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今天是作足了心裡準備的,就是沒要到銀子,她也不會讓着破鞋討到好,而現在看到京書棠手裡的匕首,眼饞的要命,梗着脖子道:“老孃今天就和你拼了!!”
話畢,一把丟開了手裡的破爛東西,張牙舞爪,直衝衝地向京書棠撲去!
然而,還沒碰到京書棠一根汗毛,平兒媳婦便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緊接着,便被踹翻在地,疼得直哆嗦。
“你幹嘛啊?”京書棠一把甩開了被衛澤言攬住的手,氣呼呼叉腰道,“我打得過她的!”
衛澤言對京書棠的無禮舉動不以爲意,只道:“可是你打不過她身後的人。”
身後的人?
京書棠定睛一看,便見一個虎背熊腰的粗野漢子扛着倆巨大無比的板斧走來,一隻眼睛上帶了個黑色的眼罩,活像電視裡的海賊一般。平兒媳婦一見他,便自個兒爬了起來,哭兮兮地跑向那漢子,哭訴道:“爹!他們打我!!!”
嚴大強一看到自家女兒那副熊樣,倆大鼻孔裡各噴出一團白氣,一把掄起自個兒的倆大斧頭,便雄赳赳氣昂昂地跨步走到壩子裡,仰天大吼:“誰敢打傷我閨女,納命來!!”
不等衛澤言站出,平兒媳婦已經收拾好了情緒,花着臉跑到她爹身邊,指着衛澤言夫婦,惡狠狠道:“爹,就是那個破鞋,你看!她現在又在招男人呢?!剛剛就是那個男的踹了我,爹,您可一定要幫我報仇,要把這對姦夫銀婦給倆斧頭砍啦!!”
“嗯?!”嚴大強沿着平兒媳婦的手望去,臉上露出驚訝的目光。
京書棠被平兒媳婦的話氣得吐血,回道:“我呸!!你少胡說八道!什麼叫姦夫銀婦?這是我正經相公!要你多嘴?”
接着,見嚴大強還巴巴地望着,便走上前去,義正言辭道:“嚴大叔,您疼自己女兒,我不管。可是您女兒三番兩次無理取鬧,打罵我和我兒子,我再怎麼忍耐,也只能得罪了!”
“您,您說什麼?”嚴大強倆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京書棠,他本不願相信京書棠的話的,可是,京書棠那一邊臉還紅着呢,那一巴掌是誰的傑作,他幾乎不用猜。
“爹,您被聽這狐狸精胡說,她就是這樣在村長面前污衊我的!爹,您可得給女兒報仇啊!”平兒媳婦說謊的經驗可是海了去,更何況這裡孰親孰遠這麼分明,還需要她多說麼?
“我胡說,呵呵。”京書棠不怒反笑,“你婆婆都還在這裡呢,要不你跟你讓你婆婆來說?”
安婆婆半天插不上一句話,這時京書棠終於給了她機會,可是平兒媳婦兩眼一瞪,搶在她面前道:“這農村老太婆字都大字不識一個,你讓她來說,她能說什麼?”
“你!!親家,這,你可是看清楚了的啊?”安婆婆氣得蹬腳,對嚴大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