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殺了八仙,八仙還有弟子,還有許許多多的胡人,那還是無法奪回崑崙,驅逐胡虜,故而,必須集合力量,將中原武林團結在一起,才能重新奪回崑崙,將胡虜趕出崑崙!
陶閒大喜,笑道:“好!孟子有句話說的好,道之所存,雖千萬人吾往矣!”
謝九州紅着臉,道:“唉,慚愧慚愧,我等真的是目光短淺,還是陶大俠見解高明。”
陶閒道:“各位只是太過謹慎罷了,其實,太過謹慎,等什麼都成熟了,那敵人也就有了準備,而咱們準備不足,敵人也準備不足,更何況,我已經去了一趟了,敵人以爲咱們必然短時間內不會再進犯,故而,胡狗們一定在集合人馬,卻不曾想,咱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殺他們個措手不及,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謝九州道:“妙計!不過,陶大俠,咱們各派弟子加起來,不過僅僅四五百人,又長途跋涉,還是太危險了,力量還是相對來說太薄弱了,依老朽之見,咱們僅是靠陝西之處的門派力量還不夠,高手也不夠,所以,還要多邀請其餘的門派加入,而且,咱們也要跟官府溝通好了,否則,胡人萬一勾結官府,利用官府的勢力,對咱們江湖勢力鎮壓,那咱們豈不危險了?”
陶閒道:“此話言之有理,不過,這個不必擔心,我相信,胡人的勢力暫時的還沒有完全控制青海的官府,雖然肯定控制了一部分官兵,但還不能完全控制,只要咱們有官府的證明,讓官府置身之外,咱們就能以江湖對江湖的打法,可讓官府允許彼此爭鬥,置身事外,我現在是武林至尊,已經得到了江南官府,司馬氏各大皇親國戚的允許,而司馬憐乃是司馬氏皇族中人,可讓司馬憐去皇宮大內去見皇帝司馬炎,去請一道金牌,有了金牌,就可便於行事,官府就不過問了,我相信,司馬炎還沒有昏庸到養虎爲患的境界,他知道咱們去剷除胡人創建的邪教,定然高興都來不及。”
司馬憐道:“這個沒問題,我這就回洛陽,面見司馬炎,請一面金牌,這事交給我了。”
陶閒道:“嗯,還有,立刻廣發武林帖,將四川、陝西、湖北等處較近的地方武林中的高手盡數召集起來,讓大家率領各派精英弟子齊聚中州,共商滅胡之計!”
謝九州道:“嗯,我這就去辦。”
陶閒一切都安排好了,然後親自保護着慕容青竹前去洛陽的丐幫分舵,因爲只有在司馬憐的地盤,纔是最安全的地方。
陶閒等人離開了中州劍派,出長安直奔洛陽,洛陽和長安相隔並不遠,不過幾天的路程罷了。
司馬憐因爲是司馬氏皇族中的近親,故而,有能力見到晉帝司馬炎,而且,按照輩分,司馬炎還是司馬憐的哥哥,如今的司馬炎正在四十來歲的時候,還不像晚年五十多歲的時候那麼昏庸。
司馬憐見司馬炎也不是一面了,而且,當年司馬憐浪蕩江湖,成立了丐幫,創出了一番事業,司馬炎對於本族這個叔伯弟兄相當的好奇,沒想到司馬氏後代在武林上有如此建樹,故而,對司馬憐相當的欣賞。
而司馬憐建立丐幫的緣故,也是爲了捍衛西晉王朝,他安撫乞丐,讓乞丐能吃上飯,這無形中,國家就少了很多的動亂,這是一件好事。
司馬憐見到了晉帝司馬炎,將武林中胡人建立邪教,企圖禍亂中華的陰謀講訴了一番,讓司馬炎下令,准許陶閒統領江湖英雄剷除胡虜的邪教,司馬炎聞聽很高興,立刻欽賜金牌,准予行動。
司馬憐高高興興的見了陶閒,訴說了一遍,然後又換上了衣衫襤褸的衣服,又變回了乞丐。
陶閒很高興,因爲有了皇帝司馬炎的令牌,那就算胡人勾結官府,也無法利用官府的勢力對付江湖各門派,只能憑着他們自己的力量了,這就不怕了。
陶閒臨走的時候,將慕容青竹留在了丐幫,並且讓司空星曜也留在丐幫保護慕容青竹,司空星曜因爲武功不是很高,故而就算去了,也沒有多大用處,而慕容青竹一個人留在洛陽,雖然司馬憐給慕容青竹找了個安靜優雅的小院居住,又命丐幫的幾個長老保護慕容青竹,但畢竟不及司空星曜可靠。
故而,陶閒才留下司空星曜,司空星曜慨然應允,留在了洛陽,負責保護慕容青竹。
陶閒一切安排好了,這才決定離開洛陽,回長安會合各路人馬,一起殺奔崑崙!
慕容青竹輕聲叮囑道:“陶大哥,一切多加小心啊。”
陶閒柔聲道:“放心,不要緊的,有七弟負責保護你,你需要什麼,都可以找七弟,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司馬憐笑道:“慕容大嫂,不必擔心了,你應該擔心你們姓慕容的纔對。”
慕容青竹俏臉微紅,幽幽道:“不要再叫我慕容大嫂了,說實話,我不姓慕容的,只不過我娘姓慕容,我才姓慕容罷了,我爹也是漢人,不過,我爹姓什麼,我不知道,其實,我以姓慕容爲恥的,故而,我才叫青竹,我自從隱居後,一直以來,沒有人知道我姓慕容的。”
司馬憐愛開玩笑,故意道:“那我們殺鮮卑胡人,羯族胡虜,難道八嫂真的不關心嗎?”
慕容青竹搖搖頭,道:“這那裡話,其實,我也恨透了那些胡虜了,別忘了,我是漢人,不是鮮卑人,自此後,我不姓慕容了,再要叫我慕容大嫂,臭要飯的,可別怪我大耳刮打你啦。”
慕容青竹一揚手,司馬憐忙躲在了陶閒的背後,嬉皮笑臉的道:“喂,八嫂,我錯了還不行嘛,其實,姓什麼無所謂,我們漢人可沒有種族歧視,姓歧視的,當然了,大嫂直接叫青竹,的確是比加上慕容二字順耳的多。”
其實,那時候慕容氏鮮卑族在五胡亂華之前,還沒有像日後五胡亂華之後那麼可恨,故而,中原各派,對於慕容姓還不曾那麼反感,所以,慕容青竹姓不姓慕容,有陶閒、司馬憐等人在,那沒什麼關係,沒有人歧視她。
不過,若是五胡亂華之後,恐怕慕容青竹再報名自己姓慕容,恐怕都能被憤怒的百姓撕爛了不可。
慕容青竹很聰明,所以,她寧願自己不姓慕容,而且,她也本不姓慕容,要知道,孩子都是隨着父親的姓的,她父親是漢人,她當然也是漢人,只不過,她父親姓司馬,她根本不知道。
慕容青竹掩嘴而笑,道:“喂,說真的啊,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叫慕容青竹,我叫青竹,不許說我姓慕容,我以姓慕容爲恥,自此跟慕容姓一刀兩斷了!誰再說我姓慕容,我可就真打啦。”
陶閒道:“嗯,這也好,我也是覺得你叫慕容青竹不好,我看,直接就叫青竹吧。”
自此後,慕容青竹又叫青竹了,再也不叫慕容青竹了。
陶閒道:“好了,不要再送了,我們走了!”
青竹跟陶閒戀戀不捨,幽幽道:“多加珍重。”
陶閒道:“你也是,我會來接你的,等我剷平了八仙教,驅除胡人出崑崙,回來後,再大辦婚禮,給你個名份,再見!”
司馬憐嘻嘻笑道:“嫂子,再見了,七弟,保護好嫂子啊。”
司空星曜道:“放心吧三哥、八哥,八哥,還是那句話,你老婆就是我老婆,哎吆……”
司空星曜話說完,慕容青竹羞的嚶嚀一聲,照着司空星曜的頭重重的敲了一下,嗔道:“你這怎麼說話的?”
相處了這麼久,青竹早就跟陶閒的弟兄熟悉的很了,也在一起經常開玩笑。
司空星曜抱着頭,苦着臉道:“天啊,怎麼你們女人都喜歡敲腦袋呢?不行,下次再見嫂子一定要戴個頭盔才行。”
陶閒等人笑着離開了,有司空星曜保護青竹,陶閒很放心,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兄弟,絕不會對青竹有非分之想,他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陶閒沒有了顧忌,這才返回長安,要率領華夏英雄剷除胡虜邪教!
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這就叫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
壯哉!
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
匈奴未滅,何以家爲?
這些豪言壯語,乃是民族英雄們留下的吶喊聲!
這是何等氣魄?何等的豪邁?
華夏五千年,各朝各代,異族從沒有停止過侵略,這些胡狗都是斬殺不淨的,侵略的野心永遠都不會泯滅!
唯有自己強大,才能抵禦胡虜的入侵!
經過三國時期的動亂,到了西晉末年,四方的胡虜終於成其氣候,終於殺進了中原,這就是炎黃子孫所經歷的第一次毀滅性的災難,這就是歷史上的五胡亂華!
在漢朝漢武帝時期,因爲衛青、霍去病等名將的努力,將匈奴打的元氣大傷,致使四百載不敢再侵略,四方的胡虜算是老實了一陣。
但經過三國時期的動亂,西晉統治後,由於司馬氏的無能,致使天下大亂,胡人紛紛再次崛起,陰謀入侵華夏。
這一次崑崙派、青海派、天山派相繼被滅,其實,都是胡人預謀已久的陰謀,四方胡虜企圖先控制中原內部的各大門派,然後再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