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會冷的。”這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嗎?
呃,好像這跟風度也沒關係……
“不會,你的身體很熱,會幫我取暖。”他仍舊搖頭。
藍小鬱沒辦法,她只好拉起被子,略微艱難的從他背後披上了他身體,好在簡凝析還願意幫忙,他也伸手拉了一把,將她裹在自己懷裡,兩人都被包在被子裡。
“木頭臉。”
“嗯?”
“你沒有發覺,你現在特別喜歡撒嬌嗎?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簡凝析微頓了一下,他抿脣道:“我不是小孩子。”
“重點是你喜歡撒嬌。”
“沒有。”他將臉頰貼緊了她的,反駁道。
藍小鬱眼尖的發現他的耳朵有些紅,她立刻小聲笑起來:“木頭臉你害羞了?我發現你現在這麼柔弱的樣子還蠻嬌氣的。”
“不許用那個詞形容我!”
簡凝析臉上閃過幾道黑線,怕她再來取笑他,乾脆一轉臉就吻住了她。
但也隨即想到了這毒若是會傳染……
他一擰眉又鬆開了她,只是將她抱的更緊,“別瞎說了。”
藍小鬱被他親一下,果然就老實多了,安安靜靜的待在他懷裡,直到他再次睡着。
……
接下來的日子裡,藍小鬱都在向人打聽冰霧這種毒,她甚至在魚樂早報發了懸賞令,只要拿冰霧解藥到魚樂報社的人,就能領一筆可觀的賞錢。
於是那幾天報社天天有人來送藥,藍小鬱一開始還挺高興,可漸漸她就高興不起來了。
這些藥全都是尋常的解毒藥,甚至解毒草。
尋常的藥根本就解不了簡凝析的毒,這些人想拿賞錢,也不能欺她不懂藥吧?
而她仍舊晚上去看簡凝析,陪他說會話,再看着他睡着,她偶爾會在他身旁躺一會,但天未亮就得離開,如此小心翼翼,兩個人像偷`情似的,但是感情卻越發的甜蜜。
而在這半個月之中,京城中又發生了兩起殺人剝皮案。
消息仍舊是柳千殺帶來的,每隔七天,會死一個人。
其手法之慘烈,已經讓衆府衙草木皆驚,只因爲到現在,他們還沒鎖定嫌疑人。
兇手作案彷彿是隨機選擇受害者。
死去的四個受害者彼此間根本不相識,也沒有任何聯繫。
再這麼下去,恐怕都會驚動大理寺。
柳千殺本不想告訴簡凝析這件事,只是當真被他猜到,那麼接下來還會再有人死,屆時可就不好了。
這樣的殺人狂魔,早已引起了百姓的恐慌。
休養了半個月,簡凝析已經能夠下牀,但是由於身體的毒未解,他的身體反而越來越虛弱,別說去衙門,連出將軍府都不行。
聽到柳千殺所說的,他皺眉道:“四個受害人之間,真的沒有半點聯繫嗎?有無什麼相同之處?案發現場屍體的擺放位置,人皮,還有作案工具,案發之前,受害人有無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你若想找到兇手,必須去每個案發現場,看清每一個細節。”
柳千殺聽着他的話,眼神裡透露着佩服,他只去過兩家受害人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