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三個男燈使者真是又氣又恨又嫉妒,自從陶閒到了後,那四個女燈使者越來越跟他們疏遠了,都成了陶閒的女人了,這豈能不氣恨和嫉妒?
金燦將臉一沉,道:“喂,討厭鬼,這沒你的事,你閉住你的臭嘴巴!”
陶閒哈哈笑道:“閉住臭嘴巴?我的嘴巴那有你們胡人的嘴巴臭?你們胡人就喜歡吃生的,滿嘴腥臊惡臭,究竟誰的嘴巴臭?”
金燦這個氣,揚起八掌就要打陶閒,他一作勢要打,陶閒根本不怕,反而冷笑道:“就憑你還打我?不是老子吹牛,若是老子的武功還在,你在老子面前,根本就是個飯桶,你除了會欺負沒有武功的,你還會做什麼?若你真的要跟我打,那也行,你們敢不敢給我十天的時間,我只需要十天的時間,就能恢復三成功力,到時候,你們可以一起上,不服你們可以試試,不敢賭的就是孫子,你敢不敢賭一賭?”
金燦那敢打這個賭,因爲他知道,假如真的給陶閒十天的時間修煉內功,說不定陶閒真的能恢復兩三成的內力,到時候,恐怕還真不是陶閒的對手。
這個賭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打的,因爲這樣就等於給陶閒機會翻身,只要給陶閒機會翻身,那就危險了。
金燦怒道:“你……我說紅燈尊者,你到底管不管你男人?他也太放肆了,你就這麼寵着他?”
慕容朱睛吃吃笑道:“我不寵着他難道還寵着你啊?你讓我怎麼辦?他就這樣淘氣,你也知道的,他叫討厭鬼,本就討厭,你理他做什麼,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唄。”
金燦簡直又氣又笑,搖搖頭,道:“你難道真的愛上他了?別忘了,他只是你的男寵,是你的男奴,不是你丈夫!”
慕容朱睛道:“這話就不對了,雖然他名義上是,但我卻沒當他是這樣的身份,我就把他當作了丈夫對待,只要他此生陪着我,他就是我丈夫,我就一心一意的愛他,喂,我可警告你們啊,你們欺負我可以,欺負他不行,敢欺負他,就是不給我面子,可休怪我翻臉。”
其餘的幾燈使者簡直哭笑不得,但也佩服陶閒是真有本事,雖身爲階下囚,但卻贏得了紅燈使者等女燈使者的尊重和愛戴,這一點,不得不佩服他。
慕容朱睛含着笑白了陶閒一眼,嗔道:“你也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你何必總氣他們?他們都是我的屬下,我們九燈使者如弟兄一般,你得罪了他們,難道對你有好處啊?”
陶閒冷笑道:“好處?我現在生不如死,還要什麼好處?”
慕容朱睛道:“去你的吧,你還不滿足?這三個月以來,我虧待你了嗎?你是吃的不好,還是穿的不好,你悶了我陪你聊天下棋,唱歌跳舞給你看,陪你遊山玩水,從沒將你當作男奴對待,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陶閒道:“滿意?一個人失去了自由,有這些難道就開心快樂嗎?你一時一刻都不給我屬於我自己的時間,就算是方便,你都給我掐着時間,或者監視着我,晚上睡覺,你就點我的穴道,我問你,一個人失去自由,會快樂嗎?”
慕容朱睛嗔道:“這你能怪我啊?你總是不跟我一心一意,總是想辦法脫身,想辦法恢復你的武功,你若是恢復了武功,我還能看的住你?到時候,我們聯手恐怕都打不過你,我不看着你能行嗎?我能給你時間讓你練功?我告訴你,我沒有震壞你的經脈,已經對你很好了,我是怕震壞了你的經脈,你壽命也就不長了,所以纔不想震壞你經脈,讓你健康的活着,我對你還不夠好?”
陶閒嘆了口氣,因爲慕容朱睛對他實在是挺不錯,對他還真是一片的真心,只是,對他再好,難道此生此世,都墮落在溫柔鄉中失去自由不成?
陶閒不甘心,但沒有辦法,正如他說的那樣,他一時一刻都沒有時間修煉內功,致使自始至終,根本沒有半點內力,就好似一個普通人一樣,作爲一個普通人,他如何能離得開魔窟?
他無法施展輕功,因爲他沒有內力,輕功當然沒法施展,就算他逃走,沒有內力支撐,他逃出去沒多遠就沒氣力了,就會被追到,根本逃不掉。
至於打敗她們殺出去,這更是天大的笑話了。
一個人沒有一點內力,怎麼殺的出去?
到時候,這些高手,只要內力一吐,就能收拾了他,他如何能是對手?
現在的陶閒真可謂是龍困淺灘,毫無半點辦法離開這裡。
陶閒是一個熱愛自由的人,失去了自由,就好像一隻活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一樣,就算物質享受再好,他也無法快樂起來。
可是陶閒還是不死心,因爲他實在是心有不甘!
藍燭道:“我說討厭鬼,你就別妄想離開我們了,你這輩子都逃不掉的!”
“就是,別做夢了,我們姐妹對你已經夠好了。”
陶閒只有苦笑,慕容朱睛道:“算了,別理他,時間長了他就會習慣了,不用理他,咱們接着商量咱們的,你們覺得怎麼辦好?”
不等被人說話,陶閒又插嘴了,陶閒冷笑道:“怎麼辦好?依我看,你們趕緊夾着狗尾巴逃命的好,你們胡人就擅長這樣,這美其名曰爲避其鋒芒。”
金燦、黃隕和青幽這個氣,黃隕道:“喂!你這臭小子!你太瞧不起我們胡人了!難道我們胡人在你眼中就這樣?”
陶閒悠然笑道:“難道你們不怕?若你們不怕的話,那就跟他們打,若是不打就逃,那就是膽小鬼,就是懦夫,就是縮頭烏龜,以我看你們的武功,絕打不過司馬憐、葉知秋和唐傲,頂多你們三人跟他們決鬥,也就能接他們一千多招,一千多招後,你們必然會喪命在他們之手,不信的話,咱們就打個賭,到時候,你點名跟他們決鬥,你們敢不敢賭?”
金燦氣的哇哇暴叫,怒道:“跟司馬憐等人決一死戰,老子就不信會怕他們,打不過這些烏合之衆!”
“不錯!咱們跟他們拼了!”
慕容朱睛又氣又笑,照着陶閒的腦袋重重的敲了一下,嗔道:“喂,你能不能別這麼討厭,能不能別這麼壞?”
陶閒道:“喂,我說的是實話,說實話難道還錯了?你們不敢打,就是懦夫,膽小鬼、縮頭烏龜,不戰而逃,懦夫行爲,你們就丟盡了拜火教的臉,丟盡了鮮卑族人的臉面,你們就真成了鮮卑族了,鮮有的卑賤,卑賤的跟縮頭烏龜一樣。”
“閉嘴!”慕容朱睛真是又氣又笑,上去就捂住了陶閒的嘴,嗔道:“你簡直混蛋王八蛋!”
陶閒是真夠壞的,他這其實是用的激將法,故意激怒他們,讓拜火教的人選擇留下決戰,到時候,司馬憐等人人多勢衆,這些拜火教的人只要留下打,那就必死無疑,必然會失敗的。
到時候,陶閒也就可以離開虎穴了,有了脫身的機會了。
慕容朱睛擰着陶閒的耳朵,嗔道:“討厭鬼,你以爲你的朋友來了,你就能逃出去了嗎?我告訴你,你休想離開本姑娘的手心!”
陶閒忙去胳肢慕容朱睛的腋窩,叫道:“喂,你別動不動擰耳朵好不好?你又不是我娘,疼啊!”
慕容朱睛鬆開了手,不再理陶閒,指着三燈使者罵道:“還有你們,你們能不能頭腦別這麼簡單?別這麼愚蠢行嗎?討厭鬼用的是激將法,你們就上當啊?那你們簡直就是蠢豬,也難怪人家看不起你們。”
金燦道:“咱們難道就這麼放棄了?”
黃隕也道:“就是,難道就這麼走?”
慕容朱睛微笑道:“漢人有句話說的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存實力,留的東山再起,不比白白犧牲要好的多嗎?中原武林這次齊心合力殺來,鋒芒太盛咱們勢力分散,必然抵擋不住,若是硬碰硬,肯定是會吃虧的,弄不好全軍覆沒,所以,咱們避其鋒芒,保住實力,以後再來也不遲,中原武林如何能總在四川不離開呢?只要他們一走,咱們再回來,他們殺來,咱們勢單力孤就走,他們走了,咱們再回來,只要跟他們玩幾次,中原武林就會耗的元氣大傷,不但財力物力耗損嚴重,就算是銳氣也喪盡,以後,咱們再重新返回來,中原武林也就不可能再團結起來一起殺來了,因爲他們已經倦怠了,所以,咱們不跟他們正面衝突,打不過咱們就躲起來,看他們能猖狂到幾時。”
藍燭笑道:“紅姐說的對,這就叫避實就虛,耗死他們。”
慕容朱睛道:“而且,咱們退回去後,中原武林敢到咱們的地方去打嗎?只要他們敢進攻雪山邊境,那就不是江湖爭鬥了,而變成國家和國家打了,就演變成兩國之間的大戰了,就算他們的國家都不允許,咱們的國家就可以調動軍隊,名正言順的將他們剿滅了,所以,咱們回去後,不怕他們追殺,他們敢追殺那纔好呢。”
陶閒這個恨,罵道:“簡直卑鄙無恥!”
雖然陶閒又恨又罵,但他卻不得不佩服紅燈使者的狡詐,不得不佩服紅燈使者的智謀的確是可怕。
就連他自己,都中了紅燈使者的詭計弄了個陰溝裡翻船,可見紅燈使者慕容朱睛多麼的狡猾了,真不愧爲九燈使者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