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冷靜下來的向天成,看着手中的玉簡,慢慢的打開,“日月之星辰,無妄而無律,天之伊始,得道而飛昇,天地之靈,吸納而成因……”
向天成看見整個“正統”不過幾百字,裡面甚至沒有教他怎麼樣去運用,而且在向天成看來,這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心法,可當向天成讀到最後一句“忘我而修身”的時候,空氣中彷彿有如黃河之水般洶涌澎湃的要涌入向天成體內,而且腦海之中也浮現了許多莫名的奇異圖畫。
原來是這樣,在經過剛剛的氣流運動之後,向天成明顯的感覺到了方圓一公里的所有狀態,一花一草,一樹一木。“真是沒想到,這個‘正統’竟然是這樣練習的。”向天成不禁說道,因爲現在他已經全部知道了心法的所在,而且其中的運用方法也隨之知曉了,這個玉簡彷彿就是一個鑰匙一樣,當人讀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就會有氣壓對讀玉簡的人施壓,可是當讀玉簡的人催動“皇極”抵禦的時候,氣壓就會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這本玉簡中真正的心法,心法猶如心靈傳輸一樣,直接印在了向天成的腦海中,這樣的防盜措施也算是很高明瞭,如果看玉簡的人不是修習“皇極”的人,那麼肯定會被氣壓直接壓成肉餅,而且即使是修習“皇極”的人,如果境界不夠,那麼也會下場很慘,而且其中最奇妙的就是心法竟然會自動複製腦海中,這些不能不讓這個剛剛踏入修真的向天成感到一絲好奇,就在剛剛,向天成便運用了自己的神識觀察了周圍一公里的景況,方圓一公里已經是向天成現在的極限了,如果按照向天成的認爲,如果功力達到了,那麼甚至整個地球都會在自己的神識籠罩之下,可是向天成還是低估了這本“正統”的能力,別說一個小小的地球,即使是整個太陽系,也許都不在話下,不過向天成有句話是說對了,只有在功力達到的情況下,這些事情纔會有可能。
回到了現實生活中,這次向天成沒有走的時間太久,甚至可以說是很短,在“幻”裡面明明已經渡過有半天的時間了,可是現實中僅僅一個小時,向天成從末日尊神傳的“正統”裡面得知這個空間其實是和外界世界相互平行的一個空間,是由末日尊神自己開闢的,而且這個空間由於沒有生物,更沒有人類的破壞,所以空間裡面的靈氣與生氣格外的充足,練功修養絕對是外界的幾倍,由於向天成現在功力有限,所以只能在意識中進入,當功力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不光本體,甚至其他物體也可以進來,當然,包括其他生物也可以。這個空間是末日尊神給向天成的第一個禮物,一個可以在危難時刻可以把自己隱藏到另一空間的法寶,一個可以無限擴張,無限存儲的空間的法寶,向天成不以爲然,可是如果要是其他人知道的話,絕對會眼紅,只可惜這個空間只有真正的主人、擁有人才可以使用,轉讓,而這個空間的主人正是向天成。另外,這個空間在末日尊神交給向天成的時候,末日尊神把這個空間的時間整個的調整了,使這個空間的時間比例是外界的十倍,也就是說,外界一個小時,空間裡面的時間將是是個小時,這對於一個練功者來說是幸福的,因爲他只需要一個時辰的練功就等於別人的十個時辰的努力,更加上空間中的靈氣,那麼不僅僅是事半功倍,而是事半百倍。
“天哥最近在忙什麼?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是不是我們很讓他失望啊?這種低級的分散我們戰鬥力的事情我竟然都沒發覺。”由於距離有限,向天成散開神識之後第一個觀察到的就是住在他樓下,已經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李闖,聽見李闖在說自己,畢竟年紀才二十多歲的向天成也產生了不小的好奇心裡,好奇的向天成把神識集中到了李闖的房間,以便可以一個字不落的聽到。
“應該沒有吧,畢竟誰都會馬虎的,闖哥也不必這樣自責,其實天哥也很不容易,這樣一個大的社團竟然全靠他來支撐,天哥也會很累的。”說話的是柴源,房間裡面還有姜文在場,始終都沒有說話,也許是本身不愛說話的原因,姜文從開始一直就沒有說話,不過在幾個人各自回房的時候,姜文說了句讓向天成非常欣慰的話“我們不能太差,天哥是我們天幫的靈魂,希望大家一起努力把天幫做好。”姜文說完,在場的三人都點頭表示同意,其中也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不辜負向天成。
收回神識的向天成,運用神識看來非常容易疲憊,看來以後沒事可不能用來偷聽,雖然疲憊,可是幸福的笑容卻掛在臉上,遇到這一幫兄弟,也許真的是自己的福分,不說生死與共,起碼也共同患難過,窗外已經是深夜了,由於H市的夜生活比較熱鬧,這個時候正是一些無業青年逍遙的時候,也是那些白領們放鬆心情的時刻,酒店下面不時的有汽車停在門前來酒店逍遙的,也有三三兩兩的社會青年在門前經過,他們也知道,千禧酒店這個地方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所以經過門口的時候都會不覺的加快腳步,生怕酒店裡的人以爲他們是來鬧事的,站在酒店最高層的向天成向窗外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幕情景。
進入酒店的最多的幾乎就是那些一身銅臭的商人,他們來這裡,不爲別的,就爲了千禧酒店地下兩層的大型賭場來了,這個賭場現在幾乎佔了天幫雖有場子裡面收入的三分之一,可見他的利潤有多高,怪不得當初聶世昌賣給自己的時候有多心痛,雖然在J市天幫也有自己的賭場,可是沒有這樣的規模不說,而且來賭場的人員也不一樣,去J市賭場的那些人也都是小打小鬧的,輸個幾萬就不再玩了,不像H市,有錢,有勢力的人多的是,甚至有的人在比自己誰一晚上輸的錢多,不爲別的,就爲了自己這個不值一釐的名頭,爭風吃醋是常有的事,爲了一個陪賭小姐,有的人甚至提出了按分鐘給錢的勢頭。
“天浩!睡了嗎?”向天成在想了很久後,給坐鎮J市的吳天浩打去電話,說話的語氣慢悠悠的,似乎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沒呢,天哥,您有什麼事情嗎?”吳天浩小聲的問道。其實本來已經躺在穿上的吳天浩一股腦的坐了起來,這麼大半夜的,天哥打電話給自己,肯定是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