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悔的腸子都青了,一面蹲在窗角畫圈圈,一面觀察着外面的情形。
每天來給她送飯的是個粉衣女子,話不多,長相清麗。
藍小鬱觀察了她兩天,見套不出什麼話來,她便想了個別的辦法。
這一天,那粉衣女子再來送飯時,藍小鬱就在門後將她挾持了。
那粉衣女子也會武,但就輸在藍小鬱是出其不意,她一下子就被制住了要害。
藍小鬱將門窗關緊,將她拉到了牀榻邊。
“快說!究竟是誰把我帶到這裡來的?你們又是什麼人?”
“姑娘,帶你來的自然是我們主人,我只是水榭中的花奴,是負責照顧姑娘起居的,我們主人對姑娘絕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會把我關在這裡?快說,你們主人是誰?”
藍小鬱故意麪色兇狠的問她。
那花奴只是搖頭:“我不能說,主人之事,由不得花奴多嘴的。”
“不能說是吧?那你就留在這裡當我吧!”藍小鬱說完,手刀一落就將她劈昏了過去。
接下來,她用了一個時辰跟此女換了衣服,又替兩人易了容,隨後點了她的昏睡穴,將她拋到了牀榻上。
既然這個花奴是負責照顧她,那麼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其他人過來。
藍小鬱放心了一點,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離開這裡再說。
她穿着那花奴的衣服,頂着她的臉,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這幾日被幽居的院子
。
這裡建的極爲漂亮,閣樓高聳,像是一把具大的傘形一樣,也不知道這屋子是不是建在水上,主樓的四周連接着拱木橋,橋下之水清明澄澈,偶有金魚遊動。
藍小鬱一邊走一邊觀察,這裡真的有點大,她一時竟不知道出口在哪。
而走着走着,居然還上了那主樓的閣樓頂上,放眼所及,四周遍地鮮花,屋子後竟還有瀑布流動,這裡美的不像話。
究竟是什麼人把她騙到這裡來的?
而且,這裡全是女子,身着粉衣,穿梭在各處,人數很多,個個腳步輕盈,想來是會武功的。
有些地方甚至還有守衛,藍小鬱遠遠看去就知道那些是兵器房,機關房之類。
她正好奇着,旁邊穿過一個粉衣女子突而喊道:“流蘇,你在這裡幹嘛?”
流蘇?
是在叫她嗎?
那個花奴叫流蘇?
她反應極快,立刻答應道:“我剛從風橋閣過來。”
“原來如此,那位藍姑娘沒有起疑吧?”那女子走到她面前問道。
藍小鬱發現,要分清她們的職位很簡單,因爲這裡的女子所穿的衣服就是分等級的,像她們這種所穿就是簡單的粉裳,高級一點的是粉紫衣裳,至於最高級成什麼樣,她還不清楚。
現下這個女子看來是跟她同級。
藍小鬱看了她一眼,照實道:“她倒是多問了幾句。”
“你別多嘴就是了,右護法讓你好好照顧她,自然有用,主人可能不會直接回水榭,過兩日,我們便要動身去別處了。”
“別處,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