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看着景三兒將大丹嘴裡的牙,用軍刺一顆一顆全都撬掉,而景三兒撬掉大丹的牙,也並不是直接去撬他的牙,而是直接將軍刺的刀尖刺進大丹的牙牀上,隨後連牙帶肉一同剜掉。
因此,景三兒每用軍刺翹一下,大丹就疼得身子跟着一顫,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但是此刻的山腳下卻只有這幾個人能夠聽得到。
就在這時,大丹的手機響了。
景三兒直接從大丹的褲兜中掏出手機,隨後舉着給大闖看。
“陸建明?”大闖看了一眼,隨後從景三兒的手中接過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陸總!”大闖接通了手機,直接說道。
“……你是?”
“呵呵,劉家闖,你還記得我嗎?”大闖微微一笑,問道。
“你!大丹跟你在一起?”陸建明問道。
“呵呵,沒錯!”
就在大闖說話的同時,景三兒又撬掉了大丹的一顆牙齒。
“陸總,不好意思了,你的人落到了我的手上,他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明哥救我啊,明哥!”此時,雖然大丹的嘴上已經血肉模糊了,但是強烈的求生欲還促使着他大聖喊了出來,但此時他由於口齒漏風,說話已經聽不清楚了。
“你要,把他怎麼樣?”陸建明在手機另一頭,沉聲問道。
“呵呵,我要對他怎麼樣,你會不知道麼,陸總!這個大丹殺了我的兄弟,你覺得我會怎麼處置他呢!”大闖磨着牙問道。
“劉家闖,人可不可以放了,給我留個活口!條件,你出!”陸建明那邊說道。
“呵呵,我什麼條件都不要,我只要他死!”大闖硬聲說道。
“讓他死?他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陸建明問道。
“陸總,我想我們之間現在已經沒有啥好談的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大闖直接將通話鍵摁掉。
隨後,大闖轉過身看着大丹,說道:“陸建明想要讓我留你一條命,但是,你的命留不得!你必須得死,你不死,李紅,大勇他們閉不上眼!”
“大闖!大闖啊,放了我吧,放了我把!……”
此時的大丹,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囂張態勢,取而代之的是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樣的哀求。
大丹的腳下已是尿水攙着血水流淌了一地,騷臭難聞。
景三兒將他最後一顆牙撬掉之後,站起身蹭了下身上的血漬,衝大闖說:“這個血葫蘆,你打算怎麼處置?”
大闖冷眼看着大丹,問景三兒說:“三兒,你會剝皮嗎?”
景三兒聽後一愣,隨後說:“我小時候,看過我農村的舅舅殺狗,剝過狗皮,其實也沒啥難的,怎麼?”
“把他的皮,給我剝了!”大闖虛着眼看着大丹,隨後又說:“活剝!”
“啊!大闖,不要啊,我求求你了,不要啊,我不想死啊,大闖,我……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我以後跟着你幹了,行嗎,我求求你別殺我啊,我家裡還有老母親了……”
“我草泥馬,我還以爲你他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了!”景三兒沒等大丹的話說完,上去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
大丹此時說話漏風,大闖已經聽不清楚他的話了,只能聽出來個大概。
大闖走到了大丹的跟前,說:“大丹,我告訴你,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你瞅瞅,現在你的頭上,李紅,大勇他們正在看着你呢,你不死,我對他們交代不了!”
“不……不啊,不!”大丹驚恐的衝大闖喊着,但是,他的雙手被反幫着,而且身體上已經是遍體鱗傷,根本就動彈不得。
景三兒攥着那把軍刺,說道:“闖,待會兒有點血腥,你就別看了!我見過給狗剝皮的,挺幾把血腥的!”
大闖衝景三兒一笑說:“不看?我還得給他錄像了!”
“我擦,你怎麼這麼變.態啊!”景三兒摳着臉蛋子,看着大闖問道。
“我是留着給李向東看的!”大闖錚錚的說道。
景三兒沒有猶豫,不再多話,過去一刀削掉了大丹的耳朵,跟着就開始從他的頭上下手。
……
大闖從車後備箱找到一個麻袋,同景三兒倆人把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大丹裝進了麻袋後,擡進了車後備箱中。
“咣!”景三兒將後備箱關上後,直接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
大闖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遞給景三兒說:“來,抽一根,壓壓驚。”
景三兒一笑,說:“呵呵!我還需要壓驚?”
大闖冷聲一笑,掏出火機,給景三兒點上了煙。
景三兒吸了一口,隨後問大闖說:“把人扔到哪去?”
“找個地方埋了吧!”大闖說話的同時,將車子發動起來。
……
江東市,近郊一間別墅。
客廳內,陸建明來回踱步,此時,石坡就站在他的跟前。
“大丹這回是凶多吉少了!”陸建明說道。
“那個劉家闖,這是在跟咱們宣戰?!”石坡冷聲問道。
“宣戰?早就開戰了,只是現在戰端升級了!這他媽的大丹這個廢物,沒幹掉人劉家闖,倒讓人家給抓住了,這他媽我要說他死有餘辜,一點都不冤他!”陸建明皺着眉頭說道。
“明哥,你確定,這次大丹落到劉家闖的手裡,就完了?”石坡問道。
陸建明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看向石坡,說道:“大丹這次鐵釘是完了!劉家闖如果不打算幹掉他的話,他就不會接我這個電話,跟我說這些話了!哎,這他媽都是大丹他自己作的!”
“明哥,其實,你已經有除掉他的想法了吧?”石坡此時,突然問出了這一句。
陸建明聽後,看向石坡,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也許,你自從想要把我調回來,就已經有了打算了,只是沒想到,他大丹會被人這麼快乾掉吧,不過,他已經是你的棄子了,這沒錯吧?”石坡虛着眼看着陸建明問道。
“石坡,有些事情,還是看破不要說破的好啊!我能這麼栽培你,你可要對得起我對你的信任啊!”陸建明說着,拍了下石坡的肩膀。
“明白,明哥!”石坡微微點了下頭,回道。