦袋聽着,張氏搬出了一大套理論講道理,可是這些年的都是如此,喜寶早就被齊佑寵得愛着,習慣了,只要齊佑不是特別過分,比如折騰太狠讓她次日起不了牀這類的,喜寶都會順着他的,畢竟喜寶心裡也清楚,這些年齊佑爲了她幾乎絕了後院的女人,就衝着這一點喜寶就該順着他些,畢竟人家一個王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都如此了,她又能再說什麼呢。
只是這樣的事又不能跟張氏明說,不然以張氏的性格又該繼xù 給喜寶上綱上線了,這絮叨了好久,直到齊佑和趙雲軒結束了談話尋了過來,才把喜寶給解救了。
這頭張氏忙着請安,喜寶只是嘟着嘴紅着臉嗔了齊佑一眼,然後便不說話了。
齊佑沒來得及照顧喜寶的小情緒便道:“雲傾,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府去了,明日你二哥還要進宮去呢。”
“這就走啊,我還沒跟二哥好好說一會話呢,咦,我二哥呢?”喜寶頗爲不情願道。
“你二哥帶回來的同僚兄弟那裡有什麼事,你二哥去處理了,咱們也該走了,明日你二哥進宮覆命後,還會有一段休息時間的,本王跟你二哥約好了,到時候他到咱們府裡去,你們愛聊多久都行,今個確實晚了。”
張氏也看看時辰道:“是啊,這眼看着就要到下午就要結束了,雲傾聽王爺的,先回去吧,你二哥這是徹底回來了,又跑不了,過幾日讓他到王府去,不就行了,你們先等等,我去把小歡言帶來。”
就這樣,喜寶一臉無奈地又跟着齊佑回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