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2惡意

No.122惡意

青舒一驚,霍地起身,“怎麼回事?”

小魚便說道,“蔡鐵牛說,剛剛有人跑來拍開府門,說是咱們的鋪子裡出了人命。蔡鐵牛追問了幾句,那人也說不清楚,只說是鋪子裡的夥計請他幫忙傳話的,具體的那人也說不清楚。”

青舒沉了臉往外走,“走,去看看。”匆匆走到府門前,卻見古強正在訓斥蔡鐵牛,她也無心過問,“管家,你帶人守好門戶,我去鋪子裡看看情況。”

古強卻攔住了她,“小姐,您不必事事親力親爲。老奴已經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來人不是自己人,傳的話不知真假,請小姐放寬心靜候消息。”

若是別人這麼說,青舒不一定聽。可話是古強說的,青舒便去了前廳坐等消息,並不堅持出府去。

不多時,古強派出去的三個人陸續回來了。這三個人沒有一起回來,是因爲古強特意交待他們要分頭打探消息的。這是古強小心謹慎的表現。回來的三個人都說,鋪子裡無事,一切正常。而且他們還打聽了,今日鎮子上沒有哪家鋪子出人命的消息傳出,其中一個還特意跑到衙門口打聽,衙門那邊也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古強便傳喚蔡鐵牛到了前頭,當着青舒的面又細問一遍當時的情況,還訓斥蔡鐵牛沒有留住傳話的人,沒有弄清傳話人姓甚名誰,家處何處。

青舒見蔡鐵牛被訓的擡不起頭來,正色道,“管家,行了,當時突然來了那樣一個消息,亂了方寸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再說,誰能想到這是有人在惡意的無中生有。”

古強這才停了訓斥,“還不謝過小姐!”

蔡鐵牛忙對着青舒謝恩,“謝小姐不罰之恩。小人謹記管家的教誨,再不敢犯同樣的錯誤。”

青舒道,“去吧,以後多長几個心眼兒。”

等蔡鐵牛退下後,古強說道,“小姐,此事蹊蹺,老奴心裡很是不安,請小姐和少爺近日儘量不要外出。莊子上和鋪子裡,老奴會交待他們格外小心。”

青舒覺得管家說的有道理,便說一切聽管家的,回去了。近十來天她一直沒有外出,剛纔若不是管家攔着,她便出門去了。這是有人要故意引她出府去嗎?

風平浪靜地又過了幾天,這天一早蔡鐵牛起牀後和另一個家丁一起清掃前院時,發現府門下塞着一樣東西,他彎腰揀起來,發現是一封信。他疑惑之餘,趕緊跑去找管家。

管家看着信皮上的“古小姐親啓”的字樣,趕緊讓蘇媽媽進內院看小姐是否起身。蘇媽媽很快就回來了,告訴古強小姐正要起身,洗漱好了會直接去練功。

古強便拿着信,先一步去了練功地。不多時,就見青陽和青舒一前一後地過來了。

教會了青舒和青陽基本的槍法,古強便基本不到這裡來了。青舒見他在此,便知有異,讓青陽自己先練習,示意他到旁邊說話。

走到一邊,古強說明了一下情況,沒有直接把信遞給青舒,而是請示青舒他能不能先看。這信來的古怪,青舒自然沒意見。古強從信皮中抽出信來,展開,卻是手一抖,不過並不明顯,而且臉無異樣。他很快將信折回去,向青舒請罪,“請小姐恕罪,這不是給小姐的信,是老奴的舊友經過此地,因急着離開,才留了這樣一封信給老奴。又擔心信會被亂丟,才留了‘古小姐親啓’的字樣。是老奴不明所以驚擾了小姐,請小姐責罰。”

“多大的事,責罰什麼責罰,既是寫給你的信,你自己收着吧,我去練功了。”青舒說着,笑着往青陽的方向去了。不過,走幾步回頭,見古強急匆匆地走開去,便招呼了小娟,讓小娟悄悄跟去看看古強這麼匆忙是要去哪裡。

一拐彎,確定自己不在小姐的視線內了,古強小跑起來,直接去了周伯彥那裡。周伯彥也是習慣早起的,正在院中散步,見古強面有異色,且一臉急切,便往屋裡去。他們倆個進屋,顧石頭看他們似有事要說,關了門出去了。

古強把信遞給了周伯彥,並低聲說是早起發現塞在府門下的。周伯彥打開,看到刺目的用血寫成的“古青舒”三字,且同樣用血在這名字上劃了叉。

周伯彥的面色一沉,“她看到了?”

古強忙答,“沒給小姐看,小的覺得不妥,當着小姐的面打開,並謊稱是故友寫給小的的。小姐並未起疑,正在練功。”

周伯彥的臉色好了幾分,“不必讓她知道,這事我自會處理。這幾日,別讓她出門,再有什麼異狀,直接報我這裡。”

“多謝彥公子。”古強鄭重道謝,深深一揖。

周伯彥上前攔下了他,“且不說她早晚都是我的人,就是將軍對我爹和我的情分,古叔如此實在太見外了。古叔在我面前自稱小的,我不說什麼,可古叔若是對我客套,當我是外人,我可不答應。”

“既然話說到這裡,即便不妥,小的也要問一句彥公子,您真想娶小姐爲妻?”古強擡頭,提問的時候直視周伯彥的眼。

“是。”周伯彥答的毫不遲疑。

“是爲了報答將軍的恩情?”古強又追問一句。

“古叔,伯彥是那種爲了報恩而娶妻的人嗎?”若是別人,他是不會理會,更不會作答的。對方是古強,他才肯如此。

“小的要聽確實的答案,而不是自以爲是地去揣度他人。”

周伯彥沒說話,只是挽了袖子,露出纏在左手腕上的鵝黃色的髮帶來,“這是伯彥珍惜之物,不會交給你。”將袖子放下,“她說二十歲才嫁人,問我等不等得起,我等得起。”

古強什麼也沒說,卻是一臉恭敬地退出屋去。

另一邊,小娟回去覆命,小聲告訴青舒,“小姐,管家去了彥公子的住處,出來的時候,居然在笑。奴婢第一次看見管家笑,愣住了,差一點讓管家發現。”

青舒點頭,表示知道了。心裡卻納悶起來,難道是她猜錯了?那信真沒有古怪?她琢磨了一會兒,想着管家能笑出來,估計是遇上什麼好事兒、喜事兒了,便把信的事甩到了腦後,不再想它。

到得第二日,天矇矇亮的時候,家丁們開始打掃,而古強、蔡鐵牛、丁家寶、古元河等古府舊部不動聲色地將府內府外巡視一遍,之後蔡鐵牛和丁家寶向古強搖了搖頭走開去,而古元河卻是向古強點了一下頭,拿着掃把回去了住處,進屋去。

不多時,古強去了古元河的屋子,“有什麼發現?”

古元河的臉色不是很好,他將一樣東西放進了古強手裡。古強的臉色變得鐵青,但沒有說什麼,將其藏在袖子裡,往周伯彥的院子去了。

周伯彥的屋中,桌子上擺着一個巴掌大的小木人,小木人的背面刻着青舒的名字,正面胸口的位置插着三根針。

周伯彥蹙眉,叫了護衛長進來,“這就是你們說的沒有任何異狀?”

不多時,護衛長親自去看過發現小木人的府院牆根下的紅果菜畦,咦了一聲,仔仔細細地又檢查一遍,然後回去,讓古強叫了發現小木人的古元河過去,三個人站在一處一陣嘀咕。

早飯後,在牆根下的菜畦裡摘紅果的丁家妹突然站起來,手裡拿了一樣東西,一臉驚恐地扔了籃子,往內院的方向跑,途中還差點和幾個家丁撞上,一不小心還將手裡抓的東西弄掉了地。她急忙蹲下揀,然後藏到了身後。不過,在場的人都看清了,掉到地上的是個扎着針的小木人。

丁家妹立刻跑走了,方向是內院。不多時,很多人都看見丁家妹從內院的方向過來,臉上帶着巴掌印,滿臉的淚痕,像着魔了似的嘴裡嘀咕着“不是奴婢乾的,小姐別把奴婢送官”。

不過兩刻鐘,蘇媽媽將丁家妹叫走,之後丁家妹沒回前院做事。丁家寶跑去找管家,管家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將丁家寶關進了柴房。

府內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聯想到丁家妹手裡抓的扎針的小木人及嘴裡嘀咕的話,有些人默不作聲地做自己的事,有些人開始活絡起來竊竊私語。

天色黑了下來,影影綽綽的,護衛長已經帶着人將府裡府外檢查過一遍,然後收隊。深夜,子時剛過,一個黑影躡手躡腳地從下人房那邊出來,先是在西北角的牆根下停了停,學了一聲貓叫,便有東西從牆上丟進來。黑影揀了東西,七轉八拐的,最後到了內院上鎖的門前,將一樣東西往門下塞。

突然,後邊竄出幾個身影,不等黑影發出聲音,便將黑影的嘴捂嚴實了,並將其胳膊擰到後邊,按在了地上。有人伸手,從門底下掏走了剛塞進去的東西。

天亮了,人們該幹什麼幹什麼,似乎昨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到了中午的時候,鎮子上有了古府小姐生病的傳言。

------題外話------

在醫院碼的,有錯別字,明天找時間再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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