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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即便是慎王蠱惑,若瑋兒沒有這個心,他怎能被輕易挑唆呢?皇后,朕的驚訝不比你少,瑋兒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朕也知道,可這些年,尤其是出宮立府之後,瑋兒這孩子可是變了太多了,變得朕這個做父皇的有時候都覺得陌生了,如今他作爲兒子竟然幫着別人來暗害他自個的父皇,你叫朕如何能接受!”齊佑到底是被自個兒子傷到了,雖然處理得乾脆果斷,可這十幾年的父子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皇上……瑋兒是個好孩子,他真得不會,真得不會啊……”皇后還是遲遲不願相信她聽到的事情,她內心清楚知道謀逆那是死罪,這樣以來她的瑋兒即便是留下一條命,那也是徒勞的啊,這以後什麼希望都沒了。
“好孩子?哼!朕也希望他是,可他又做了什麼呢?恨不得朕去死,他不僅藐視皇權,還以下犯上,若不是朕及時趕到,怕是四皇子和貴妃都已慘遭她的毒手了吧!”齊佑氣氛難當,脫口而出的話便有些狠了。
“四皇子,貴妃,呵呵,又是他們……又是他們,皇上,臣妾纔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整個後宮的主人,瑋兒是您唯一的嫡子,爲何……爲何,您心裡永遠只有貴妃和她的那個兒子,那臣妾和瑋兒又算什麼呢?皇上,臣妾這些年到底算是什麼?”皇后聽到貴妃的名號情緒便顯得有些激動起來。
“皇后……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這正宮的主子,這都沒錯。朕也沒有任何否認,可你的所作所爲對得起朕對你的信任嗎?對得起嗎?”齊佑倒是不懼道。
“皇上,您這樣說實在太讓人寒心了,臣妾自打十八歲嫁於您成爲您的王妃之後,自問也是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任勞任怨。不僅要爲你管理王府。還要爲你生兒育女,甚至爲你照料這後宅中的女人,臣妾自問沒有什麼對不起您的地方。這進宮之後,臣妾成爲皇后,一樣是殫精竭慮,生怕有一點不適影響到了您。臣妾如此盡心盡力,臣妾的心難道皇上看不見嗎?爲何。爲何到頭來卻換來皇上的一句不信任,換來瑋兒深陷牢獄,皇上,臣妾心有不甘啊!”皇后一臉悲切道。
“心寒?皇后。這些年下來,心寒的可不止你一人,你是任勞任怨。是殫精竭慮,可你摸摸自個的良心問問自個。你這一切都是爲誰?”齊佑有些譏諷道。
“自然是爲了皇上您啊!臣妾自打嫁進王府就對皇上您芳心暗許,臣妾一顆心全都撲在了您的身上,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爲了皇上您啊,皇上……”皇后有些哽咽了。
“爲何朕?呵呵,皇后……你好大的口氣啊,爲了朕,要說你爲朕生兒育女,爲朕管理後宅,爲朕處理雜事,這些個,朕都信你是爲朕着想,可暗中給朕的後宅女子下藥,處理朕的子嗣,絕了樂氏的身子,甚至暗中誹謗流傳朕與慕容氏的舊情,幫着你父親暗害朕和趙氏,入宮之後與趙氏不合,三番五次尋滋挑事,驕縱二皇子以至其目無法紀,冷落大公主,使其差點殞命,暗中陷害雲傾,對於二皇子爲非作歹之事不聞不問,甚至縱容等等等等,皇后,你做的這些個歹毒的事也都是爲了朕好?”齊佑厲聲質問道。
“皇上!”皇后沒想到齊佑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一時間竟無言以對,滿臉煞白地跪在了地上。
“皇后,因爲你是朕的皇后,是朕孩子的母親,是朕名義上的表妹,也算是朕的親人了,有些事朕即便知道也會因爲這些原因而選擇不去追究,可你竟然是越來越過分,竟然把手伸到朕和朕的子嗣身上,皇后,你的用心朕當真消受不起!”齊佑拍案怒斥道。
“皇上……臣妾知道您生氣,可臣妾這麼做……都是因爲您啊,因爲您啊!”皇后似乎也是滿心委屈有些控制不了自個的情緒。
“還說是爲了朕,好,你倒是給朕說清楚,如何是爲了朕!”齊佑怒視道。
皇后淚流滿面,一副悽慘嬌柔的樣子悵然失笑道:“當然是爲了您了,皇上,臣妾對您早就暗生愛慕,雖然知道您和慕容玉語的那段過往,可臣妾並不見意,能嫁給你對臣妾來說便是天大的喜事,最初您待臣妾不冷不熱,臣妾只當是因爲您情傷未平,可後來,你一個個女子地迎進府中,臣妾心裡已經不是滋味了呃,雖然知道這些個女子大多是政治原因,可臣妾作爲您的妻子,心裡不適也是正常,可後來,您也說過她們不過是擺在後院而已,所以……
所以臣妾才暗中給她們下藥,爲的就是不讓他們懷了身孕,不讓她們有機會藉此要挾於您,壞了您好不容易纔平衡下來的局面,這一點,皇上您也是清楚的。”
“哼!是,朕當初是沒有讓他們懷孕的想法,你這般做倒是情有可原,可爲何你要生生打掉樂氏肚裡的孩兒,甚至下藥絕了她的身子?”齊佑想起了那夜樂氏慘絕人寰的模樣。
“呵呵,樂氏,她那是咎由自取,皇上,您一年迎了幾個女子進府,臣妾只當這是玩笑,可樂氏不一樣,她與慕容氏有着七分相像,而且一進府便得到您長達半年的獨寵,臣妾如何能不害怕,可是就因爲是您喜歡的,臣妾也曾試着去接納,可這樂氏卻是個沒了分寸的女子,仗着您寵愛,驕橫跋扈,不僅得罪了後院所有的女人,更是多次駁了臣妾的面子,她這個樣子已經受寵萬千,若是再讓她誕下子嗣,那臣妾和孩子豈不是更沒有地位,所以……所以臣妾寧願揹負罵名也不能讓樂氏平安產子!”皇后提到樂氏仍然是一臉的嫌棄和憎恨。
“所以你就下藥了?”齊佑真是覺得心寒。
“是。臣妾是有這個想法,可真正下藥的卻不是臣妾。”皇后幽幽道。
“這時候了,你還在狡辯。”齊佑不信。
“是啊,都到這時候了呃,臣妾也沒必要妥協否認,可下藥的真不是臣妾!”皇后挑眉道。
“那是何人?”齊佑問道。
“是太后!”皇后微微道:“這藥是太后下在御賜的補品裡頭的,臣妾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呵呵。好樣的。好樣的,一個是朕的妻子,一個是當今太后。竟然爲了謀害朕的一個子嗣如此大費周章,果真最毒婦人心啊!”齊佑笑得有些落寞,更是有些心酸。
“皇上,臣妾不否認臣妾做過此事。可臣妾的一切都是爲了皇上!”皇后此時還在堅稱自個的所作所爲是爲了齊佑。
齊佑哈哈大笑道:“爲了朕,哼!笑話。朕看你是在爲了你,爲了瑋兒,爲了你們劉家的權勢地位着想吧,即便樂氏產子對朕又有何影響。無非不是多了個孩子罷了,就像大皇子一樣,又有何難呢?爲何值得你們痛下殺手?”
“皇上!臣妾是劉家女。爲自個孃家考慮也無可厚非,這後宅中的女子那個不是都在爲自個孃家爭取利益。臣妾使然,可樂氏的這孩子當真不能生下來,不僅是因爲臣妾擔心自個地位不穩,更重要的是樂氏產子勢必會造成樂丞相再生它念,畢竟當時樂氏是最爲得寵的女子,連着朝堂上都有了偏向樂家的風頭,以樂氏的性子,一旦成功產子,母憑子貴,那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場紛爭,與其如此,不如提前制止,您說,臣妾能不下狠手嗎?”皇后倒是說得冠冕堂皇的。
“好,好,好!這事都能被你這麼扭曲,也真是難爲皇后你了,既然已經害了那孩子,爲何,爲何還要再下毒手,絕了她的身子呢?”齊佑至今不解。
“那也得怪樂氏平時得罪的人太多,這絕她身子的藥並非一種,是後院衆姐妹齊心協力的結果,所以……”
“所以,這件事你們從未提起,也沒有任何人有意見,怪不得,怪不得,呵呵,朕這身邊的女子都是些什麼啊!”齊佑心徹底涼了。
“皇上,樂氏雖然是受害者,可她也乾淨不到哪去,臣妾所做不過是爲了您和自保罷了。”皇后抹抹眼淚倒是有些正統道。
“皇后,後宅那些個骯髒齷齪的事情,朕不想再提起,你如何解釋也更改不了你滿手鮮血的事實,如果這些事朕尚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那暗害朕和貴妃的事情,你又該如何解釋?”齊佑問起還在王府裡的一件陳年舊事。
“暗害?皇上,臣妾何事有過此舉?臣妾雖然氣惱皇上對於其他女子的偏愛,可臣妾還是一心愛着皇上的,臣妾怎麼捨得,怎麼忍心對你心懷不軌,更別說私心暗害了,皇上,您在說什麼,臣妾實在不明白!”皇后似乎還沒明白齊佑的暗示。
“呵呵,皇后這是忘了啊,你忘記了當年在你院中抓到的那兩個暗衛了?就是你父親送給你帶進府裡來的那兩個,一男一女……”齊佑倒是耐着性子提醒道。
“一男一女,父親送的……他們!您說的是當年那兩個刺客?”皇后似乎回想起些什麼來。
“看來皇后該是想起些什麼了,這件事你該是不會糊塗,當初那女子還曾挾持過你,想必皇后不會遺忘吧?”齊佑接着提醒道。
“他們,他們的事情,臣妾早就跟皇上說明白了,臣妾對於他們確實一概不知的。”皇后急忙面帶急色的解釋道。
“一概不知,這是你父親專門送進來的人,你會一概不知,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更何況,朕不怕告訴你這兩個暗衛其實是齊慎的手下,其中挾持你逃跑的那個便是後來造成牧場驚馬的罪魁禍首春三娘,這也是爲何當日父皇會發怒貶斥你父親和齊慎的一個原因。”齊佑又點透了一點。
“什麼?”皇后心裡大驚,這麼說來她父親確實老早就與齊慎有了聯繫,如此說來難道瑋兒和齊慎的聯繫也是因爲自個的父親,想到這裡,皇后的內心不免多了幾分對自家父親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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