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飛打開房間大門後便張開手臂面向太陽感嘆道:“回來真好啊。“
古劍飛感嘆完後便向着後院走去,能走到後院古劍飛就聽到一陣奶聲奶氣的竊竊私語聲:“師兄啊,在師傅閉關的時候我們這樣偷懶真的好嗎?”
林平之道:“小師弟你怕什麼,老頭子現在已經閉關了,我進門就是再怎麼偷懶,老頭子也不會知道的。”
古劍飛此時的臉色已經漆黑一片了,心想臭小子老子才二十六歲,怎麼在你的嘴裡卻變成老頭子了。
古劍飛當下便大吼一聲:“你們兩個兔崽子竟敢偷懶,還敢在背後議論師長,該當何罪。”
林平之和胡斐頓時被嚇得一蹦三尺高,剛想逃跑便被古劍飛拎住了後脖領子惡狠狠的道:“跑,你們兩個兔崽子跑的了嗎。”
林平之這時候腆着臉獻媚道:“師傅,您老人家出關了,徒兒沒想跑,就是想去告訴田師叔您老人家出關了。”
小胡斐一臉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師兄,他今天才見識到自己師兄那堪稱猥瑣的一面,沒想到在師兄那俊美的外表下竟然有着一顆猥瑣的心。
古劍飛一臉黑線的看着林平之這小子,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原來堪稱復仇者佐二柱子的冷麪男竟然會說出如此獻媚不要臉的話。
最關鍵的就是古劍飛感覺這句話怎麼就那麼像是田伯光那個二貨說出來的呢。
古劍飛對着小胡斐道:“阿斐,你師兄是不是天天都和你田師叔呆在一起啊。”
小胡斐奶聲奶氣的道:“師傅,你怎麼知道的啊,師兄每天都和田師叔出去,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天,有時候晚上都不回來。”
古劍飛聽完便在心裡暗自叫苦:“我就知道是田伯光那貨把我的乖徒弟給帶壞了,而且晚上還不回來,肯定是被田伯光給帶去青樓了。”
古劍飛對着小胡斐道:“阿斐,你先去找你平四叔吧。”
小胡斐道:“哦,知道了師傅。”
帶到小胡斐走後,古劍飛冷着臉對着林平之道:“林平之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啊。”
林平之聽完這話頓時便是一臉的冷汗,對着古劍飛道:“師傅你聽我說啊。”
古劍飛怒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就給我說說你晚上和田伯光幹什麼去了。”
林平之頓時面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了,林平之現在都不敢擡頭看着古劍飛,但古劍飛也能從林平之的眼中看出她的眼中有着慚愧。
這時田伯光走進來對着古劍飛道:“大人,你也別怪平之這小子了,老田也是看平之心裡不痛快才帶他去找點樂子。”
古劍飛沒好氣的道:“這臭小子能有什麼不痛快的煩心事。”
田伯光嘆氣道:“大人你還記得那個賽貂蟬嗎。”
古劍飛道:“我當然記得啊,我還想給平之去哪姑娘家提親呢。”
田伯光道:“不用去提親了,那姑娘不可能嫁給平之了。”
古劍飛好奇道:“爲什麼啊,難道那姑娘的了什麼絕症嗎?”
田伯光苦笑道:“要是的了絕症還算好的呢,實際上是那姑娘已將要嫁人了,而且這人還不是平之。”
劍飛頓時大驚道:“什麼!老田你趕緊跟我說說這時怎麼回事。”
田伯光道:“大人,那姑娘本來已經認定平之這小子了,可是她娘卻是個財迷,因爲賽貂蟬把錢都折騰光了,那老太婆就給賽貂蟬找了一個土財主嫁了出去。”
古劍飛道:“土財主?本縣除了錢掌櫃和左家莊的村老還有何人能當的上土財主啊,難道就是這兩人中的一個。”
田伯光苦笑道:“正是那左家莊的村老。”
古劍飛頓時一陣無語,接着苦笑道:“這左家莊村老也是一個老不休啊,他都五十多歲了竟然還想老樹逢春啊。”
田伯光氣道:“誰說不是啊,我當時也去找這老傢伙勸他不要應下這門親事,可是那老傢伙看到賽貂蟬那如花似玉的容貌被迷住了,竟然把我給趕了出來。”
古劍飛沉思了一會對着林平之道:“平之,爲師給你做主,不說你是我的徒弟,就是你外公王元霸也不是那土財主惹得起的。”
古劍飛轉頭肚子和田伯光道:“老田,你讓邢捕頭去左家莊把那村老找來,就說是本大人叫他來的,我就不信那老傢伙敢不給我面子。”
田伯光笑道:“好的大人,我這就去找邢捕頭。”
三天後,同福客棧內,老白對着秀才道:“這古大人可真是霸氣啊,一句話就讓那地主老財慫了。”
秀才撇撇嘴道:“也不知道古大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去逼迫一個老人家,這哪是清關該做的事啊。”
小郭瞪了一眼秀才道:“你知道個屁啊,不知道就別瞎說,要我說這古大人可是我們女人心裡最好的相公人選啊。”
秀才頓時吃醋道:“芙妹,難道我就不是最好的相公人選嗎?”
佟掌櫃這時插話道:“你?你還真的就不是最好的相公人選,甚至連相公人選都算不上。”
秀才頓時憋屈道:“掌櫃的,不帶你這麼打擊人的,我怎麼就算不上相公人選了。”
老白嘿嘿一樂道:“秀才,哥來告訴你爲什麼,你就看看你的工作,一個算賬的,沒錢、沒房,長的不夠帥,武功不夠高,不對,你根本就不會武功。”
秀才辯解道:“武功高那是莽夫,我可是讀書人。”
大嘴對着秀才嘲諷道:“別廢話了,人家古大人是狀元郎,哪像你一個落地秀才,連個舉人都考不上。”
秀才頓時悲憤欲絕道:“受此奇恥大辱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說完就拿出白綾要上吊自殺。
同福衆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救下秀才,值不夠他們救人的方法差一點就幹掉了呂秀才,因爲他們是把秀才給硬拽下來的,連那條白綾都拽斷了。
呂秀才氣的直用手指點指着衆人,因爲他被勒的說不出話來了,心想:“難道我呂輕侯就要在這黛眉客棧被這羣火爆生生氣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