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是向天成從發現赤眼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因爲他和山本的戰鬥是屬於他第一次和修真者接觸,而最早接觸的修真者自然是東方祁,可是東方祁並沒有在向天成身前顯露什麼**,唯一顯露的一次,也不過是一個最簡單的遁地術而已,況且向天成自己本身就懂,也無從複製。
但是接觸異能者卻不同,光是筱柒的那些異能就不只一次的在向天成身前顯露,而且虞朗的那個鋼化異能向天成也是親眼見到的,可是這些都沒有引起赤眼的“關注”,難道修行者中,只有修真者的**纔可以複製嗎?向天成心中想到。
“異能者?你是說你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嗎?異能的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個名字也還行,先將就着叫着。他們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他們已經超脫了自然和規律。對了,忘記告訴你,你的赤眼,按照道理來說,也應該是屬於他們一類。”末日尊神說道。
“我的赤眼也算是異能?”向天成重複問道。
“當然,一切與生俱來,非後天而形成的特殊能力,當然算是異能。”末日尊神再次強調道。
“剛剛你說的女孩子是……”向天成忽然間響起末日尊神話語中提及一個女孩子,可是這個女孩子是誰?李默仙嗎?可是李默仙怎麼會在他身邊?
“你出去就知道了,好了,我也要走了,以後別再做這樣的傻事,你可以用你自己的元神來救人,可是誰來救你?徒兒好自爲之……”末日尊神話音未落,向天成就已經聽見他遠去的聲音。
等末日尊神的聲音完全消失後,向天成的深淺突然出現一個黑影,這個黑影不用想,自然是麂麟,在這裡唯一生存的,也就是隻有它一個了。
“主人,剛剛這片區域我不知道爲什麼怎麼也進不來。是出了什麼事嗎?”麂麟對向天成傳音說道。
末日尊神竟然可以把空間隔離?這是什麼**?如果是**的話,我是不是也應該可以複製?可是爲什麼沒有呢?向天成心中想到,看來自己對於這些還是瞭解的太少,如果有下次,一定不會讓他走的這麼快。
“沒什麼事的,你在這裡還好吧。”向天成摸了摸麂麟的頭部說道。
得到向天成安撫的麂麟,一副高興的樣子,簡直比小狗還要小狗。
“我還好啊,這裡的空氣真的好極了,似乎比我們邪風山還好好很多,在這裡,我甚至能感覺到天與自然。”麂麟笑道。
“那就好,對了,一直沒有問你,你口中的邪風山到底是?”向天成疑問道。麂麟從上次開始,口中一直說着邪風山,可是向天成根本不記得那裡有這座山。
“邪風山是我們,不,是R國的一座神山,外面的普通人管它叫富士山,不過富士山只是他的一部分而已,我們所說的邪風山,是在富士山山頂,被人下了禁制的最頂峰。”麂麟對向天成解釋道。
“被人下了禁制?禁制又是什麼?”向天成又聽見一個新的名字,急忙問道。
“禁制就是一個只有自己或者特定的人才能使用的法術。就像邪風山,如果是普通人是絕對不會看見的,如果普通人誤闖邪風山,也會被禁制弄的迷路,最後繞着山峰走一圈。其實咱們Z國也有很多類似的東西,就像那些久遠的修真門派,都相對來說有一些禁制的。”麂麟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行了,我外面還有事情,先走了。”說罷,向天成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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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天成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孩子,由於剛剛清醒,可能是昏迷的緣故,眼睛還是有些模糊,但是隻憑身形,就完全可以斷定這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嬌小型的女孩子。
“你醒了?先別亂動。”那個女孩子匆忙說了一句,便開門跑出房間。
“這個聲音……是她?”等女孩子走出後,向天成自語說道,向天成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它聽見剛剛女孩子說話的聲音,這個聲音的語氣雖然和上次有所不同,但是話語其中卻同樣蘊含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天生富有吸引力,不,應該是說服力,一種非常強烈,想要聽從,卻又不知爲何的說服力,對於自己的身體,向天成是很清楚的,現在除了因爲用元神救治柴源之後有一些虛弱外,其他根本沒有任何大礙,可是自己的心底卻有一種根本無法動彈的感覺,確切的說應該是不忍心離開,一種自己有心底浮現的感覺。
末日尊神口中所說的女孩子,難道是她?她也是一個異能者?可是,這算是什麼異能?不行,這種感覺一定要剋制住,不然豈不是這個女孩子以後要說什麼,自己都要聽從,如果這個女孩子要對自己不利,那麼自己不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催動自己體內的遊離真元,一遍遍的經過自己的腦海使自己清醒。
“啪。”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真的是她,正是那名叫做任瀟瀟的女護士,跟隨她進來的,還有那名剛剛被向天成騙出手術室的任醫生。
“姐,你快看看他,怎麼樣了?”任瀟瀟對那名任醫生,也就是她的姐姐任萍萍,任醫生。年紀大任瀟瀟兩歲,今年也不過才二十二歲而已,別看她年紀輕輕,卻是一所國內知名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而任瀟瀟只是一個H市衛生學校畢業的中專生。
在家裡面,任萍萍纔是她們家人最值得自豪的人,但是任瀟瀟雖然學習一般,但是爲人和善,在鄰居間的口碑極佳,反倒是任萍萍說話有些得理不饒人,在鄰居間顯得有一些尖酸刻薄。
在任萍萍一進門,看着躺在牀上的向天成,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就像向天成欠了她千八百萬一樣。
“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任萍萍對向天成問道。
“沒有什麼事情,可能是有些累了。”向天成看都沒看任萍萍說道。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你說沒事就沒事了?”任萍萍順着向天成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