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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的晨光映照的海面碧波粼粼,一處不知名的小小海島的海邊不遠處,一個滿頭白頭還謝了頂的矮胖老頭泛着一葉扁舟,在平靜的海面上悠然垂釣。沐浴在溫暖的晨光之下,這胖老頭好不愜意,左手執着釣杆垂釣,右手卻是拿着米長的大煙杆子時不時吧唧兩口。
“又有魚兒上鉤咯。”
沒多過久,這老頭就看見魚線入水之處有小小的水波鼓盪,他臉色不由一喜,左手便是握着魚竿往上一提,就見一條足有尺長的肥魚被拉出水面,但還不等胖老頭將那肥魚拉到船上,本是平靜海面猛地蕩起無數漣漪,緊跟着只聽一聲‘嘩啦’的響動,兩個黿頭從水下一躍而起,當中一個黿頭躍的最高,一口便將那魚鉤上魚兒吞入嘴中,連帶着將魚線都扯斷了半截。
這突然出現的東西自然就是那隻上古兇獸雙頭龍黿,只是那胖老頭眼見這雙頭龍黿卻是沒有半分驚色,反倒指着兩個黿頭笑罵道:“你這兩個孬貨,一回來就弄壞我的魚竿,真是的。”
聽得胖老頭如此說,這雙頭龍黿兩雙眼睛之中卻沒有半分兇光,反倒是目光極爲柔和,兩個頭紛紛伸長,探到胖老頭的身邊不停的蹭着胖老頭。顯出十分的親暱之態。
“好了,好了,快說說交代你們的正事你們辦好了嗎?”
胖老頭伸出雙手在兩個黿頭上揉了揉。隨即便是這般問道。這雙頭龍黿竟是真通人言,左邊的黿頭點了點,右邊的黿頭便是張口嘴吐出幾個金光閃閃的東西,正是那此前助張放脫離險境的那隻古怪大魚身上的魚鱗。
胖老頭拿着這金光閃閃的魚鱗便是笑道:“幹得不錯,有了這赤金鱗我那蘊靈丹便是更添了幾分希望,此番你兩個卻是有功的,待回了島上。少不了你們的好玩意兒。”
雙頭龍黿一聽這話,兩雙眼睛之中都是現出濃濃的喜色。胖老頭卻是隨手將那金色魚鱗收好後,便道:“好了,有你們兩個在,釣魚也沒得清淨。我們回島吧。”
說着,胖來頭就是將魚竿收起來準備泛舟回島,只是雙頭龍黿卻沒動,其中一個黿頭大嘴一張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音,胖老頭聽到這聲音後,臉色變得有些古怪的道:“大黿,你是說你們這趟出去遇見了和我有關的事情?”
另外一隻黿頭忙不迭的連連點頭,然後討好一般的看着胖老頭,嘴巴輕輕一鼓。一件巴掌大小的物事就被吐了出來落到胖老頭的手中。
胖老頭拿着此物只是看了一眼,便是有些驚奇的道:“這是...三笑令?沒想到有生之年我竟是真的能再見此物。”
說到這,胖老頭看向雙頭龍黿道:“這東西你們是從哪得來的?”
那個被胖老頭叫做大黿的黿頭聽到這話。連忙大嘴一張就是有一個人從其口中被吐了出來落在小船上,這人正是此前被雙頭龍黿一口生吞的張放,只是此時的他雙眼閉起,呼吸也十分微弱,身上更是沒有半分生命體徵,胖老頭見此眉頭微皺。道:“是此人帶着三笑令?”
兩個黿頭都是齊齊點頭,胖老頭見此則是輕嘆道:“看來這是天意啊。”
話音未落。胖老頭右手如電探出,在張放身上連點數下,最後掌心貼在張放心門之處的黑痂上運勁微微一震,就見有一道明亮白光驟然升起,但隨即這道白光就沒入張放心門之中,待得白光消失,張放就是雙目一睜徹底甦醒了過來。
“起來吧,孩子。”
胖老頭面帶微笑說出此言,張放腦子昏昏沉沉的,但看這老頭甚是和藹不似惡人,便隨之坐起了身子,只是一坐起身他就看到不遠處的雙頭龍黿,身上汗毛頓時倒豎而起,整個人一下清醒過來,他就記起之前自己不是已經被這雙頭龍黿生吞入肚了嗎?
胖老頭看着張放滿臉的駭然之色,笑了笑道:“孩子,別怕。大黿小黿此前不過是和你嬉鬧罷了,爲的是帶你來見我,他們沒有惡意的。”
張放聽得這老頭這般說,稍微平靜了些,但還是暗自腹誹道:“有把人吞進肚子裡嬉鬧的嗎?”
胖老頭見張放臉上的駭然之色雖然減輕了些,但依舊十分戒備,便是轉過頭對着雙頭龍黿道:“該回家了。”
雙頭龍黿隨即會意,便是游到小船的船頭,推着小船朝着不遠處的小島而去。張放看見這雙頭龍黿不僅通人言,還對這白髮胖老頭如此恭順,頓時吃驚到極點,他瞬間意識到這白髮胖老頭怕是極不簡單,他細細一感受卻是察覺不到這胖老頭身上有半分真元波動,這更加讓他覺得此人高深莫測。
張放隨即對着這胖老頭拱手一禮道:“不知前輩貴姓,此處又是何地?”
“我姓笑,你可叫我笑老頭,至於此處不過東海之中一座平常的小島罷了。”
胖老頭一邊收拾着魚竿和魚籠,一邊隨口回答,只是他隨即就是反問道:“孩子,不知你姓甚名誰?”
“稟笑前輩,在下巴蜀人士高狩,後得恩師看重拜入桃花島門下方纔前來東海,只是近日島上生了變故,才...”
張放話還未說完,這笑老頭卻是擡着頭自言自語道:“姓高啊,和當年那人好像不是一個姓。”
說到這,笑老頭打斷張放,將那塊三笑令擺到張放身前又是問道:“孩子,那這塊三笑令你是從何得來啊?”
張放看着這塊令牌,頓時意識到自己能從雙頭龍黿嘴下死裡逃生,還被弄到這裡與這高深莫測的胖老頭相見,怕是就因爲這牌子,不過張放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而且這胖老頭看似其貌不揚,但這等人物眼光何其毒辣,張放自然不會在這等成精的老傢伙面前故弄玄虛,便是道:“這是晚輩不久之前在連心湖與人做生死決鬥贏來的。”
笑老頭聽到這話,點點頭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如此看來那人只怕是早已不在人世,其家族多半也已衰落,這三笑令方纔從其後人手中流傳出來,天意,天意啊!”
說到這,笑老頭長嘆一聲,隨即看向張放道:“孩子,你可知這三笑令有何用?”
張放自然不知,笑老頭見張放搖頭便是笑着道:“當年我與曾與一人打賭,後來我輸給了那人,他便從我手上要去了三塊三笑令,他說異日只要有人手持三笑令找到我,我便要滿足持三笑令之人的一個要求。
很多年過去了,從未有人手持三笑令找我,我都以爲有生之年再見不到這玩意兒,卻不曾想你這孩子帶着令牌誤打誤撞碰到了大黿小黿,這就是天意啊。”
張放聽到這話,不由問道:“前輩,爲何之前沒人帶着這三笑令找到你?”
笑老頭嘿嘿一笑道:“自然是因爲沒人能找得到我,起初我還是藏蹤躡跡,但到了後來江湖上已經幾乎沒人知曉我這號人物,所以我纔會說你現在見到我是天意,是天註定的事情。”
張放聽明白了,敢情這傢伙是起了賴賬的心思,給了別人信物卻是避而不見,不想兌現承諾。自己能碰到雙頭龍黿,繼而遇到這老頭乃是什麼天意,根本就是齊大仙爲自己指出的一條明路,若非如此這三笑令只怕會一直爛在納物戒中。想到這,張放不由搖頭苦笑,看來那些頂尖玩家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先是那福音大師弄了一個燙手山芋給自己,白蒼翎則乾脆給出的是一件廢物,還想以此博一顆地級上品魂珠,張放敢篤定白蒼翎關於這三笑令多多少少知道些什麼,否則他哪會偏偏拿出此物以做賭鬥?
而就爲了這塊三笑令,張放可是用了兩件神級裝備,兩本頂尖秘笈才換來讓之生效的機會,這買賣做的可是真夠虧本的。
不過看着這笑老頭,張放心中隱隱升起一絲希望,畢竟這老傢伙看起來着實不凡,能馴服上古兇獸爲寵,只怕絕非普通的天級宗師,加之張放從未聽說過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物,這笑老頭也不知是隱世活了多久的老怪物,而且這老頭完全讓張放看不到一點虛實,單隻這一點讓張放感覺這老傢伙比醜童還要高深莫測。因此種種,張放覺得自己的生機很可能就落在這笑老頭身上了。
“好了,既然你能身懷三笑令找到我,笑老頭我也不是不遵諾言之人,你可以向我任意提出一個要求,只要我能辦到,絕對會盡心竭力完成你的要求,只是有兩點我需爲你說明。
一,笑老頭平生不做昧良心的事情。二,笑老頭隱世日久,不會再與江湖之事有所牽扯。你聽明白了嗎?”
張放點了點,隨即十分堅定的道:“笑前輩,我只想活下來,還望前輩救我!”
笑老頭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十分凝重,沉吟了半晌,方纔看着張放道:“你這個要求我很難辦到。”
笑老頭的話說的十分勉強,話中不無婉拒之意,但張放聽之卻是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