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夙璃的害羞,北宮鵠就覺得更加有意思了,想要看到她更加嬌羞的樣子,“怎麼,我家夫人是想跟爲夫成親,是想着急嫁進將軍府了嗎?”
北宮鵠特別不要臉的靠近夙璃,一張俊臉頓時在自己的面前放大,夙璃嚇得一股腦的往北宮鵠的臉上潑水。
被潑到滿臉水的北宮鵠沒有生氣,反而注意到了水的溫度有點涼了,用衣袖擦了擦,接着伸手夠到一旁屏風上夙璃的衣服,一扯下來,另一隻手將待在水中夙璃一手撈出來,固定在自己的懷中,並將衣服飛快的幫她穿好。
沒想到北宮鵠有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自己驚呼兩人一聲。“北宮鵠,你幹嘛!我還受着傷,不能劇烈運動!”
不知道爲什麼,夙璃就覺得北宮鵠是要對自己做那種事,隨口就說出了這番話。
看着眼前驚慌知錯的女人,北宮鵠又好氣又好笑。
這女人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啊!
“你沒注意到水的溫度已經涼了嗎?”北宮鵠危險的靠近夙璃的小臉,說道,“還是夫人想要跟爲夫在水中調調情,交流交流感情,嗯?”
幾乎要貼在一起的小臉讓鳳璃更加不好意思起來,把頭轉到一旁。
想起前幾次在浴房跟北宮鵠洗鴛鴦浴,夙璃的小臉就更加 紅了,熱的有點像被火燒了一樣。
“胡說,明明是你......”
夙璃的聲音越來越小,自己的頭低到不能直視北宮鵠。北宮鵠也覺得自己今天說的夠多了,調戲也夠了,看也看夠了,如果自己再說下去,自己的小璃兒可要生氣了,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笑了笑,抱着夙璃就往牀上走去,把她放到牀上,自己也翻身上牀,爲她蓋好被子,就抱着她的腰。
“睡吧。”
夙璃驚呆了,自己沒想到北宮鵠就這樣放過自己了,轉過身來盯着他。“你!”話還沒說完,北宮鵠的俊臉就再一次無限放大,兩人鼻子對着鼻子,好不曖昧。
“怎麼,夫人是不困,是不滿意爲夫的做法?還是夫人真的想要跟爲夫交流感情?”看到夙璃驚訝的看着自己,北宮鵠危險的眯着自己的一雙攝人心魂的眼睛,輕微吐着氣,對着面前的夙璃說道。
“沒有沒有,我困了,我要睡覺了!”鳳璃馬上轉過身去,用手打了幾個哈欠,就閉眼睡了過去。
看着面前如若老鼠見着貓的人兒,北宮鵠無奈的笑了,裝也裝的太爛了!
不多會,北宮鵠就聽見身邊的鳳璃傳來安穩的呼吸聲,北宮鵠就知道她是真的睡了,手中握着她的腰的雙手默默收緊,閉上眼睛,也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夜很深了,牀上的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睡。
第二天,天剛微亮,剛剛露出黎明的身影時,夙璃就醒了。
看了看身邊還在睡的人,翻身過來,與他相對。
看着面前這完美的睡顏,夙璃好生羨慕,這人爲什麼長得這麼帥就算了,睡顏也這麼好看,這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真好看啊!”夙璃擡起手,用自己的指腹輕輕撫摸着面前的小臉,手中的力度十分輕柔,就像在撫摸一個稀世物品。
“有你,真好!”夙璃微笑着看着北宮鵠,眼中的溫柔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溫柔,小心翼翼的探過頭去,親了親北宮鵠的眉心,就想背過身去。
手剛想擡起之時,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將夙璃的拉回,放在原地,“怎麼,夫人,吃完爲夫的豆腐,就想一走了之?”北宮鵠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特別不要臉的把頭湊過去,“夫人,爲夫的嘴也好看!”
夙璃被北宮鵠突如其來的動作下了一跳,看着面前那副欠揍的嘴臉,開始冒黑線,剛剛自己的頭肯定是被驢踢了,不然自己肯定不會說出那番話的。
一巴掌打過去,北宮鵠眼疾手快的縮了自己的頭,免得受遭殃,“哇,夫人,你想謀殺親夫啊!”
夙璃發現北宮鵠不要臉的程度加深了,以前只會一口一口‘小璃兒,小璃兒’的叫自己,現在還得寸進尺的叫自己‘夫人’了,夙璃想想就是頭疼。
“停,迴歸正題!”看了看不安好心的北宮鵠,鳳璃自己主動抱着他,湊過頭去。
北宮鵠見着自己的小璃兒這麼主動,自然是無比開心的,自然而然的享受着這特別的待遇,嘴上的笑容都開咧到耳邊去了。
“怎麼了,夫人?”
夙璃自動無視他口中的夫人,直接擡起頭問北宮鵠,“北宮鵠,你說,這上官解會不會惱羞成怒,再次找君歸閣的麻煩呢?”
看着滿臉擔憂的夙璃,北宮鵠不以爲然的笑了,用手將鳳璃臉上多餘的頭髮細心溫柔的撥開,“怕什麼,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你還怕了上官解那個小人了?”
北宮鵠眼中帶着笑意的說道。
“我不是怕他,我只是 不想再禍及無辜的人,上次在君歸閣死的那個人就是一個無辜之人,上官解這個人,做什麼事都是心狠手辣的,發起瘋來連自己的親人都肯禍害,這樣的人,菜式最危險的人,我怕他遲早有一天會找到上官敏淑一羣人,我害怕......”
反握住夙璃的小手,北宮鵠用最輕柔的聲音安慰她,“別怕,我在,我是不會讓他傷害到你在意的人的!”
像是給了無盡的勇氣給夙璃,北宮鵠用力回抱着夙璃。
聽到“別怕,我在”這四個字,不知道爲什麼,夙璃的心就無比安心,看着面前自己心儀的男子,他總能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身旁,安慰這自己,守護着自己,永遠都是他。
所以只要是他說的話,自己就相信,因爲冥冥之中,夙璃就覺得自己遇上他,就像命運安排的一樣。
“好!”
兩人在被窩裡纏綿了一會兒,眼看着外邊的天空開始泛白,夙璃就想要催人走了。
“起牀吧。”夙璃認真的看着北宮鵠。
“我說,我要起牀了。”夙璃再次強調了一邊。還是躺在原地的北宮鵠一點聲響都沒有。
自己連忙把北宮鵠拉起來。“姑娘家起牀,男兒在這兒要不得。”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又沒脫衣服。”北宮鵠不以爲然的說道:“還是我抱你你上牀,給你脫鞋的呢。”聽到北宮鵠的話,夙璃的頭上不由的感覺烏雲壓頂。北宮鵠,你不這麼耿直,你會死啊?
“可是,我的貼身丫鬟,一個在你府中養傷,一個在我府中養傷,進來的人未必是我自己的人,你確定要讓他們看到你堂堂一個鎮府大將軍留夜在小侯爺府中嗎,到時候,這個留言你要怎麼搞?”
夙璃極爲不滿的看着何面前的頭大心粗的人。
“流言蜚語這種東西,我從來都不怕!”北宮鵠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是不用怕,但是假如被某些不懷好意的人聽了去,在此大做文章,又跑來陷害我怎麼辦?”夙璃白着眼睛,提醒身邊人。
想起那個夙玉還有祁妃,自己心裡就發毛。
北宮鵠像是看到了夙璃的心思,自己也想了想,現在正是跟上官解的關鍵時期,要是突然多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就不太好了。
毫不猶豫的從夙璃的牀上起來,光速整理好衣服,就下了牀。
看着身邊人這麼快的轉變,這次輪到夙璃驚訝起來,以爲是自己的話起了功效,笑着看着站着的男子,“不錯,挺有覺悟!”
“你今天沒什麼事就去我府上看看你的丫鬟,順便帶着晴兒去走走吧,大寶這幾天要跟我去一個地方,我怕那丫頭見不着大寶,又瞎胡鬧。”北宮鵠拿起一旁的簪子,給夙璃束髮。
夙璃坐在牀上,安靜的等待北宮鵠給他束髮,不是說假的,這北宮鵠的手法可真嫺熟,束出來的頭髮也自成一派,自己感覺也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